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領又不是不知,青陽郡主智力有礙,這半分不假,況且又限制于庭院村落,如何去把地宮中的公主殿下騙到屬下的屋子里來,還有本事把身體健康且心智健全的殿下弄暈?”
俞子千配合的點頭嗚咽了兩聲,心里狂笑,哈哈哈,神他媽身體健康且心智健全!
“這我如何知曉?她青陽郡主就算再傻,床邊無聲無息地出現(xiàn)了一個人,她會察覺不到嗎?”
木念笑了笑,說:
“首領莫急,聽屬下一言,她察不察覺得到另說,可是連左使大人安排的暗衛(wèi)都察覺不到,那問題可就大了?!?p> “你什么意思?”
在一旁安靜了半天的左使終于開口,可開口第一句話聲音里就像家?guī)е?p> “左使大人別誤會,明日便是我們殺入城中的大好時機,本使的意思絕對不是說您培育的將士沒用,而是怕部分將士,身在曹營心在漢吶!”
“你敢侮辱我的部下!”
左使一言不合便要拔刀,木念笑著看他被首領攔了下來。
首領沉著臉道:
“右使,你繼續(xù)說!”
“首領明鑒,我并非要侮辱左史大人的部下,而是此事實在蹊蹺,為何公主殿下這么明目張膽的昏倒在我的屋子里?而恰巧我今天下午回來了,若不是青陽郡主在我屋里,若是我孤身一人在首領和左使大人之前進入屋子,又剛好被抓個現(xiàn)行,恐怕我今日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木念面具下的眼睛瞇了起來,
“同時,我此次帶回來的情報,必定不會被首領所信任了!”
“右使大人的意思是?”
“有細作潛了進來!妄圖使一出離間計!”
“這話恐怕口說無憑吧?”
“那是自然,可是既然我們能在朝廷內(nèi)部安插眼線,那為什么朝廷的人不能往我們內(nèi)部安插細作呢?況且,探子回報,安插在靖王府之內(nèi)的眼線已經(jīng)被全部清除,靖王先前重傷不醒,不過是自導自演的一出戲碼,為的就是趁機引出我們的人,我想,左使大人應該比我更清楚這些,畢竟那些被廢的眼線都是左使大人安排的?!?p> 首領的目光轉向左使,左使點了點頭。
木念又言:“況且,眼下最重要的是,先把公主殿下救醒,至于細作一事,需慢慢探察!”
首領低頭沉思半晌,開口:
“先來人!先把公主殿下帶回地宮,把青陽郡主關進靜室!”
首領一邊說,同時還不忘觀察木念的表情。
果然,木念收斂了笑意,開口阻止:
“首領,把郡主關進靜室,恐怕不妥,她并沒有做什么,也沒有能力做什么?!?p> ?。巯?。]
?。巯到y(tǒng)你別出聲,沒人把你當啞巴?。?p> “右使啊!”首領沒有生氣反而笑了笑,打量著木念,“你為何幾次三番的維護她?難不成,你看上這個小傻子了?”
“是?!?p> 木念微微一笑,大方的承認了。
俞子千直接驚了,原本她以為還能看見一番唇槍舌戰(zhàn)的場面,圍繞“小傻子究竟值不值得喜歡”展開辯論什么的。
“想不到啊,右使大人如此驚艷才絕之人竟然會喜歡一個傻子,司徒若是知道了,不知得多傷心!”
“首領說笑了,青陽郡主美麗動人,心思單純,屬下見后自然是心生歡喜?!?p> “哼!”
左使突然冷哼一聲。
木念只當聽不見,面不改色地繼續(xù)說道:
“況且郡主不過是個傻子,對我們的復朝大計構不成威脅,日后推翻了狗皇帝,處置了靖陸將軍的一干人等,我向首領討個傻子做妾,首領應該不會不答應。”
“是,右使說得對,一個傻子而已?!?p> 首領像是對木念的回答滿意了,帶著眾人走了,左使最后冷冷地看了木念一眼,才退了出去。
最后屋里只剩木念和俞子千。木念關上了門,回身看向俞子千,才發(fā)現(xiàn)她竟然把自己悶進了被子里。
?。郯?,系統(tǒng),那個之前說要保護我生生世世的人,竟然只想娶我做妾,果然男人都是大豬蹄子?。?p> ?。酃?jié)哀。]
?。厶貏e是古代的男人,渣得理真氣壯!氣死我了?。?p> [你又不喜歡人家。]
?。畚也幌矚g他,不代表他可以耍我,你懂嗎?算了,你不懂!你個冷冰冰的程序?。?p> 俞子千蒙在被子里嗅著淺淺的梨花香,感覺有人走近,聲音從上面?zhèn)鱽怼?p> “郡主把我的院子把屋子搞成這樣,怎么自己倒還生氣了?”
俞子千不打算答他的話,沒想到他把被子一掀,竟然鉆了進來。
“俞子千,你怎么了?”
聲音近在眼前。
他把兩手撐在俞子千的兩邊,把她困在自己的懷里,壓在俞子千身上,整個人沉得要命。
俞子千驚了一下,特別在聽見他一字一句地叫自己的名字的時候,感覺心都要跳了出來。
“不許你叫我名字!我是郡主!”
俞子千嘗試在黑暗中瞪他,并且伸出手來推他。
推了幾下沒推動,于是放棄了。
“你還不快起來!壓得本郡主喘不過氣來了!”
“喘氣?我沒有聽見哦?!?p> 哦,哦你個大頭鬼哦!易淮是吧,等著!
“可是千兒真的不舒服……快起來好不好?”
俞子千剛剛才哭過,聲音沙啞,她不知道她這句話對木念,也就是易淮的沖擊力有多大。
易淮輕笑了一聲,忽然低下頭,把頭埋在俞子千的頸間。
“你、你在干嘛?”
“別動。”
易淮捉住她的手,按在床上,把唇貼上了俞子千的動脈,俞子千僵著身子感受著頸部的溫熱氣息。
我靠你還伸舌頭舔!是狗嗎?果然是衣冠禽獸!老娘之前看之前看錯你了!我可是個孩子??!你還去得去嘴!
在俞子千正在考慮怎么樣崩人設把他踹下去時,卻發(fā)現(xiàn)易淮除了在自己脖子上的傷口舔來舔去,并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甚至舔得還很輕,很溫柔。
“嘶——”
俞子千忍不住吸了一口涼氣。
“怎么了,疼嗎?”
易淮停下動作,輕聲詢問,明明不是什么輕挑的調子,甚至可以說有一絲莊重,俞子千還是感覺兩頰發(fā)燙。
主要是這句話問的也太有歧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