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現(xiàn)此子天賦極為不凡,所以老夫就收他為親傳弟子,但見他如此年幼唯恐身上所藏的秘密外泄遭有心之人惦記加害,所以又交代他要隱藏好,并將其大部分炫脈封藏了起來。”
說到這里,玟政老頭望了望眾人一臉感嘆地繼續(xù)說道:“沒想到啊,即使是將其大部分炫脈封了起來,這些年來他獨自一人修煉居然還是將武道修為迅速提升到了宗師級別!”
“此等逆天修煉速度,簡直就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實在也讓老夫這個做師父的汗顏不已??!”
玟政老頭說到這里,滿眼慈愛地望著身旁的沐燁,眼神之中所透露出的那股欣慰自豪之意不覺而露。
“玟、玟政先生,您老剛剛是說…燁兒的武道修為已…已經(jīng)達到宗師級別了?”
還沒等目瞪口呆的圍觀眾人把快掉到地上的下巴收起來,沐云卻是如同一屁股坐在了釘子上瞬間就跳了起來。
“那當(dāng)然,老夫可從來不騙人!”
玟政老頭一副你要相信我的表情望著沐云。
“什么?十、十二歲的武道宗師!”
“這簡直如同神跡!都可以載入《武修淵經(jīng)》中了?!?p> “此事一出勢必又要在天下武道之中激起軒然大波了!”
……
一時間在場幾乎所有人都對沐燁贊賞不已,似乎都想要把他吹噓捧上天,畢竟先不論沐燁做為玟政先生親傳弟子的尊貴身份,但是憑借他如此年幼卻已經(jīng)達到了天下大部分武修者窮極一生都未必能觸碰到半分的無比高度,就值得被如此對待了。
“少年宗師…果真不愧是朕的賢婿??!”
朱鉞似乎也才從極度震驚中回過神來,他以前身為武將自然是知曉如此年紀(jì)武修實力卻早已到達武道宗師意味著什么,那他這一生將極其有可能更進一步、從而踏上那個令無數(shù)武修者神往不已的傳說境界。
“好了,今日宴會中間雖略有插曲,但大喜之事還是要盡情慶祝的!”
“諸位卿家,一同舉杯暢飲!”
隨著朱鉞舉杯一起身,在場所有人都迅速一同舉杯站了起來,一時間酒杯碰撞聲、暢飲聲、談笑聲、歌舞聲、恭維聲互相交錯、不絕于耳,氛圍極其熱鬧歡快,唯有殿內(nèi)巨石柱上遺留的那處孔洞表面之前這里發(fā)生過不同尋常的事情。
宴會已到尾聲,現(xiàn)場大部分官員都醉的差不多了,各自家眷都圍在一起扯些家長里短,而各家小姐也都是各自聚在屬于自己的小團體,不斷偷偷打量著宴會現(xiàn)場的各個公子,不知在談?wù)撔┦裁?,時而紅著臉掩嘴偷笑,這其中做為整個現(xiàn)場少年一代顏值以及實力擔(dān)當(dāng)?shù)你鍩畈恢呀?jīng)被她們偷瞄談?wù)摿硕嗌俅瘟恕?p> 至于那些個世家公子也是差不多的作態(tài),不過看那些世家小姐時滿面和煦、望著沐燁時卻是一臉仇視與不屑,當(dāng)然沐燁對此絲毫不在意,因為那些人他也從來沒有放在眼中過
而文武大臣們則是各自勾肩搭背、吹著牛比,并且時不時給帝座上的皇帝朱鉞以及邊上品茶的玟政老頭舉杯敬酒并順帶著拍上一番舒服無比的馬屁,引得眾人歡笑共鳴。
被如此氣氛搞得實在待不下去的沐燁,趁機溜出去準(zhǔn)備透透氣,沐爍似乎也早就忍受不了了,也緊隨其后跟了出來。
“說真的,我一點都不喜歡來宮中參加什么酒宴,因為那根本不是什么吃飯喝酒,一點意思都沒有,光是聽那些家伙們在酒宴上一臉諂媚地互相怕馬屁,我就反胃到?jīng)]任何胃口了!”
一同趴在殿外的石欄邊上,沐燁極其郁悶地和身旁一同站著的沐爍抱怨道。
“公子,你的修為……”
沐爍身旁不斷抱怨的自家公子,不禁很是好奇地詢問道,畢竟他對于武道一向來極度癡迷沉醉,所以有點在意沐燁為什么可以如此之快變那么強。
“嘿嘿!阿爍你也很想知道公子我到底為何這么厲害吧?”
沐燁看見身旁的沐爍一臉想要詢問卻又很猶豫不決的究竟模樣,心中不禁覺著很是好笑。
“嗯,事關(guān)武道,其實在下、真的很想知道?!?p> 沐爍一臉堅定地望著眼前的沐燁,神情顯的格外迫切。
“如果我沒有感覺錯,阿爍你所修煉的功法應(yīng)該屬于那種外剛內(nèi)柔類型吧?”
