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初酒早上的一出,班上一上午都沒人敢在找她的麻煩。
中午,學校食堂,初酒吃著桌上難以下咽的飯菜,這學校哪找來的廚師,做飯真難吃。
這時一個身影坐在了她的對面。
是初酒班上的紫發(fā)女孩,她看著初酒,面帶挑釁的說:“周初酒,敢不敢跟我去學校后的小樹林?”
初酒吃完碗里的最后一口飯。
“怎么,找到幫手了?既然你還想挨揍,我怎么會不奉陪呢?!?p> 小樹林里……
初酒看著對面以吳曉為首的一眾女生,揍她們會不會有點太欺負人了?
哎!算了,只要她們不動手就放過她們,可如果她們先動手,可就不能怪我了。
紫發(fā)女生站在吳曉身后,看初酒走神,以為她怕了。
“周初酒,如果你跪下給我道歉,一會我揍你的時候,下手會輕一點?!?p> 初酒回過神,沒有看她,而是看向為首吳曉。
伸手指著紫發(fā)女生“她做的事是你指使的?”
紫發(fā)女生剛要說話,被吳曉抬手制止了。
“周初酒,聽說你能看見些什么,不知道,昨天晚上過的怎么樣?。俊?p> 初酒想起昨晚的事,勾起嘴角,當然過的很好,看到跟在吳曉身后的一個冒著紅光的游魂,面目猙獰的在她身邊,卻不敢碰她。
沒想到這吳曉竟然背了人命,可能是她家里給了她什么護身的東西,那游魂只能跟著她,卻不敢傷害她。
“我昨晚過的很好,只是不知道,你身邊長期跟著冤魂,過的怎么樣。”
吳曉收起臉上笑意。
“哼!沒想到你還真能看到,我的事用不著你關(guān)心,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
說完跟身旁的女生小聲說了什么,輕蔑的看了初酒一眼轉(zhuǎn)身離開了。
吳曉走后,她身邊的女生把初酒圍在了中間。
紫發(fā)女生帶頭,站在初酒對面,手里拿著一臺小巧的攝像機。
“安初酒,你說,如果我們把你的果照發(fā)到學校論壇,你還敢不敢來學校?慕寒學長會不會嫌你惡心?啊~”
初酒看著她滿臉惡意的,笑了笑,沒有說話,抬腳就向她踢去。
攝像機在空中越出一個弧線,掉在了不遠處的地上,摔成了兩半。
紫發(fā)女孩握著被初酒踢得好像已經(jīng)斷了手腕,疼的大叫,還不忘讓人揍初酒。
“啊~……給我把她抓住?!?p> 初酒站在原地沒動,在她們靠近的一瞬間,拉住一個女生的手,一個過肩摔,砸倒了另一邊的幾個女生,蹲身一個掃堂腿,又把旁邊幾個已經(jīng)撲到她身旁的女生,放倒在地。
紫發(fā)女孩握著手腕,看的目瞪口呆。
“你是誰?你不是周初酒,她如果有這么好的身手就不會被我們欺負了,不敢還手,你到底是誰?!?p> 初酒笑著走向她:“我就是周初酒,只是被你們欺負的慘了,現(xiàn)在才爆發(fā)而已”
說著把紫發(fā)女生,也一腳踢倒在地。
臨走的時候,把地上的攝像機踩了個粉碎。
初酒出手還是有分寸的,沒有讓她們受什么傷,只是讓她們疼而已。
沒有管身后疼的哀嚎的眾人,離開了小樹林。
下午初酒沒有必修課,就去找了慕寒。
看著對面身材高挑,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男生,初酒皺著眉。
原主這是什么眼神,長成這樣也能看得上眼。
撇了撇嘴,說道:“把玉還給我”
慕寒,面色有些冷。
“周初酒,我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別再纏著我,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p> 初酒冷笑一聲。
“呵,你是聽不懂人話嗎?玉佩還我,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初酒的音量大了不少,引來了周圍同學的圍觀。
慕寒的聲音越來越冷。
“玉佩我丟了”
初酒撇到他脖子上紅繩,那是原主戴在脖子上的那塊玉佩上帶的。
“是嗎?”
說著伸手快如閃電,一下就把慕寒脖子上的玉佩扯了下來。
“沒想到慕寒學長為了我這塊玉佩竟然撒謊啊~”
初酒玩味的看著他。
慕寒看著周圍看熱鬧的同學,皺著眉。
“玉佩給我”
初酒拿著玉佩的在手上來回晃著。
“我的東西為什么給你?”
“這東西對你沒用,在我手上,它才能發(fā)揮它的最大價值?!?p> 初酒看了眼玉佩,對她來說這玉佩的確,沒什么用,可是對原主卻是有用的。
“我的東西,不管有用沒用,都不是你能肖想的?!?p> 說著把玉佩攥在手心,用力捏成了粉末。
抬起手心。
“看到了嗎,就算毀了它,我也不會給你?!?p> 慕寒瞪大著眼睛,不知是氣的,還是嚇得。
大聲質(zhì)問:“你竟然毀了它,你知道那是什么嗎?”
