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7
這個人,即是搖滾天王,權(quán)織庾。
中午十一點二十三分發(fā)布了一條微博,配圖是與組員的合照,p了其他人,單單留下了他和云錦瑟。
配文是,【女朋友?!?p> 看了第一期的人氣歌謠季就會知道,權(quán)織庾對云錦瑟的特殊照顧,開始說是把她當(dāng)妹妹,但現(xiàn)在,突然炸了。
天王的熱搜迅速上升,僅次于云錦小三這條熱搜。
權(quán)織庾的粉絲也炸了,紛紛表示不敢相信。
……
遠(yuǎn)在天守國的兩兄妹,一個悠閑自在,一個憂心忡忡。
“哥,我們這么做,是不是太不厚道了?!币林艋貋碇缶鸵恢睋?dān)心云錦瑟那邊一個人照顧不好自己,現(xiàn)在出來這種事她不在,她又沒什么朋友肯定不知道跟誰說。
哦不對,她有溫先生。
伊知聲品了口酒,陽光照過來,正好面對那張精致的面孔,“現(xiàn)在不下手狠點,萬一他們以后打光棍誰負(fù)責(zé)?”
可惜了,郎有情妾無意。
他要是袖手旁觀,照溫庭弦那種懶散的性子,得等到猴年馬月他才能抱侄子。
為了他美好的生活,就算溫庭弦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他面前也絕對不會改變主意。
他就不信了,那么多競爭對手,溫庭弦就不想宣布主權(quán),不存在的。
是的,現(xiàn)在的一切,都在他的預(yù)料之中,先是和元書組cp,后利用林斐歌炒熱度,再把權(quán)織庾牽出來溜溜。
伊知音覺得也挺有道理的,“但是,你干的事,我為什么要跟你一起回來?”
別人又不知道她是他妹妹。
何況,云錦瑟在,溫庭弦也不可能針對她啊。
這么說伊知聲就傷心了,“咱們回來看看爸媽不行嗎?”
“可爸媽在加拿大。”昨天才通完電話。
伊知聲自閉了,仰起頭不作聲。
不一會,他耳邊傳來一道聲音,是他的猴子叔叔,喊他搓麻將,三缺一,然后就去了。
他走了,伊知音總覺得不能袖手旁觀,畢竟是她把云錦瑟帶到TSYL的,那她就必須對她負(fù)責(zé),晚上,她就用華國的通訊設(shè)備給她打電話。
兩邊的時差不同,云錦瑟那邊是晚上,心煩著呢,不想去公司,在家窩了一天。
接到伊知音的電話整個人神采奕奕的,完全忘記了之前的煩心事。
“嚶嚶,你什么時候回來?”
“過幾天回去,你怎么樣?”
“我很好啊,就是有點想你?!?p> “我都知道了,節(jié)目的事。”她知道的,云錦瑟報喜不報憂。
“都是假的,公司公關(guān)已經(jīng)在處理了?!彪m然,不知道怎么處理的。
伊知音不忍心告訴她,其實背后的主謀是她哥,公司老板,所以公關(guān)的處理方式既是,視而不見,讓輿論爆發(fā)。
“錦瑟,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一天我欺瞞了你,你會恨我嗎?”
“怎么可能,你不會?!?p> “我是說假設(shè)?!?p> “不會有這種假設(shè)?!痹棋\瑟很執(zhí)拗,不想去談?wù)撨@些于她而言永遠(yuǎn)都不會發(fā)生的事情。
伊知音,是她認(rèn)定的好朋友,就像是伯牙鐘子期,破琴絕弦終身不復(fù)鼓。
她對她亦是如此。
這個世界上變數(shù)太多,骯臟太多,珍貴的東西太少,她不求多,所以摯友,幾個就夠。
“不說這個了,我們討論下解決辦法吧,目前局勢太亂,加上又有權(quán)織庾摻和進(jìn)來,就算你解釋也是徒勞,所以,你有沒有想過,找個人阻擋這個輿論?!?p> “誰?上帝嗎?”她能想到的只有這個了。
“有個人,比上帝靠譜?!?p> “誰???”
“溫先生。”
云錦瑟機械性的轉(zhuǎn)過頭,看正在廚房做飯又打瞌睡的...比上帝還靠譜的人...
怎么說呢...心情很復(fù)雜。
伊知音見她不說話,開始好好的開導(dǎo)她,“錦瑟,你真的不覺得,溫先生很好嗎?你感冒他督促你,生理期給你泡紅糖水,你無聊他隨時都能陪你聊天,當(dāng)然,有些天生的缺陷可以排除之外,你就不能看到,這些好以外的東西嗎?”
云錦瑟沉默,她好像,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她只是想,他對她好,只是因為他們是一家人,生活在一起,互相照應(yīng),互相關(guān)心,除此之外,沒有想過其他的。
“錦瑟,不要等失去之后再后悔,也不是所有人,會站在原地等你長大。”
“干嘛突然那么深奧?”
伊知音意識到自己的話可能說重了,轉(zhuǎn)回之前的話題,“所以,讓溫先生出面這個辦法,你好好考慮下吧,反正你又不喜歡人家,別人又不能以假亂真,所以,他是最合適的人選?!?p> “那他要是不同意呢?”
“這個問題,能難倒你嗎?”
“不能,”
所以說,他不同意,就把他揍到同意。
這是云錦瑟一貫的行事作風(fēng)。
掛了電話,伊知音那邊總算是放寬心了,他們的目的是撮合云錦瑟跟溫庭弦,其余的都是逢場作戲罷了。
“傻了?”一道渾厚磁性的嗓音從她耳邊穿過。
伊知音抬起一雙清澈的雙眸,因為心情不錯,眼睛很亮,像星辰大海。
“安先生?!彼行擂?,習(xí)慣性摸自己的耳垂,“找我哥嗎?”
“找你?!?p> “嗯?”
安飛卿俯身靠近,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她的眼睛,帶著探究和審視。
他是一名偵探,從小偵查力就比一般人要好。
伊知音下意識退后了一步,“安先生,我臉上有東西嗎?”
“你以前,都是叫我卿哥哥的。”
哦,諧音是情哥哥...
長大了,叫不出口,所以就開始喊安先生。
“一個稱呼而已,其實不用那么在意的吧!”
“一個稱呼?”
伊知音不知道其中有什么問題,嗯了一聲,他猛的靠近,嚇得她重心不穩(wěn)往后退,一只大手,禁錮了她的腰。
“知音,對我而言,不僅僅是稱呼,而是……”
手機鈴聲很不合時宜的打斷了他的話,安飛卿當(dāng)即有些惱怒,臉色變了。
“接吧,說不定有急事。”
安飛卿舔了舔后槽牙,將人扶正,接聽電話。
“嗯,我馬上到?!?p> 通話很簡短,迅速。
“知音,我忙完再來找你,等我……”
風(fēng)很大,吹落了一地的槐樹葉。
人已經(jīng)離開很久了,伊知音輕柔的聲音隨風(fēng)遠(yuǎn)逝。
嗯,等你……
流桉926
一萬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