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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先生今天睡醒了嗎

045 重賽

溫先生今天睡醒了嗎 流桉926 2050 2019-12-09 00:05:00

  溫庭弦挑眉,遞給她一個警告的眼神。

  “那好吧,等你什么時候想到了跟我說,我才有個心理準(zhǔn)備。”

  “瑟瑟,是不是誰給你好處你都會這么做?”溫庭弦突然覺得很吃味,了解她的喜好的確好,但并不代表別人會不知道。

  若是可以,他真想把她藏起來。

  “你把我當(dāng)什么人了,是誰都能親嗎?那是因為我小時候也跟豬親過,沒什么實質(zhì)性的區(qū)別?!?p>  這句話,真相了。

  溫庭弦順勢把項鏈抽了回去,還沒等云錦瑟反應(yīng)過來人就往前走了。

  云錦瑟急忙追上去,“弦哥,我錯了!”

  “我不是說你是豬,我的意思是,我就是那頭豬,你是人。”

  天地良心,她真的不想這么說。

  “你說得對,豬應(yīng)該戴個項圈會更合適。”

  “溫庭弦,我生氣了?!痹棋\瑟穿的高跟鞋,走快了腳底有點疼,脾氣一上來,便不想再跟上去了。“我真的生氣了,我……啊啊啊……”

  溫庭弦突然把云錦瑟扛在肩膀上,手放在她的小腿處,規(guī)規(guī)矩矩的。

  “別亂動,萬一我睡著了掉下來摔著您老可不關(guān)我的事。”

  云錦瑟抓住他的衣服,因為是倒立氣息不穩(wěn),“弦哥,您悠著點?!?p>  “放心,吃過辣椒了?!?p>  “那就好?!痹棋\瑟松了口氣,妥協(xié)的很快,無聊到在他背上畫圈,大有一顆蛋的既視感,【畫個圈圈詛咒你】

  待她穩(wěn)定下來,溫庭弦才開始問,“你為什么打架?”

  “他欠揍,想非禮我?!痹棋\瑟實話實說,又覺得不對勁,“不是你把我?guī)С鰜砹藛??鬧半天你不知道我為什么打架是怎么把我弄出來的?弦哥,說實話,你是不是動用你的美色了?!?p>  “說什么大實話?!?p>  “我去,弦哥,真沒想到你還有這用處,以后你妹我的終身大事就交給你了。”

  “......”溫庭弦啞口無言。

  “弦哥,我晚飯沒吃?!?p>  “嗯,聽說啃了一桌子的零食包裝袋?!?p>  云錦瑟啞言,真沒想到那幫警察這個都關(guān)注。

  不過回去之后,溫庭弦還是做飯了,小姑娘吃飽之后就不認(rèn)人了,拍拍屁股上樓找秦虞玩游戲,聊天。

  云錦瑟跟秦虞說了一下今晚的事,那叫一個驚天地泣鬼神啊,直接把英雄人物溫庭弦給省略了,說是她自己出來的,讓人好不佩服。

  好在,秦虞知道所有的經(jīng)過,秦爺爺突發(fā)腦梗,他走不開,就找溫庭弦?guī)兔α恕?p>  他沒揭穿,默默的陪她玩游戲。

  直到對面不開局了,已經(jīng)是晚上十二點多,挺晚的。

  秦老爺子剛從手術(shù)室出來不久,秦虞在外面守著。

  秦家人大多貌合神離,表面上在老爺子面前裝和睦,背地里卻巴不得他早點死。

  秦虞在中間,兩邊都不占,孑然一身。

  過了會,手機(jī)震動了.

  “秦邪?”

  果然是他。

  這個世界上,沒有比他還要絕情的人,也沒有比他還要深情的人。

  秦家,要變天了。

  冬至那天,秦家出行喪殯,一家老小都出面了,眾人黑服,胸口處佩戴一朵白色的雛菊,整齊站排,行注目禮。

  為首的兩個人,一個叫秦邪,一個叫秦尚野,分別是兩輩之間長孫,長子。

  這件事終歸不是什么好事,禮畢之后就更沒意思了,走走散散,最后只剩下秦邪和秦虞,跪在前面。

  今天的風(fēng)很大,天氣陰沉無雨。

  進(jìn)入冬天,溫度低了不少,秦虞捉摸不透這個哥哥,也沒心思去琢磨,開門見山,“那天晚上,是你吧?!?p>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秦虞不明白,他費盡心思,處心積慮的要得到秦家,是為了什么是什么,可以讓他背信棄義和道德底線,不惜害死悉心栽培他的親爺爺,明明距離那一步已經(jīng)很近了,明明只要再等一會就好了。

  風(fēng)聲很大,樹葉沙沙作響。

  唯獨他,不曾回應(yīng)。

  秦虞走的時候,秦邪還跪在地上,不言語,保持同一個動作,如同雕塑一般。

  “其御,你怎么才來啊,贊助商等你很久了?!?p>  “抱歉?!敝芷溆驼Z,眉眼低沉,他穿著黑色西裝,風(fēng)塵仆仆來的很急。

  “你怎么了?”助理覺得不對勁,問他。

  “沒事,別讓人家等久了。”

  周其御越是沉著,助理心里就越不安,他從未見過這樣的周其御,死氣沉沉,毫無生機(jī),與那個陽光溫潤的少年,截然不同。

  在暴風(fēng)雨的摧殘下依舊保持原樣的花朵是最美的,它堅韌,它倔強(qiáng)。

  周其御剛出道的時候只有十歲左右,還沒有長開,顏值放在哪都是讓人眼花繚亂的類型,慢慢的,他十八,長開了,成熟了,真實的笑容卻少了。

  目送贊助商們離開之后,周其御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他撥通了一個號碼,“羸哥,今天營業(yè)嗎?”

  季垣羸,車隊隊長,開了一個賽車俱樂部。

  很巧,周其御第二次來,與同樣第二次來的云錦瑟打了個照面。

  “錦瑟姐。”

  “嗯。”云錦瑟回應(yīng)一個微笑。

  “錦瑟姐,你心情不好嗎?”從門口進(jìn)來,她就一直板著個臉。

  “對。”沒有刻意隱瞞,云錦瑟戴上安全帽,不是很想說。

  周其御也準(zhǔn)備好了,說,“我心情也不好?!?p>  算不算,難姐難弟。

  駐足片刻,兩輛賽車乘風(fēng)逝去,不相上下。

  周其御學(xué)聰明了,不再像第一次一樣一味炫技而導(dǎo)致后面體力跟不上,而云錦瑟,四處碰壁,在半路慢了周其御五百米不止。

  季垣羸忙完戰(zhàn)隊的事出來,看到的就是賽道上差距懸殊的兩個人。

  周其御是有進(jìn)步的,但是云錦瑟這個就有點超乎常理啊。

  果然,心態(tài)很重要。

  前兩天重組的吉他比賽,比較有可能贏的那個人自動放棄了,所以最后贏的,是孫莞。

  孫莞實力的確很強(qiáng),但那個女孩的可塑性和創(chuàng)造能力遠(yuǎn)遠(yuǎn)超出孫莞,可就是因為,支持她們這個樂隊的粉絲太多,所以大部分的人都看不到另一個人的光芒,那個女孩,承受了她不該受的。

  云錦瑟并非不看好孫莞,只是沒想到,自己的決定,會傷害到另一個無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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