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陽爍面前除了重傷的李輔國和東方不敗,還有一個苗族裝扮的女子,這女子在陽爍面前隨意的站著。
陽爍一招手,她身上的袋子便飛到了陽爍手上,那女子本想伸手去夠,但卻被陽爍的威勢懾的動彈不得,陽爍扒拉開那袋子,發(fā)現(xiàn)里面果然是密密麻麻的蟲子。
“你是苗族的?”陽爍一邊拉緊口袋的繩子一邊說到,那女子驕傲的挺了挺胸說到:“沒錯,我就是五毒教教主藍鳳凰?!?p> 陽爍挑了挑眉說到:“哦?你就不怕我殺了你?”藍鳳凰自信的說到:“你們巴不得我加入你們,怎么會舍得殺我呢?!?p> “那可不見得?!标枲q說著手掌一翻,手中出現(xiàn)一只小蟲,隨后丟向了旁邊的李輔國。
那小蟲砸在李輔國臉上頓時炸成了一團綠霧,李輔國頓時臉色變得慘綠,就在藍鳳凰吃驚無比的時候。
陽爍手掌又一翻,手中再次出現(xiàn)一個小蟲,陽爍這次扔向了遠處的巨石,隨著那小蟲砸巨石上,轟隆隆的一聲巨響震得眾人耳朵都嗡嗡作響,許久灰塵才漸漸落下。
藍鳳凰目瞪口呆,看著陽爍手中出現(xiàn)的小蟲失聲到:“爆炸蠱???你居然會培養(yǎng)失傳的爆炸蠱???”
陽爍笑了笑又翻手拿出一只冰蠶,接著冰蠶消失,火蠶浮現(xiàn)在陽爍手中,這下徹底擊潰了藍鳳凰的防線,藍鳳凰飛快的跑到陽爍身邊,想要仔細看看那火蠶。
陽爍卻直接收了起來,消失的冰蠶火蠶好似嬰兒的小手一樣,在藍鳳凰的心上撓啊撓,撓的她心中奇癢無比。
藍鳳凰絲毫不顧形象的抓著陽爍的手晃了起來,嗲聲嗲氣的說到:“好哥哥,你讓人家看一下嘛?!?p> 陽爍被她給激起來一身雞皮疙瘩,趕忙把手抽了出來說到:“給你看?為什么要給你看?”
“那你說嘛,你說怎么樣就給人家看了?!彼{鳳凰依然嗲聲嗲氣的說著。
陽爍被她給鬧的有點受不了了,說到:“加入獅心教吧,現(xiàn)在我們正缺人呢,你要是想學,我還可以教你更高深的蠱術(shù)?!?p> “好!”藍鳳凰想都沒想便一口答應了下來。
隨后陽爍便將那冰蠶火蠶都送給了藍鳳凰,藍鳳凰如獲至寶一樣的將它們捧在手里,細細的觀察起來。
而陽爍將目光看向了李輔國和東方不敗,隨即沉聲說到:“如果你們歸順我,我可以對你們進攻光明頂既往不咎,否則……”
李輔國冷冷看了陽爍一眼:“不要以為能夠抓到我就那么張狂,主上手底下的能人異士不是你能對付的,還是乖乖投降的好?!?p> “秦始皇的爪牙能有什么厲害的人物,若你們歸順我,我可以讓你們重新變回男人,而且傳授強大無比的功法,如何?”
