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如酒每天都能見到陸家的傭人忙忙碌碌,什么墨家珍藏多年的好酒,什么傅家旗下堪稱鎮(zhèn)店之寶的禮服,什么從國外空運而來的鮮花。
反正什么稀少,什么罕見,什么壕……
就掏什么出來給親生女兒鎮(zhèn)場子。
傭人們忙著布置場地,一切都進行得如火如荼。
有一句話叫,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
陸如酒覺得眼下這情形,很適合嘛!
只不過,要她哭?
死去吧!
……
轉(zhuǎn)眼,就是陸家舉行晚宴的日子。
之前做了那么多萬全準(zhǔn)備,自然是為了今夜,陸甜甜能夠驚艷全場,順順當(dāng)當(dāng)?shù)乇簧狭魃鐣蛹{。
這世間最現(xiàn)實的地方,莫過于豪門世家。
陸甜甜這么多年都流落在外,如果不聲勢浩大的為她撐場子,其他人根本就不會將陸甜甜放在眼里。
這種人多眼雜的地方,陸如酒掰著腳趾頭數(shù)都知道,肯定容易發(fā)生破事兒。
她最討厭麻煩了,才懶得去湊這種熱鬧呢!
步不寐呵呵噠:“師姐,你確定不是因為你現(xiàn)在身份不占優(yōu)勢,所以才不去搞事情嗎?”
什么鬼最討厭麻煩?
明明師姐最喜歡的就是搞事情!
還不是因為現(xiàn)在不能狗仗人勢了,所以才暫時消停下來?
啊呸!他怎么能罵師姐是狗呢?
陸如酒雖然不想搞事情,但是沒奈何事情非要過來搞她呀!
這么盛大的晚宴,而且還是在陸家舉行,陸如酒這個曾經(jīng)穿梭于各大宴會之中,最閃耀光芒的那顆星,如果要是不出席的話……
眨眼之間,不知道有多少難聽的話會流出來。
要么會說陸甜甜容不下人,要么會說大夫人找回親生女兒之后苛待養(yǎng)女,要么會說陸家人心不齊,遲早要亂。
褚英月為了顧全大局,絕不允許這種流言出現(xiàn)。
于是要求陸如酒,必須出席。
“你確定要我出席?難道就不擔(dān)心我搞事情?”陸如酒無形無狀地坐在椅子上,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微微一挑眉便,盡顯風(fēng)流邪氣。
褚英月:“如酒,你是個好孩子,做事應(yīng)該要有分寸?!?p> 從來就沒有陸如酒唱不了的反調(diào):“那我如果要是沒有分寸呢?”
“你……”褚英月青筋都暴跳了兩下,最終還是按捺住心中的怒意,“你好好準(zhǔn)備。如果要是今天晚上表現(xiàn)得好,我會給你漲每個月的零花錢。”
哦,媽的,那個管家看著老實本分,怎么這么欠呢?
不借錢就算了,還告狀。
行,既然讓她準(zhǔn)備,那就準(zhǔn)備吧。
可如果要是今天夜里的晚宴出了什么事……
那可就別將責(zé)任推在她身上了!
像陸家這種世家大族,女眷出席任何場合的禮服,都是精挑細選的。
然而現(xiàn)在大夫人滿腹心思,全部都撲在親生女兒身上,哪里還有閑工夫幫陸如酒選禮服?
管家畢恭畢敬的將禮服盒子遞到陸如酒跟前。
陸如酒隨手挑起來看了一眼,頗為嫌棄的說道,“管家,我發(fā)現(xiàn)你這眼光實在是太差。”
管家:……
“而且你人品也差,借錢是咱倆之間的事情,你怎么能告狀呢?”
管家一把年紀的,簡直一臉懵逼。
前一句話不還在說禮服的事嗎?怎么話題隨隨便便又轉(zhuǎn)到借錢上了?
“對不起,如酒小姐,我職責(zé)所在?!惫芗覐纳迫缌鞯牡狼傅?。
“光說對不起,有什么誠意?借我500塊,就原諒你?!?p> 管家:“……”如酒小姐,你這節(jié)操,貌似有點低……
翡翠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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