初酒拍掉手里的粉末,勾起嘴角。
“我管它是什么,我的東西,我想毀就毀,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p> 說完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原主的家庭,屬于中資家庭,周父周母兩個人勤勞肯干,在市中心有一家自己的快餐店。
在初酒當著慕寒的面毀掉玉佩后的一個星期,初酒家的快餐店,被人砸了。
周父周母報了警,可是因為周圍的攝像頭都被破壞,所以查不出是什么人干的。
周父周母只能自認倒霉,花錢又從心裝修了店面,準備重新開張。
誰知道,剛開張沒兩天,又被人砸了,這次砸的更狠,連后廚都砸了個稀巴爛。
周父周母,都是老實本分的人,根本不可能得罪什么人。
初酒知道,這次是自己惹的事。
她讓周父周母先不要忙著重新裝修店面。
又去找了慕寒,沒想到慕寒承認的倒是痛快。
“周初酒,你和你的家人,休想在A市立足?!?p> 初酒抬手就是一拳。
“是嗎,我們走著瞧?!?p> 慕寒的臉被初酒一拳打的腫了起來,嘴角流出了血,看著初酒離開的背影,面色陰冷。
當天晚上初酒就去了慕家的老宅,找了慕家的當家人。
以初酒的本事,進慕家老宅簡直如入無人之境。
慕老爺子看著,不知什么時候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孩,楞了下。
面上鎮(zhèn)定的打量著初酒。
“請問這位小姐,找慕某有何事?”
初酒大方的坐在慕老爺子對面,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
拿出一個茶壺大小的玉瓶。
慕老爺子面露驚訝,在也沒了剛才鎮(zhèn)定。
聲音顫抖的問道:“這是輪回瓶?”
初酒把玉瓶放在桌上。
“是”
“不知前輩有什么指教?”
慕老爺子看到輪回瓶的時候就知道,初酒不簡單,稱呼也從小姐變成了前輩。
初酒笑了笑:“指教倒是稱不上,只是想找慕老爺子要個人?!?p> “敢問前輩要什么人?”
“慕寒,我要廢了他的修為把他趕出A市”
慕老爺皺了下眉頭。
“不知慕寒怎么得罪了前輩?”
“他威脅我,這算不算得罪”
初酒拿起輪回瓶,“只要慕老爺子答應,這輪回瓶就是慕家的?!?p> 慕老爺子看著初酒手里的輪回瓶,猶豫了一會。
最后還是答應了。
慕寒只是慕家分支的一個,還算有些天分孩子,可是卻不能和輪回瓶相提并論,而且,還有得罪了自己面前這個看不出深淺的女孩。
關(guān)鍵時刻,慕老爺還是放棄了慕寒。
初酒對于慕老爺子這么識時務很滿意。
放下輪回瓶就走了。
直接去了慕寒的住處。
還在睡夢中的慕寒有所察覺,打開了床頭的燈,發(fā)現(xiàn)是初酒。
警覺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周初酒,你怎么進來的?”
“當然是走進來的。”
說著不給慕寒反應的時間,一把握住他的命脈,一縷紫色的火焰順著初酒指尖鉆進了慕寒的身體。
“啊~”慕寒疼的大叫一聲,暈了過去。
初酒的紫色火焰,在慕寒的身體里橫沖直撞,把他的筋脈毀了個徹底。
然后收回火焰,回了家里。
周父周母還因為店里的事沒有睡,坐在沙發(fā)上商量著接下來該怎么辦。
初酒進去后,周父周母收起臉上的愁容。
周母溫和的對初酒說:“小酒回來了,回屋早點睡覺吧,明天還要上學呢”
“爸媽。你們也早點睡,店面裝修好就開業(yè)吧,不會有人再去找麻煩了。我都解決好了”
周父周母面面相覷。
周父一臉擔憂的看著初酒。
“小酒,你怎么解決的?”
初酒打開自己房間的門“你們經(jīng)管重新開業(yè)就好了,不會出事了。”說完進屋關(guān)上了房門。
初酒不愿意說,周父周母也沒在追問。
第二天一早。周母給初酒準備好早餐,就和周父一起。去了店面。忙著裝修了。
慕寒沒有來學校,慕家來人給他辦了退學手續(xù)。
初酒也收到了慕老爺讓人帶來的話。
慕寒已經(jīng)被送到了,Z市,再也不會讓他回A市。
初酒家店面的裝修等一系列費用,慕家會全部負責。
初酒有些佩服慕老爺子,一晚上就把事情查的一清二楚。
不愧是慕家的當家人。
慕家和吳家關(guān)系不錯,慕寒出事后。吳曉也被家里人警告。
讓她不要在得罪初酒。
學校沒人敢在找初酒的麻煩,初酒反而覺得有些無聊。
每天除了必修課,初酒都不會出現(xiàn)在學校。
這個世界有些靈氣,雖然少,但也比沒有強。
初酒嫌棄原主的身體太弱,使用一點法術(shù)就虛的也不行。
所以每天都往山上跑,鍛煉原主的身體。
堅持了一個多月總算有了點成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