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對于司意來說這一切只能化作四個字:我太難了。
裴老爺子的要求她不能拒絕,但裴輕要是不肯配合,她也沒那能耐真把他綁過去??!
她想了想,也沒敢耽誤,很快給裴輕撥了一個電話。
自從她代理了凱文的職位,她手上掌握了許多他私人的信息,其中就包括了他的個人電話。
沒想到電話鈴聲才響了沒兩聲,對方就直接把她的電話掐斷了。
正在司意頭疼得考慮要不要重播的時候,微信突然彈出來一個新的消息。
頭像是全黑的,完全看不見端倪,備注上赫然寫著裴輕兩個字。
信息簡短得如同他本人在場的時候,只有一個問號。
“?”
司意想了想,壓下心底的驚訝,很快回道:“裴總,裴董事長要我現(xiàn)在過去接您去公司?!?p> “他找我干嘛不親自打電話叫我去?”
司意纖細白皙的指尖迅速在屏幕上滑了幾下——“……我怎么知道?”她周末時間還被迫加班也很懵逼?。?p> 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發(fā)送,全都刪掉了,換成了職業(yè)特助標準的恭敬語氣。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不然您打電話問問?”
“不打,不去?!?p> 司意望著屏幕上霸道中又帶了幾分任性的話,竟有些無語凝噎……
“裴總,您這樣我不好交代啊?!?p> 對方很快地回復了一段文字。
“哦,反正又不是我不好交代,做特助的就應該幫老板分擔憂慮才對?!?p> 司意,“??!”
然后對方就再也沒有回給她一個標點符號了。
雖說司意淡定慣了,日常也是個不溫不火的性子,但裴老爺子吩咐的事情還真不是小事,她可不敢在那樣的人面前自作聰明。
她又連著戳了裴輕幾下,裴輕都沒有再回復她,她便放棄了,轉(zhuǎn)而實話實說地打電話回去給裴老爺子。
心里有些忐忑,說話自然也不會有底氣。
“裴董事長,裴總說他不來,也不讓我去接他?!?p> “哦?那個臭小子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裴老爺子似乎早有所料,語氣里倒沒什么起伏。
“不知道……”她硬著頭皮答道。
在下班時間不知道老板的動態(tài),不知道算不算是她失職……但顯然在上位者眼里看起來就很敗好感。
但她卻又不是一個會不自量力一口氣把事情都攬下來的人。
“那你等一下,我讓人查查?!迸崂蠣斪涌雌饋聿]有要責怪她的意思。
但越是這樣才越讓司意覺得忐忑不安。
對于一個犯人來說,最可怕的時間不是執(zhí)行的那一瞬間,而是準備執(zhí)行的漫長等待,對未知的恐慌和不安。
“是……”她低低地應了一聲。
電話并沒有被掛斷,司意只能聽到裴老爺子對身邊的人吩咐了什么,片刻之后,便得到了答案。
“他現(xiàn)在在市中心的電影院看恐怖片,給你一個半小時的時間,現(xiàn)在就去把他帶回來?!?p> “要是帶不回來呢……”司意吞了吞口水,渾身心寫滿了悲催和認慫這四個字。
v崔四
今天居然有人問我周幾更?!渣四明明每天都在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