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一早城門一開我們便出城去南疆?!?p> 白硯跟白墨還沒商討完關于宸川的事情,君兮便突然似是恢復了正常的心情,朝著白墨、白硯二人吩咐著。
“是,小姐,屬下明白?!?p> 雖說君兮這話說的很是突然,但白墨與白硯還是及時反應了過來,趕快應道
“小姐,您還好嗎?”
雖說君兮現(xiàn)在表現(xiàn)的是毫不在乎的樣子,但白墨還是有些擔心,最終還是決定多嘴問了一句。
“沒事啊,我能有什么事,剛才不過是想到了一個人,再說了明天我們便要去南疆了,短時間里應該是不會再與宸川有什么交集了,那我還想他那么多干什么。難不成你是希望明天讓他與我們一同去南疆?”君兮笑著朝白墨打趣地說道。
“不不不,小姐您多慮了,屬下并沒有這種想法?!?p> 聽到君兮的話,白墨趕緊反駁,生怕慢一點君兮便真的認為他是這么想的了。不過不管怎么說,經(jīng)過君兮的這幾句話,白墨也放心了許多,徹底相信了剛才那個插曲并沒能過多的影響君兮的思緒。
“好了,我們不說他了,還是先干正事,馮錦輝還等著我們的解藥呢,我可是答應了晚上把解藥送去的。”
君兮也知道白墨這樣是在關心她,所以并沒有說什么,反倒是覺得心里暖暖的,畢竟被人放在心上、被人重視的感覺,誰會不喜歡呢?
一聽到馮錦輝的名字,白墨、白硯才想起來,他們目前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便按照以往的分工,由白硯為君兮打下手,白墨則出了房間去安排事務去了。
馮錦輝身上的毒,說簡單也簡單,說復雜也復雜,但這毒的解藥一時間,君兮還沒有想到該如何配置,因為這毒極為古怪,似是有靈性似的,在她驗毒的時候都險些被騙了過去。
終于,在白硯的幫助下,君兮在傍晚前完成了藥的配制,雖說這藥不能徹底解除毒性,但還是有著不錯的壓制毒性的作用。只要按時服用,一天恢復幾個時辰能說話還是不成問題的。
在藥配好之后沒過多久,接到白硯通知的白墨便回到了房間,畢竟當時跟馮錦輝說的是由白墨將藥送去,自是要先把白墨叫回來。
白墨接過藥,便立即出了房間送去了天字三號房,之后沒有耽擱,把藥交到馮錦輝手上,告訴了他用法,便立即回來了。
“東西已經(jīng)安排好了,我們的人已經(jīng)在城門附近準備好了,明天城門一開,便可即刻出城?!彼屯晁幓貋淼陌啄矝]有閑著,繼續(xù)跟君兮說著自己之前安排的一些事情。
“人不用太多,但要信得過,畢竟我們也并不是真的去賣貨?!?p> 雖說知道白墨辦事妥當,但君兮還是以防萬一多說了一句。
“小姐放心,人我只安排了兩個人跟我們一起,這兩人皆似我與白硯二人,都是受過您師父恩惠的人,當初都是發(fā)過誓保護您的?!?p> 聽到君兮的話,白墨并沒有不被信任的生氣,反倒是覺得君兮考慮的更加全面了而覺得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