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鐘響起,我從床上醒來,外面還有些黑,我把被窩一掀開,一股冷氣流沖進被窩里,刺激得我渾身上下起了雞皮疙瘩,一下子又把被窩蓋上,我看了看窗外的世界,還是黑的,我從被窩里伸出一只手來,摸了摸墻壁上的開關,咔嚓,按下開關,房間里的燈開了,光明照耀了我房間。
我看了看鬧鐘,才六點鐘,好像放假啊,我起這么早干嘛,把燈關上繼續(xù)睡。
但是之后就怎么都睡不著了,我大被蒙過頭,依然很精神,我只好起來,洗漱完,到外面走走,外面的天空逐漸明了起來,遠方似乎有太陽的光輝,在山的那邊,我穿梭在大街小巷之間,除了那家包子店,就沒什么店開門了,我看著那家包子店,走過去買了幾個包子,付錢時才想起,好像芳子欠我一個星期的早餐。
老板說:“同學,放手啊,要不然我不好找錢啊?!?p> 我才反應過來,我手捏錢捏得很緊。
拿著買的包子我坐到了東園的長椅上,這么早起來還能看到星星,以前沒發(fā)現(xiàn)啊。
我看著遠方的天空,開始有了太陽出來。
這時我的雙肩突然被人按了一下,嚇得我雙手一抖,差點把包子給弄掉了。
我轉身卻看見芳子在我后面,她起的這么早的嗎。
“你起這么早干嘛?”芳子問道,順便還把我的包子給拿走一個。
“睡不著,就出來了,你呢,不多睡會嗎?”
“和你一樣,睡不著?!?p> 我們兩個就這樣看了一場日出,不過雖然有太陽,但是我們卻沒有感受到太陽的溫暖,只有寒意。漸漸的,路上的人多了起來,大多是一些買菜的婦女和小孩。
我和芳子去了菜市場逛逛,話說這么久了我還是第一次來東園的菜市場,以前去的都是北園,那里離我家最近。
我和芳子進到菜市場,里面很吵,有砍價聲,家畜叫,還有各種說不上來風聲音,估計是通風管道的聲音,最多的應該就是人的聲音,和北園完全不同,北園聲音很小,并不是因為人少,而是那里有個敬老院,老人需要安靜,去到那里的人都會自覺的安靜下來。
我隨便買了幾樣菜,芳子笑我買菜時居然不先問別人這菜多少錢。我一想,好像是要先問。
反正買都買了,隨他吧。
我回到家,又是無聊的一個早上,我尋思這應該找點事做,我開始去學校的操場上跑步,這樣可以消磨一段時間。
什么,假期作業(yè),呵呵。
我到了學校門口,保安大爺看著我疑惑道:“放假了你來這么早干嘛?”
“來跑步??!”
圍著學校的操場跑了幾圈,累得滿頭大汗,嘴唇干得要死,我到了學校外面的小賣部,買了瓶礦泉水,我買的時候老板居然問我要不要冰的,我看著外面的天氣,我拿著旁邊一包方便面說。
“老板,方便面的調料包都硬了?!?p> 老板秒懂我的意思,給我拿了瓶常溫的。
一路邊回家里,到了我家附近,三科和鄭澤文兩個人在一邊的小巷里我走進去問道:“你倆在干什么呢?”
三科說:“沒事,我們在商量什么時候打球?!?p> 我在巷子外面都問道了一大股火藥味。
之后三科和鄭澤文去了我家,我打開門問道:“為什么要來我家???”
鄭澤文說:“有點事想問你。”
我打開門讓他們進去,我回到房間里換了身衣服出來,剛才跑步把衣服都弄了。
我到衛(wèi)生間里洗了把臉,把臉上的汗液全都洗掉,我看了看自己的鼻子下面黑黑的一片,我什么時候開始長胡子了,我又拿手伸進了自己的褲襠,我什么時候開始長毛了?為什么以前沒有發(fā)覺到。
我看著爺爺?shù)碾妱犹觏毜?,我拿起來,按了按開關,沒有反應,看來是沒電了。
鄭澤文問我:“聽說高依會彈鋼琴是吧。”
“對,你不是去看過她的表演嗎,這個就沒必要問我了吧?!蔽也痖_爺爺?shù)碾妱犹觏毜叮锩娴牡镀幸恍K。
三科走了進來,看著我在弄這些個東西,他說:“你拆開干嘛,這不還干凈嗎?”
我急忙說:“這不是我的,這是我爺爺?shù)??!?p> 他看了看我,笑著說:“你終于想起要剃胡子了,說真的,剃了胡子挺好看的。”
鄭澤文也走了過來:“胡子?”
他倆看著我的胡子,鄭澤文說:“你這還沒剃過吧?!?p> 三科把我的剃須刀上好,按了開關鍵,剃須刀還是沒反應,“喂,你的剃須刀帶沒?”
“我隨身帶那東西干嘛?”
我說:“今天先暫時不剃了,明天再說,鄭澤文,你不是要問什么嗎?”
鄭澤文說:“我就問問高依的生日多少?”
“你要送她禮物?”我說,這家伙終于不是煩人的到處堵人了。
“嗯,你能不能幫我和她說說,她可以慢慢考慮,我不急。”
三科說:“那你能不能別老是在別人經(jīng)過的地方等著,這樣堵人給高依帶來的麻煩很多的?!?p> “我沒有這樣堵著她了,我要到了她的聯(lián)系方式,我會叫她出來玩的,她不來就算了?!?p> 我想著,高依應該沒這么傻吧,我說:“你確定高依給你的是她自己的號碼?”
“她還回我的,不信你看看。”鄭澤文拿出了她的手機,我看了看回的內(nèi)容,一股子慢慢的惡意。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p> 我怎么覺得這像是芳子發(fā)的,大多含有嘲諷和不要再發(fā)了的意思,我看了看號碼,還真是芳子的號碼,唉,芳子有沒有想過她損壞的是高依的名聲。
我說:“這不是高依的號碼?!?p> “那是誰的?”
“不知道,反正你要是再這樣發(fā),估計就是騷擾別人了,還浪費話費?!?p> 三科哈哈大笑,說:“你發(fā)了這么多條短信,結果卻不是發(fā)到高依的手機里,說不動對方還是個男的?!?p> 芳子聽到三科這么說,會不會很氣憤,想打三科。
鄭澤文聽到三科這么一說,立馬把那個號碼給刪了。
“行了,高依的生日是多久啊?”
我只能說:“抱歉,不知道?!?p> “不知道?”
“對,我連三科的生日都不知道,更別說其他人的了。”
三科突然看著我:“我去,你竟然不知道我的生日,這么多年朋友白做啦?”
我說:“你也知道的嘛,我記不住?!?p> 最后,這兩個人居然就在我這里蹭飯,我去,太霸道了。
我看著到了飯點,也應該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