沐燁望著眼前的沐爍,微笑著反問道。
沐爍聽了一怔,然后一臉怪異地微微一點頭:“沒錯,師父說我天生適合修煉這種剛猛之法?!?p> “那就簡單了,我…呃我?guī)煾敢簿褪晴湔项^曾經(jīng)傳給我不少有關(guān)修武方面的秘籍要訣,其中好像就有特別適合阿爍你的類型,回府之后我可以抄寫給你拿去研討學(xué)習(xí)一下?!?p> 沐燁想了想隨口編到,其實那些都是他前世閱讀記下的各種珍貴武道典籍,不過卻不能隨便說出來,所以就借玟政老頭的名義編了一個讓人信服的好理由。
“這…公子您是說真的嗎?”
聽到沐燁這么說,沐爍顯的很是激動欣喜,畢竟他做為武修者十分清楚,所謂的那些有關(guān)武道方面的秘籍都是一宗一派絕不輕易外傳的無上機密。
“阿爍,稱呼我就別您啊您啊的叫了!我們可不是殿內(nèi)那些正在互相溜須拍馬的虛偽之人,我們以后就是兄弟,稱呼就隨意一點吧!”
說到這里沐燁一臉嬉笑地望著身旁沐爍,輕笑道:“外人面前你依舊叫我公子,私下里你可以叫我阿燁?!?p> “或者也可以像你妹妹一樣喊本公子燁哥哥??!”
“哈哈哈哈哈!”
說到這,沐燁不禁一臉戲謔望著身前一臉窘迫的沐爍大笑道。
“那…還是叫你公子吧!”
沐爍想了想,向來冰冷淡漠的臉上難得顯露出一絲不好意思,撓了撓臉頰很是尷尬不已。
“嘿嘿!阿爍你害羞的樣子還挺可愛的么!”
望著眼前的沐爍,沐燁絲毫不準(zhǔn)備輕易放過他,繼續(xù)笑著調(diào)戲道。
“咳咳—公子你身后…”
就在沐燁樂此不疲地拿沐爍開玩笑時,突然看見眼前的沐爍似乎一臉不自然,并眼神示意他身后有人。
“嗯?呵,原來是你啊?”
覺著奇怪的沐燁,當(dāng)即就轉(zhuǎn)過了頭,在看見身后所站之人到底是誰之后,原本臉上的笑容頓時就消散的無影無蹤了,可能是剛剛和沐爍開玩笑太過投入沒有怎么戒備,瓏玥公主什么時候走近身后居然都沒有發(fā)覺到。
“我…我……”
朱綵薇看上去也是一臉的猶豫不決,并沒有完全走近沐燁,而且一只手藏在身后不知道拿著什么東西,在沐燁轉(zhuǎn)過頭來后,這才一咬銀牙下定決心向其走了過來。
“怎么,公主殿下這么急著來,是怕本公子把你的佩劍帶回府所以才特地來要回去的么?”
望著一臉無比究竟的瓏玥公主,沐燁以為她前來是為了自己從她手中拿走的那把寶劍,所以不禁面色平靜語氣淡漠地詢問道。
畢竟依沐燁心中所想,除了要回那把寶劍一事,瓏玥公主應(yīng)該不會再有其它事情會特地一個跑來找自己了吧,畢竟瓏玥公主從很早之前就討厭與其定下婚約的自己,而沐燁自己其實對眼前這位公主殿下也十分無感。
“不、不是的!我不是來要那把劍的!”
一眼就看到此時沐燁腰間所掛的那把劍就是前不久與刺客戰(zhàn)斗時從自己腰間取走的那把天昭,這把劍用完之后就被沐燁順手懸?guī)г谧约貉g上了,不過由于劍鞘一開始就被他甩出去釘在了殿墻上,也沒有去重新拿回來,所以現(xiàn)在天昭劍雖佩在沐燁腰間,但完全是裸露著鋒利的紫色劍身。
“我、是來把這個給你的!”
瓏玥公主說話間,將那只藏在身后的手舉到身前,手里拿著的赫然就是沐燁腰間裸露劍身的天昭劍劍鞘。
劍鞘之上沒有絲毫的血跡污穢,顯然已是被人完全清洗干凈了。
望著瓏玥公主舉到自己面前的劍鞘,沐燁原本平靜的臉上略顯一絲波瀾,有些搞不明白眼前的朱綵薇到底是什么意思:“公主殿下這是何意?”
并沒有伸手去接瓏玥公主遞到自己面前的劍鞘,沐燁滿臉疑惑地望著她,似乎想要聽她講話說個明白。
不過這一看,倒是又讓沐燁心中一顫,他一瞬間甚至都懷疑此時此刻站在自己眼前的到底是不是真的瓏玥公主朱綵薇,因為以往他也沒少隨著父親沐云來帝宮過,瓏玥公主他也是見過不少次。
但以往朱綵薇給他沐燁的感覺,完全都是一副盛氣凌人、嬌蠻高冷的尊貴公主模樣,向來也沒給沐燁好眼色過,從來沒有顯露過嬌柔軟弱一面,今天怎么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
“呃…你真的是瓏玥公主殿下?”
一時間心中莫名有些不確定的沐燁,不禁一臉詫異地開口詢問道,身旁做為旁觀者的沐爍聽著兩個人之間那莫名其妙的對話,從始至終都是一臉懵比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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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