與此同時陸如酒,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
媽的,誰在背后惦記著她?
顧笙簫一直在重復看著有關于陸如酒的視頻,越是看就越是呈現(xiàn)出瘋魔之態(tài),原本瞳孔湛藍,布滿血絲之后,讓人覺得這儼然就是魔!
許一守在閣樓外面,一直從白天守到傍晚。
少爺竟然還沒有要出來的意思!
許一心中惴惴不安,要知道就少爺那身子骨啊,萬一昏迷在閣樓里……
許一嚇得趕緊對外打了個電話:“任少啊,少爺他可能是又犯病了,您得趕緊過來一趟!”
半個小時后。
任亦抱著奶茶出現(xiàn)在閣樓外,可勁兒嘬著奶茶里的珍珠。就一杯奶茶而已嘛,搞得跟抱著自家媳婦似的,那么認真,許一簡直都忍不住要吐槽了。
“人什么時候進去的?”任亦問道。
“上午十一點?!爆F(xiàn)在都已經(jīng)下午五點半了,“而且少爺連飯都沒出來吃?!?p> “這一次又是受了什么刺激?”任亦雖然這么問,但心里約莫猜得到,應該跟那個女人有關。
“也沒受什么刺激吧。就陸家的陸如酒來退婚,少爺跟她打了個照面。緊接著就將自己關在閣樓里,再也沒出來過。”
許一一五一十將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全都跟任亦說了一遍。
畢竟任少除了是少爺?shù)陌l(fā)小之外,也是這幾年來一直負責少爺心理問題的醫(yī)生。少爺不相信陌生人,防備心又那么重,尋常心理醫(yī)生根本沒可能撬開少爺?shù)男?,幫他解決心理問題。
任亦少爺為人仗義,首先在大學選專業(yè)的時候選了心理學。
這幾年少爺?shù)男睦韱栴},一直都是任亦少爺親自負責。
任亦將奶茶往許一手里一塞,“幫我照顧好奶茶?!?p> 許一:“……”你要是能把對奶茶的耐心,放到交女朋友上,你會是只單身狗?
任亦自顧自的嘟囔著,“我這簡直是天生勞碌命?!?p> 然后走下閣樓,到院子里。
靠近閣樓窗戶那里,有棵特意移栽的參天大樹。
還是任亦想出來的辦法,顧笙簫不允許其他人進入閣樓,偏偏他自己又是個病秧子,萬一要是在閣樓里發(fā)病,后果不堪設想。
于是任亦索性在閣樓外種樹,關鍵時刻他還能爬進去。
任亦搓了搓手之后,輕車熟路的開始爬樹,然后從閣樓窗戶處翻了進去。
長身玉立的白發(fā)男人站在手術臺旁,正盯著一只染血的白毛兔子發(fā)呆,神色沉靜。
任亦松了口氣,還好,沒出事。
“顧老大,今天又是為什么將自己關在閣樓里?”
作為心理醫(yī)生,任亦對顧笙簫的狀況了解得一清二楚。
只要顧老大受了些某方面刺激,就會將自己關在閣樓里。
在剛開始接受心理治療的時候——
任亦直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他從窗戶那里翻進來,見到的往往是一片血泊!
全都是血!
顧笙簫的血!
他像個瘋子……
不,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在自己手臂上劃了一刀又一刀。靜靜地看血流淌出來,在地上匯聚成血泊。眼神里是瘋狂的滿足感,唇角勾著笑,似乎在憧憬死亡。
翡翠翠
陸如酒:這只小白兔,我要醬醬晾晾,然后晾晾醬醬…… 結(jié)果……哦豁,搞到變態(tài)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