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要慎重考慮。
只不過這一世,曾易并不想將就自己的感情。
“抱歉!”這兩個字他說的斬釘截鐵,沒有半分猶豫。
殊不知,也就是他的決絕讓夏果果的眼淚一下子涌了出來。
女兒就是媽媽的小棉襖。
這些年要不是女兒陪著,夏毓晴真不知道生活的方向在哪里。
見女兒受委屈,她自然是第一個出來反對的人。
只見她沖到曾易面前大聲說:“曾易你還是男人嗎?男人就要有個男人的樣子,你這樣算是什么?想當(dāng)縮頭烏龜嗎?”
夏毓晴的聲音早已經(jīng)拔高,一聲聲質(zhì)問更是咄咄逼人,哪里還有半分盛家夫人的樣子。
盛夏坐在一旁,面色如常地看著她,內(nèi)心是那樣的無波無瀾。
這個時候她不會向著哪一方,因為都不值得。
這樣的好戲在今天上演,恐怕是老天爺都看不慣這對母女了。
盛夏的內(nèi)心想法自然不會表露出來,畢竟還要顧及盛國祥的感受。
譚崢作為旁觀者,默默地看著這一切,更是沒有只字片語。
“哇……”的一聲,不等曾易再反駁,夏果果就大聲哭了出來。
這一哭可是真正地亂了夏毓晴的心。
“果果,你別擔(dān)心,媽媽一定會為你討回公道?!毕呢骨缫贿呎f一邊沖過來把女兒摟在懷里,“沒事,沒事的,你再哭,媽媽也會難受……”
抱在一起的這對母女越哭聲音越大,讓人厭煩。
盛夏的唇抿成了一條縫,似是不想再看。
譚崢會意,抬手將自己的掌心附在她的手背上,輕輕拍了拍,動作輕柔的不易讓人察覺。
然而,這一動作依然沒有逃脫曾易的眼睛。
在看到譚崢的手附在盛夏手背上的那一刻,他就有了上前的沖動。
曾易曾想上前拿開譚崢放在盛夏手背上的那只手。
只不過,和盛國祥的目光交匯在一起的時候,他那只稍微向前的腳還是縮了回來。
這一縮,曾易的腦子也清醒了。他哪里還有資格去阻止,先解決好眼前的問題才是正事。
與其等盛國祥開口,還不如自己主動說的好。
“盛總,今天的事情是個意外,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p> 曾易頓了一下繼續(xù)說道:“夏果果拉著我到了后院,我和她之間爭執(zhí)了起來,還沒有說上幾句話我就覺得有些眩暈,后來只覺得有人拖著我,再后來等我醒來的時候,就是邴寬叔口中所描述的樣子。”
至始至終,曾易都沒有承認(rèn)自己的過失,這才是夏毓晴最生氣的地方。
現(xiàn)在看他這架勢,更是不想對女兒負(fù)責(zé)。
“曾易,難道你是說我們果果拖著你進屋,上.床的嗎?”
因為激動,夏毓晴脫口而出的話的確不太合適,尤其是以一個母親的身份說出口。
盛國祥所有的忍耐都被她給耗光了,厲聲道:“夏毓晴,你是一個母親,一個長輩,話想好了再說,別讓孩子們看笑話?!?p> “我……”
被盛國祥當(dāng)眾訓(xùn)斥,夏毓晴只覺得顏面掃地,所有的委屈一股腦地涌上心頭。
嗓子也被堵得死死的,半天才委屈巴巴地說:“國祥,果果也是你的女兒,你可要為她做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