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一下,你們有沒有看到一個身材中等,然而腰間系一把長劍,左耳有墜飾的男子?”一個身材魁梧高大蒙著黑紗的男子四處詢問著一個人的蹤跡。然而詢問著一個又一個人,但是結(jié)果都是無疾而終。就在男子準備前往下一個地點的時候,一個孩子突然拉住了男子,將自己手中的一封信交給了男子,便迅速消失在了男子的面前,男子剛想要打開的時候,無數(shù)的騎兵突然出現(xiàn),差一點就要從男子的身上壓了過去。
“以后看路!不要擋住人界的騎兵!”騎兵說完便緊隨著大部隊向著一個方向飛馳而去,而男子則嘴角揚起微笑,消失在了原地。
“樊裔將軍,我們已經(jīng)搜尋了整個人界之地,都沒有找到渡月、紅玉公主的下落,他們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去往惡鬼之地了,不然是不可能躲避我們的視線......”侍衛(wèi)緊張的連額頭的汗水都要滴落到自己的眼睛上了。
“看來落葵他們確實是去了惡鬼之地了......”樊裔將軍摸著自己的下巴思考著什么,來回踱著步,“這樣立刻派人去忘川,讓長恭將軍速來樊府一敘?!?p> “是!將軍!”浩浩蕩蕩的人界騎兵立刻出發(fā)前往忘川。
“樊裔,現(xiàn)在四界乃是多秋之際,而渡月橋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無法承受巨大的氣息,隨時可能決堤和崩塌,這樣下去,四界會再一次面臨危險,而渡月那邊始終沒有找到喚月琴,所以我們要有所準備?!?p> “住持,你怎么來了?”樊裔說道,“自從將這個任務(wù)交給渡月開始,我就始終覺得這對于他來說是一種考驗,甚至我們是在下賭注,一旦渡月這邊沒有辦法完成,那么勢必會影響到四界以及人界。”
“但是你完全信任他,他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弊〕终f完,便消失在了原地,“樊裔將軍,此事涉及到全四界人的安慰,如果渡月沒有辦法將喚月琴尋回,那么只有最后的一個辦法了?!?p> “最后的辦法......希望這個辦法不會成為現(xiàn)實?!?p> “報告將軍!府外有一個自稱是秋欒的師傅來我們這里化緣,希望能夠由樊裔將軍親自帶去?!笔绦l(wèi)的話語越說越輕,因為他明白一旦說出去,勢必會讓樊裔將軍大怒。
“師傅?秋欒?她現(xiàn)在人在何處?”樊裔似乎沒有任何的情緒,而是急切的詢問著這個師傅的方向。
“稟報將軍,秋欒師傅現(xiàn)在正在側(cè)門等候著將軍,她說如果將軍有需要知道的事情,只需要一碗粥便可以知道了?!庇谑呛醴崃⒖滔蛑庾吡诉^去,同時吩咐侍衛(wèi)準備一碗上好的白粥。
就在樊裔將軍來到府外左顧右盼的時候,似乎并沒有發(fā)現(xiàn)師傅的出現(xiàn),就在樊裔以為是惡作劇的時候,身后一個熟悉的聲音出現(xiàn)了......“樊裔將軍,好久不見了,秋欒在這里拜過將軍?!?p> “秋欒師傅不要這樣說,和你已經(jīng)幾乎是百年沒有見了,如今我老了,而你卻還是和千年以前一樣,永遠的年輕著。”樊裔上下打量著眼前的秋欒師傅,樸素的袈裟披身,一串佛珠在自己的手中不停的扣動著,而眼睛沒有睜開一直合著,嘴里的不停的重復(fù)著完全無法辨識的語句。
“樊裔將軍的威名豈是我等能夠攀附的,秋欒今日來到此地也不過只是一個看客而已,但是也想告訴樊裔將軍,不然恐怕四界動蕩,所有的四界之人都會毀于一旦?!狈崃⒖處е餀柽M入了樊府之內(nèi),而此時在樊府外,一個女子早就已經(jīng)盯上了樊裔,但是她的重點似乎還有一個男子.....
