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要讓我天桎地梏的部隊(duì)去直面人界的大軍?這不是螳螂擋車,不堪一擊嗎!樊溪將軍,我們連惡鬼之地都沒有進(jìn)入,你就想把我踢了?替你擋人界的部隊(duì)?!”由于之前蒲牢已經(jīng)極為憤怒,而如今樊溪的做法已經(jīng)讓蒲牢忍無可忍,“樊溪!既然你想要獨(dú)吞最后的東西,為什么要來找我?!既然魚死網(wǎng)破了,那么今日你也休想離開這里!”蒲牢說完,無數(shù)的觸手化為侍衛(wèi)將樊溪和紫荊包圍了起來,“你們兩個就好好的在這里享受你們最后的時光吧,一個人界叛徒,一個瑤界叛徒,多么登對的兩個人,可惜你們的日子今日就要到頭了?!?p> “哈哈哈!蒲牢將軍你的心胸為何如此狹隘,我剛剛只是說了人界的部隊(duì)已經(jīng)逐漸遠(yuǎn)離人界集市,但是并不意味著我們需要直面他們,如果他們不離開,我們可沒有任何的機(jī)會進(jìn)入人界集市,來到人界和惡鬼之地的入口。如今天助我也,我們有了進(jìn)入入口的機(jī)會,只要人界的部隊(duì)離開?!狈驹跐M滿,自信寫滿在自己的臉上。
“蒲牢,還不讓你的手下退下!”紫荊訓(xùn)斥道,“你如今已經(jīng)進(jìn)退兩難,這里能夠幫到你的只有樊溪將軍,而且樊溪將軍知道如何前往惡鬼之地,你要是殺了樊溪將軍,你就等著渡月他們將心珠獨(dú)自帶回吧!”
“......”蒲牢揮了揮手,所有的侍衛(wèi)立刻消散化為觸手離開了紫荊的房間,“樊溪將軍原來是這么想的,早點(diǎn)告訴我,豈不是不會誤會了?既然都敞開話說了,那么我們還是能夠維持之前的約定,對吧?樊溪將軍?”
“那是自然,只要蒲牢將軍不違背之前的約定,什么都好辦?!狈獊淼揭粋?cè)的山頭看著浩浩蕩蕩的人界部隊(duì),“你們看為首的正是異界的將軍坎玉,也就是說蕭長恭已經(jīng)去了惡鬼之地,還有一定是有人讓坎玉將軍回來的,所以我們現(xiàn)在還有機(jī)會,只要我們能夠盡快到達(dá)人界集市,一切的一切都會知道了。”
“所有人立刻聽令!目標(biāo)人界集市,以最快的速度出發(fā)!”蒲牢說完所有的觸手立刻向著人界集市的方向沖了過去。
而此時在人界集市......
“似乎有客人來了......”舞姬轉(zhuǎn)過身看著在巨巖上一個女子手拿折扇出現(xiàn)在了舞姬的面前,“你是......你的氣息似乎有點(diǎn)不尋常,不過在平靜的氣息之下,是一股巨大的殺意,而且不斷的收縮和膨脹......”還未等舞姬說完,女子已經(jīng)沖到了舞姬的面前,速度之快讓舞姬無法反應(yīng)過來,然后就被女子直接打倒在地,舞姬口吐鮮血的看著一側(cè)的女子,“你究竟是誰......”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你只要明白你現(xiàn)在做的事情會非常讓我苦惱,我布好的局你是一個意外,不過這個意外也在我的計(jì)算范圍之內(nèi),但是只要留你,勢必未來會有大患!”女子從自己的身后取出了一把橘黃色的傘,“好好消失在這里,在惡鬼之地等著他們的只能是你的孤魂!”
“你手中的傘的氣息好強(qiáng)......”舞姬能夠感覺出眼前女子的武器的氣息是極為不尋常的,就在舞姬還在思索這把武器的時候,女子已經(jīng)來到舞姬的耳旁......
“破魂傘......”女子說完,只見破魂傘直接刺穿舞姬的腹部,速度之快讓腹部完全沒有任何的直覺,就已經(jīng)消失了?!澳闶乾幭??!不可能......怎么可能是瑤仙,你的氣息......”
“破魂傘?在你們的眼里他可以被稱為破魂傘,但是他也并非只是破魂傘,他有自己的名字,叫做聚魂傘。”女子說完,便將自己的聚魂傘收回了自己的身后,“你現(xiàn)在還能維持原來的樣子是因?yàn)榫刍陚氵€沒讓你完全死去,但是剩下的時間你可以自己選擇想要做什么,但是很可惜你現(xiàn)在的結(jié)局只能是痛苦的離開四界,重新走上惡鬼之地的路途了?!?p> “你......究竟是什么人......”舞姬喊道,“我和你無仇無怨!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你的目的是什么......”
“將死之人還有如此多的話語,看來如果我不告訴你的話,你是死不瞑目的了......”女子從陰暗面直接來到了舞姬的面前,“我叫白顏,你可以稱為我瑤仙,也可以稱我為瑤仙的姐姐,不過我一輩子都是在白芨的身后,你們當(dāng)然不知道還有我這個人,你只需要知道白芨想要?dú)⒌娜硕际俏胰⒌木涂梢粤?,而至于臺面上的各種寒暄之事,那就不歸我管了。”
“你竟然是瑤仙的姐姐!為何要做如此之事?!難道瑤界不應(yīng)該是正義的一方嗎?”
“正義?什么叫正義?所謂的正義在你們這些人的眼里就是要幫助弱小,然后消除所有與你們觀念相異之人,但是我不是!正義就是完全的力量,有了足夠的氣息你就是正義的,而且在我的計(jì)劃里,你根本就不會出現(xiàn),因?yàn)樗麄兏揪筒豢赡苤烙幸粋€叫惡鬼之地的地方,更不會進(jìn)入那里,那樣有就不知道什么心珠之類的事情?!?p> “心珠......心珠不是已經(jīng)被渡月他們......”
“那是我用自己的氣息做的,真正的那一顆心珠還在惡鬼之地,只是他們都不知道而已,我原本是想讓他們替我去惡鬼之地取得心珠,然后我再去取回,但是沒想到這一來一回的,多了這么多人?!?p> “所以你才想要切斷四界和惡鬼之地的聯(lián)系......”
“也不完全是,起碼我不喜歡多管閑事之人,你就是其中一個......”突然白顏感覺到了身后有人,立刻消失在了原地。
“舞姬!”樊溪看到已經(jīng)完全倒在血泊之中的舞姬,“你這是怎么了......為什么會這樣......”
“看來樊溪將軍的故人也不行了......”蒲牢冷冰冰的嘲諷著眼前的樊溪,“多看會兒吧,看傷勢已經(jīng)是沒有救了?!?p> “......”而這個時候紫荊來到舞姬的身邊,用自己的左手去觸碰了舞姬的腹部,“這個傷口......快!將她扶好。”紫荊從自己的發(fā)簪上取下一顆如同瓜子一般的丹藥,用氣息直接打入了舞姬的體內(nèi),“她的傷口很特殊,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應(yīng)該是瑤界之人的手法,而且手法極為果斷干脆,應(yīng)該是......”紫荊看到了在舞姬傷口上殘留著極微的氣息,“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可能的!究竟是誰做的!”蒲牢在一旁不耐煩的說著。
“不可能......她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