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跟著芳子來到一座公寓前,高依就是住在這里面嗎。
我抬頭望著高高的樓層,實在是不敢相信高依住在里面,公寓只有頂出有一戶人家的燈亮著,感覺有這么一絲詭異。
芳子拿出手機,撥通了高依的電話。
“嗯,我們到樓下了,怎么,我們在哪等你?”
芳子和高依說完話,把我們帶到了一邊的長椅上,說:“再等半個小時,高依就下來了?!?p> 我拿出手機來玩,問芳子:“芳子,高依在這里干嘛,為什么要騙我們說她回老家了?”
芳子仰天說道:“我怎么知道她為什么要騙你們,她來這里是為了掙取生活費?!?p> 三科說:“掙生活費,拿什么掙?”
“她不是會彈鋼琴嗎,而且還彈的很好,就拿這個掙啊,而且還是她父親逼著來的。”
我說:“什么?她父親跟我說的不一樣啊,說是高依自己去城里的?!?p> “你不了解這些事情,高依是被領養(yǎng)的你知道嗎?”
芳子這么一說還真是把我給驚訝到了,這么說高依原來是孤兒。
“這又是什么情況?”三科很吃驚的說。
“唉,我都懶得說了。”芳子就此閉嘴,無論三科再怎么問,芳子也不說了,估計是知道就這樣泄露別人的隱私不太好吧。
我們就在長椅上玩著手機,等著高依下來。
高依走下來時,看著我們四個并排坐在長椅上,忍不住笑了笑。
“你們怎么來了?”高依說。
“我們就不可以來嗎?話說你為什么要騙我們啊?”三科質問道。
“這個……”高依也說不出個理由來。
芳子趕緊打圓場,說:“走出去玩,不用管他們。”
看著高依來到城里還真的變了不少,穿得和以前都大不相同,特別是身上的那種氣質,是以前穿著校服的她沒有的,怎么說呢,感覺她更成熟了。
我們被芳子帶到游樂場玩,因為資金問題,我們就放棄了這個好玩的地方。
芳子把我們來這里看的那場電影說了,還把我暈車的事情也說了,說我在車上就是一個死人,死得安詳。
高依表示那場《藍色鋼琴曲》她也一直想去看,但是一直沒時間,徐翊也表示還想看一次,于是她們就決定再去看一次,然后用厭惡的眼神看著三科。
三科說:“看我干嘛,到時候我可不想去再看一遍,秦宏也不去,我們在外面玩,等你們看完電影?!?p> 于是當天晚上,芳子她們又去看了一場電影。
我很好奇,三科要帶我去什么地方玩。
三科問我:“小宏,你多久沒玩過電腦了?”
“你不會是要帶我去網(wǎng)吧吧?”網(wǎng)吧這個地方很神奇,里面有各色各樣的人,以前葉城有一家黑網(wǎng)吧,我去那里被爺爺抓到過一會,那次回家的后果我現(xiàn)在想著還怕。
“放心,你都這么大了,你爺爺應該不會管你了,而且他老人家又不在,你怕什么。”
“誰…誰說我怕他了,那時候是我自己戒掉的?!蔽艺f,我現(xiàn)在不知道當時我是怎么不想上網(wǎng)的,或許和爺爺那時候抓我回來有關,可是我真的不上網(wǎng)是在初中,爺爺抓我是在小學時期。我一直不想說我不上網(wǎng)是因為爺爺?shù)脑颍F(xiàn)在回想起來應該是忘掉了,我什么時候忘記掉上網(wǎng)了。
“那就走啊,身份證帶了沒有?”
“帶了,出門哪有不帶的道理?!比颇弥液退纳矸葑C去吧臺充了些錢。
之后把我?guī)У蕉?,里面彌漫著各種煙味,各種泡面味,還有人的雜聲。
我打開電腦,一股子白煙飄了過來,我看了下我旁邊的人,他是剛過來上網(wǎng)的,他也看著我,問:“干什么?”
“沒事?!蔽椅嬷亲?,我從小對煙味有些反感,爺爺從不在我面前抽煙。
他應該是看到了我捂著鼻子的動作,他說:“你聞不了煙味?”
我點了點頭,然后他就把煙掐了,唉,這種好人少啊。
三科和我說:“密碼是一二三,自己開機。”
等待十幾秒后,電腦屏幕慢慢的顯示了圖標。
我看了一下我會玩的游戲,也就一個植物大戰(zhàn)僵尸了,三科打開一個不知是什么的游戲,就看著一堆怪物打來打去。
我打了一會植物大戰(zhàn)僵尸后,三科看著我玩的游戲,問我:“你為什么要玩這個?”
此時,我的植物已經種滿了,僵尸也是最后一波,正是令人心情激動的時候,三科突然把我的游戲給關掉了。
“你干嘛,就最后一波了,馬上打完了?!?p> 三科操作著鼠標,打開那個名叫《魔獸爭霸3》的游戲,說:“玩這個,我?guī)??!?p> 我就很不爽了,魔獸有植物大戰(zhàn)僵尸好玩嗎?
進入操作界面,三科讓我選一個種族,我都沒玩過,看著暗夜精靈的名字最炫,又好聽,果斷選它了。
然后在魔獸的世界里,說好的是帶我玩,結果就是他一個人飛,順便把我給打壓下去了。
幾局下來我勉強搞懂了有哪些兵種,然后……就到了下機時間,從網(wǎng)吧里出來后,我覺得我臉上全是油,伸手一摸,還真是,路燈照下來都可以反光的,出來后空氣好多了,但是外面的世界和網(wǎng)吧里一樣吵,網(wǎng)吧里可以帶著二級,但是外面不行,感覺帶了耳機就隔絕了自己與朋友。
我們在電影院門口等了十來分鐘,芳子她們還是沒有出來,無奈我們只好進去找,我和三科分開找,我每到一個大廳門口,就去問了收票的人員,但是很多有沒有消息,三科也沒有來電話,最后我在昨天那個收票點去問,才知道芳子她們往后門走了,我打電話給三科,三科那頭很吵,然后芳子的聲音突然冒了出來。
“秦宏,你快來后門這里?!甭犨@聲音不對啊,我趕緊跑到后門那里,才發(fā)現(xiàn)三四個人圍著三科打,我無奈之下只好去找來了保安,才把那群人抓到,三科嘴角被打出血來,看來怕不是受了內傷,不過他們挺狠的,三科走的時候還是我扶著走的。
城里…這么亂的嗎?
回到我們的住所,老婦人找來一瓶紅花油給三科擦,還問他要不要去醫(yī)院,三科說不用,推開紅花油,就回了房間號秦宏。
我躺在房間里,我預感到這件事三科不會罷休的,可能我們要在這里多待一些時間了。
第二天,我起得很早,我出來時,大爺正在院子門口打著太極,我也上去學了學模樣。
我問道:“大爺,您真的喜歡十字繡啊?”
大爺慢吞吞說:“喜歡又怎樣,不喜歡又怎樣,只要她喜歡我就喜歡?!?p> 大爺又說:“你們昨晚惹事了?那小子的傷看起來不像是摔的,怕是打的吧?!?p> “嗯,的確是打的,但是不是他先動手啊?!?p> “唉,作為朋友的你準備怎么辦呢?”
“這個……”這個我還真不知道,讓我上去打吧,看昨天那陣勢,我上去也是被打的命,而且還一點也幫不了三科只會拖后腿。
大爺說:“怎么想就怎么做吧?!闭f完就太極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