陽爍繼續(xù)誘惑著,李輔國卻吃驚于陽爍居然知道在跟誰作對,而且還如此有自信。
雖然陽爍的話讓他有些心動,但卻已經(jīng)習慣了這樣的身份,并沒有太想要恢復男人的身份。
“你不要癡心妄想了,陛下的強大不是你能夠?qū)沟?。”李輔國依然堅信陽爍不可能對付的了秦始皇。
陽爍也不再勸他們,轉(zhuǎn)身便往回走,同時說到:“那就等著瞧吧,把他們關起來?!彪S后李輔國和東方不敗便被關進了地牢之中。
陽爍回到自己的房間后,坐在椅子上用手支著下巴開始盤算起來,現(xiàn)在雖然還沒有明面上和秦始皇起沖突,但暗地里已經(jīng)交手過兩次了,而且都是對方吃了虧。
陽爍相信,秦始皇絕對不是個認為吃虧是福的皇帝,或許不久以后便會迎來大規(guī)模的進攻。
若是高手和軍隊太多,自己也顧及不了整個大局,到時候恐怕會死傷慘重,這對之后對抗很是不利,若是自己暗殺了秦始皇……
陽爍想到這,便伸手掐算了一下,發(fā)現(xiàn)自己若去刺殺他兇多吉少,就放棄了這個念頭,隨后用對弈術(shù)召喚出了一些武裝過的士兵。
但陽爍看著這些士兵還是搖了搖頭,質(zhì)量沒問題,數(shù)量上差太多,就在這時候,陽爍突然想起來剛進入這個世界的時候,遇到了郭靖。
而郭靖和他幾個師父都是從大漠過來的,那這么來看,這個世界或許還有蒙古勢力。
陽爍想到這便掐指算了一下,果然這個世界勢力相當?shù)亩啵嗣晒艅萘?,再遠一點居然還有。
只不過陽爍并不需要太遠的勢力,遠水解不了近渴,所以陽爍便將目光放在了蒙古勢力上,或許可以占領蒙古以對抗大秦。
想到這陽爍立馬向石破天傳音到:“我要再出去一趟了,獅心教就交由你了,有藍鳳凰在,也不怕敵人用陰的了,有什么事情你多和龍木兩位長老商量?!?p> 石破天此時才剛剛從無意中恢復過來,便回到:“沒問題,爍哥你放心吧。”陽爍隨后便帶著小石頭下了山去,打算順路將剩余的幾個門派也收了。
幾天以后,陽爍路過一片樹林,老遠便聽到有人在爭吵,陽爍湊近以后發(fā)現(xiàn)是兩人在對持著。
背對陽爍的是一個身穿道袍的道士,而和他對持的是一個穿著俠客服,手持利劍的中年男子,那劍吞吐著半寸劍芒,若是尋常人必定震驚無比,因為這江湖中能夠發(fā)出劍芒的人是少之又少。
那中年男子看著道士聲道:“丘處機你休要多說,當年我慧劍門求助你全真教,你們?nèi)斡晌覀儽粶缫膊怀鍪窒嘀裉煳叶ㄒ獨⒐饽銈內(nèi)娼桃孕刮倚念^之恨!”
“卓不凡,你雖苦練劍法二十年,練就了絕頂?shù)奈涔?,但你的心卻被仇恨蒙蔽了,此后武藝恐怕再難進半步,我勸你還是放下心中執(zhí)念,趁有生之年重建慧劍門比較好?!?p> 丘處機好言相勸,但卓不凡卻更加氣憤,吼到:“你說的倒是輕巧!死的可不是你的滿門?。?!”
卓不凡吼完提劍便向丘處機刺了過去,那劍芒帶著噗噗的破空之聲襲向了丘處機,劍芒攪動著落葉,那落葉瞬間便被劍芒攪的粉碎。
劍雖未及身,但那劍芒已經(jīng)近乎刺中丘處機了,丘處機只感覺胸前一面火辣辣的感覺,此時才反應了過來,匆忙后退。
而卓不凡緊追不舍,一劍比一劍更快的刺向丘處機,丘處機的胸膛頓時多了幾個血洞。
丘處機這才發(fā)現(xiàn),卓不凡的武功竟然已經(jīng)高到這種地步,本以為能夠仗著全真教身法和他周旋一番,沒想到一接觸便被刺傷,無奈只能不停的退守。
而卓不凡卻是得理不饒人,劍芒幾次透過丘處機的長劍,刺的他滿身是血,血水甚至濺到卓不凡的嘴里,又咸又腥,仇人的血越發(fā)的讓他興奮,手上不由得再加快了幾分力量。
“何苦呢,你殺了我也挽回不了什么?!鼻鹛帣C狼狽的躲閃,卓不凡卻殺紅了眼,面目猙獰的吼到:“去死吧?。?!”
那劍芒本來離丘處機的胸膛只有幾分,此時猛地伸長了數(shù)寸,那樣子幾乎要脫劍而出,劍芒深深的刺進了丘處機的胸膛。
隨即卓不凡猛地將劍抽出,鮮血噴的卓不凡渾身都是,把他染成了一個血人,讓他看上去仿佛地獄爬出來索命的惡鬼。
“你是第一個,但絕不會是最后一個,我會一個一個殺光你們?nèi)娼躺舷?,讓你們也嘗嘗絕望的感覺?!弊坎环部粗鴮⑺赖那鹛帣C,惡狠狠的說著,仿佛這樣才能抒發(fā)他內(nèi)心的陰郁。
丘處機捂著已經(jīng)破裂的心,憐憫的看著他說:“別人雖然害的你家破人亡……但你卻自己用仇恨囚禁了自己二十年……看樣子你還打算繼續(xù)用仇恨將自己囚禁到死去為止……我為你感到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