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夜話二
“帝國國防軍在那次整訓前還是一盤散沙,但那次整訓后,有了軍隊的樣子,也正是依靠著這只經過初步整訓的部隊,太祖皇帝才得以一統(tǒng)舒城縣,得以擁有起家的資本?!?p> ——《帝國國防軍發(fā)展史》
聽到書生的那一聲主公,凌軒嚇了一跳。
他自然明白,這一聲主公就是認可他的意思,但是,在上一世中,古代的人稱呼另一方為主公也就意味著要跟隨他一起打天下的節(jié)奏。
“你這是干什么,快起來!”看著文章單膝跪地,他知道,這個星球的文化和上一世華夏的文化不同,單膝跪地已經是很大的禮儀了,這讓凌軒如何消受得起。
“還請主公答應,否則文章絕不起身?!?p> “好好,我答應,我答應?!绷柢師o奈,只能答應。
這也算是我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個文臣吧。凌軒心里想到。
“書生,既然你拜我為主公,那咱們以后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要為了咱們的美好的未來一起打天下?!绷柢幏鲋鴷酒饋硪贿呎f到。
“屬下敢不效死命!主公,經過今天的那一場戰(zhàn)斗,屬下明顯感覺到咱們手下兵力的不協(xié)調?!睍酒饋砼呐纳砩系膲m土,又繼續(xù)說到“若非此次攻擊突然,加上主公的土手雷之功,這一次誰誰贏還不一定呢!”
書生這話雖然不好聽,但卻一針見血的指出了不足,實際上,作為指揮官,凌軒自然知道帶領民壯上戰(zhàn)場無異于是謀殺,但是,他們也知道,這是沒辦法的辦法。
凌軒手上但凡有有一個連,哦不,有一個排的的整編部隊,也不會讓民壯上戰(zhàn)場,這次如果不是凌軒安排妥當,用手雷炸懵了本就疲憊不堪的縣兵,否則以經受過訓練的縣兵的戰(zhàn)斗力,足以,在第二輪手榴彈的轟炸之前就完成反擊,到了那個時候,恐怕自己的隊伍就會因為承受不住巨大的傷亡而崩潰。
“我們必須要對山寨中的青壯進行整訓,以應對將來的局勢,那個狗官喬致庸恐怕用不了多久就會的到時我們干的的消息,所以,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绷柢巼@了口氣,說到。
“可是,咱們山寨中并沒有軍事人才呀,用誰來訓練?!睍吘乖谏秸兴奈迥炅?,對山寨不說是了如指掌,但也知道的八九不離十。
說起來,這個問題不僅是凌軒他們山寨,其他的山寨也是一個問題,由于這些土匪并沒有什么實用的軍事人才,甚至就連簡單的會識字的都不多,更別說是從軍校畢業(yè)的。所以寨子的土匪要么是經受過簡單的,甚至是由寨主自己突發(fā)奇想的千奇百怪的訓練,要么就是想凌軒的寨子中完全沒有受過訓練的說是土匪,其實不如說是壯丁的一群人。
可想而知,一群壯丁的戰(zhàn)斗力能有多強,更何況是連武器都配不齊的壯丁部隊。
為了應付即將到來的喬致庸的攻擊,凌軒和書生一致認為需要對現(xiàn)有隊伍進行訓練。
“訓練的事情,我來,我以前看過幾本兵書,對練兵之事還是略懂一二的?!绷柢幭肓讼?,決定參照當年華夏的訓練方式對自己的隊伍進行訓練。
“只是我們的時間不夠呀!喬致庸肯定會在第一時間察覺到是我們劫了他的物資,困怕用不了多久就會派兵來攻打?!睍f出自己的憂慮。
“這個是小問題,一來,我們消滅了一半的縣兵,所以喬致庸如果想要進攻我們,就必須要補齊他的縣兵,而新招募的部隊需要訓練,這就給了我們足夠的時間?!绷柢幭肓讼?,其實喬致庸的處境不比他們好多少,這一仗之后,縣兵中隊中隊長被俘,喬致庸必須想辦法堵上這個窟窿。所以,這段時間他絕對抽不出精力來對付凌軒他們,這就給他們的訓練贏得了時間。
“不過,光訓練是不行的,咱們還必須要改造山寨,否則幾時我們有幾個月的休養(yǎng)時間,最后也不一定能擋得住喬致庸的進攻?!?p> 畢竟,舒城縣當?shù)氐泥l(xiāng)紳和地主老財還是支持喬致庸的,甚至一些土匪也與喬致庸有著或多或少的聯(lián)系。所以凌軒認為即使是勉強完成訓練,緊靠一群剛剛完成訓練的部隊是完全擋不住喬致庸接下來的進攻的。
所以,防御工事就顯得格外重要。
“書生,我在這兩天會畫一個山寨的防御工事修建圖給你,到時候,你一定要帶人把這個工事修好,這可是關系到咱們未來的生存的。”凌軒站起來,看著書生。
“喏,主公,屬下定當全力以赴。”文章沉聲回應。
沒有人知道凌軒與文章那天晚上聊了些什么,只是知道自打那一夜以后,文章對凌軒的稱呼變了,而且比以往更加尊敬凌軒,這讓所有人都撓頭不已。
那一夜以后,凌家寨中掀起了一場規(guī)模宏大的軍事訓練,寨子中更是大興土木,到處都在施工建設。
同時,縣城中也正如凌軒所預料的那樣,喬致庸為了堵上這次戰(zhàn)敗的缺口,掏出了不少錢財來招募士兵,補足武器,甚至以一個莫須有的名義將本已經被俘的施獻程從縣兵中隊中除名,而換上自己的親信。
當然后面這個消息,凌軒也是派出了好幾波偵查員才打聽到的消息,這讓凌軒和書生稍稍松了口氣,至少不用說緊張狗官的進攻,給了他們得充分的時間去訓練部隊,整備工事。
至于說新?lián)Q的的那個中隊長,更是讓凌軒和文章暗自高興了很長一會,因為喬致庸換上的中隊長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兒子。
喬致庸的這個兒子雖說是從軍校畢業(yè)的,但完全就是個酒囊飯袋,和已經被凌軒他們抓住的施獻程完全沒有可比性。
回歸正題,凌軒目送,書生文章離開后,就緊閉房門,拿出了不久前才從倉庫中找到的一些紙張開始畫布防圖。
為什么是先畫圖呢,這個問題其實很簡單,因為凌軒前世就是兵王的存在,帶過不知道多少的新兵,所以該如何訓練都在他的腦子里,但是布防圖不一樣,這東西必須結合實際情況來完成,不過,這當然難不倒曾經是特種兵的凌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