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叔聽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從自己的袖兜里掏出五兩銀子遞給凌云霄。
“這算是預(yù)付的銀子,你先拿回去,其余的你明天來找我,我?guī)闳ジ?,如果姥爺夫人看上了你,便會付給你,放心,只多不少?!?p> 凌云霄也不猶豫,接過銀子,道?!翱山裉煳疫€沒有工作呢?!?p> 說好的一天是一貫錢,現(xiàn)在變成了五兩銀子,而且時間還早,他有些理虧。
“唉算了,今天就先這樣?!蹦谴笫鍞[了擺手,道?!澳阏娈?dāng)我不知呀!你小子雖然有些子力氣,但如果真讓你在這里干一天,你非得廢了不可,差不多得了?!?p> “嘿嘿?!绷柙葡鰧擂我恍?,抓了抓自己的后腦勺,自己不是還可以偷懶不干活的么?
“看什么看,都散了干活去?!蹦谴笫蹇戳艘谎鬯闹?,接著大喊?!澳銈兌疾幌胍ゅX了?”
有人道。“唉,這樣的話我一個人也能夠舉起那個箱子,是不是我也可以去給你家小姐做武師了。”
“去去去,美的你。人家小子細(xì)皮嫩肉的,個頭也不大,而且年紀(jì)還那么小就可以這樣,給你一樣的個頭你給我舉一個試試?”
這一說,便沒有人再說話了,顧自搖頭嘆息,然后準(zhǔn)備干活。
這就是個人有個人的命。
……
凌云霄告別了點(diǎn)工,說了自己明天一定會來的。
隨后他去鬧市,花了三兩銀子去夜萊樓打包了一桌菜肴,還專門叫了一只叫花雞。
接著又去買了幾個肉包子熱饅頭。
緣分這種東西就是如此的奇妙,他不知道的是,當(dāng)初秦天的父親秦明與云橋喜結(jié)連理的時候,雇的菜肴便是來自夜萊樓。
如今百年過去了,這里的廚子也換了好幾代,可是那招牌依舊未改。
夜萊樓還是那個夜萊樓,就連做菜的配方也幾乎一樣,所以味道也是分毫不差。
當(dāng)他背著一大包東西出現(xiàn)在破舊草屋中的一刻,于千刃與花火二人皆傻眼。
“小凌子,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還有你的這些東西,是去打劫酒樓啦?”花火張大了嘴巴,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
當(dāng)凌云霄將大包攤開,嗅著香味的一刻,她又口水直流。
“去去去,誰去打劫了,這可是我用真金白銀買來的?!绷柙葡稣f罷,掏出衣兜里剩余的二兩銀子遞給花火?!澳弥?,算是這些天來的伙食費(fèi)?!?p> “那你又是從哪里得來的銀錢?打劫富家小姐啦?”花火握著那二兩銀子,眼冒火花。
凌云霄聽她說話有些郁悶。
話說你丫的就不能從好的方面想嗎?
然而轉(zhuǎn)念一想,凌云霄又道?!斑€真就是富家小姐?!?p> “?。俊倍舜篌@。
“云霄兄,你這做法不妥。”于千刃勸解道,他是真的信了?!八自捳f得好,君子愛財,取之有道?!?p> “哎呀你們想什么呢?這銀子是別人雇傭我所以給我的?!绷柙葡龃驍嗟馈!斑€有,我也沒說過我是什么君子呀?!?p> 于千刃似信非信的問?!罢娴模俊?p> “真的?!绷柙葡鳇c(diǎn)頭。
自己雖然不是君子,但也絕非小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