“秋欒將軍,在這里就不要客氣了,雖然你和我并非是一個族類,我們各為其主,但是四界對于我們來說都是極為關(guān)鍵的,我們不容許有誰將這種美好的關(guān)系破壞,而秋欒將軍就一定是我們?nèi)私绲呐笥眩慕绲呐笥?。我相信今日秋欒將軍來到此地,勢必有很多的事情要和我一敘?!?p> “樊溪將軍,我只是一個區(qū)區(qū)的求緣的出家人,將軍就不必叫我將軍了,我都已經(jīng)不知道如何用兵,還自稱將軍的話,豈不是要貽笑大方?所以就叫我秋欒吧,我相信這個稱呼對你來說更直接一點?!?p> “秋欒......今日你前來勢必有很多的事情要說,距離我們上次見面都要近300年了,這300年你過得如何?”
“秋欒過的一切都好,只是一直將自己的內(nèi)心沉入到自己的軀殼里,永遠不會明白其中的痛苦,就這樣永遠循環(huán)往復(fù)。但是這也是秋欒必須要去做的事情,我的出現(xiàn)其實就預(yù)示著四界的危機早就已經(jīng)覺醒,并且已經(jīng)開始做一些謀劃工作,不過現(xiàn)在看上去似乎四界除了個別地區(qū)有一些沖突,其他的時間,四界都應(yīng)該是活在一個較為和平的時代?!?p> “之前我也是這么想的,不過你無法消滅四界所有人的七情六欲,所以這就是他們的能夠一直出現(xiàn)的原因?!?p> “樊裔將軍一定是沒有去過惡鬼之地吧?”秋欒說道,“所有人的七情六欲最后的歸宿都是在惡鬼之地,你是沒有辦法選擇他們的去路的。不過今天來到這里是想問樊裔將軍一件事的?!鼻餀璧难凵裰卸嗔艘环蒹@訝,不過這份驚訝伴隨著時間逐漸平緩了下來。
“秋欒長老所謂何事?如果是樊某能夠告訴的,樊某定當(dāng)告知于秋欒長老?!?p> “我感覺到在人界這里有一個東西,這個東西叫做魂魄蠱......此乃上古寶器之一,由于習(xí)性為惡,也被成為最黑暗的一個寶器,這個寶器現(xiàn)在的氣息正在源源不斷的由人界傳向其他三界。”
“也就是說現(xiàn)在四界之人有所企圖者都在往著魂魄蠱的方向趕來,所以樊裔將軍你一定要有所動作,否則等他人搶先你一步的話,那么魂魄蠱勢必會落入他人之手,這所能造成的結(jié)果都不是你和我能夠想象出來的?!?p> “可是魂魄蠱不是已經(jīng)在魔界被渡月他們摧毀了嗎?怎么可能還會出現(xiàn)?!”樊裔將軍顯然并不相信這段話,然而自己眼前的可是被成為語言的女子,她的話沒有出過一個問題。
“魂魄蠱并沒有完全被你們銷毀在魔界,而是有部分的魂魄蠱的氣息開始逐漸自我恢復(fù)了起來,并且這部分魂魄蠱最后還是成功組合在了一起,也就是說這個魂魄蠱是新的?!?p> “你的意思就是說,現(xiàn)在在人界,有人已經(jīng)得到了魂魄蠱?!”秋欒點頭表示是的,“可是到底是誰,他是如何知道魂魄蠱的?所以定不是普通的百姓,如果讓壞人得手,那豈不是如虎添翼!”
“所以將軍需要好好調(diào)查一下,而在我的腦海之中,似乎最近定會有一場聲勢浩大的決斗,我非常期待?!鼻餀枵f完,便起身準備離去,而侍衛(wèi)將米粥交給了秋欒,“還是要謝謝你,樊裔將軍,還記得我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