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群窮苦的學(xué)生堆里,他無疑是個小富豪。
在他的帶領(lǐng)下,我和張旸沒少吃香的喝辣的。
只是他再有錢,那是他的事。我不能仗著他有錢,就肆意的花他的錢,這不符合我做人的風(fēng)格,也不符合我媽從小教育我的做人理念。
鐘執(zhí)承坐在原地沒動,嘴巴也沒動。很顯然,他不打算接受葉琳的錢。
拜托,他之前說讓她請客的話只是開玩笑似的說說,她還當真了?
一點手機錢,菜錢對他來說,就是冰山中的一小角,可是對于她來說就不一樣了,有可能直接就影響她一個星期的生活費了,他怎么可能讓她出呢?
見他不說話,我也懶得繼續(xù)追問了。剛才的菜錢我已經(jīng)大致算了一遍了,加起來應(yīng)該是在二百塊左右。既然他不愿意透露多少錢,我就按我估算的價錢給他好了。
我從錢包里掏出兩百塊放在桌子上,抬腿就要走,“我還趕著去兼職,所以這錢就先放在這了?!?p> 奶茶店位于學(xué)校附近,而從市里到學(xué)校,足足有四十分鐘的路程。眼下這情況,我已經(jīng)遲到了。只希望店長看在我平時干活還算勤快的份上,不要與我多計較。
鐘執(zhí)承將錢一撈,急急的跟上來,“我送你吧?”
他有一輛車,他送她總歸比她自己坐公交車,坐出租車方便吧?也快吧?
還有這錢他斷然是不會要的,他堂堂鐘大少,就獨獨缺她這兩百塊?呵,說出去簡直不要笑掉大牙。
我一邊往外走,一邊拒絕道:“不用了,你還是回去安慰那位姑娘吧?”我用目光示意了一下之前那個女人的所在位置。
他的男朋友走后,她并沒有跟著一起走,而是留在原地向服務(wù)員叫了一些酒。
那些酒是一些啤酒,濃度不是很高,但是幾瓶連著一起喝,是人都會醉的,尤其還是個女人。
看著她的樣子,我再次聯(lián)想到自己。昨晚的我,也不是像她一樣,在酒吧里黯然神傷的企圖用酒掩飾心里的傷口?
這個世界最愚蠢的人大抵就是我們了,以為酒可以麻痹神經(jīng),可以忘卻痛苦,卻不想幾杯酒下肚,身體難受了,第二天醒來,那些痛苦的事情,痛苦的情緒,依然清晰存在。
“那女人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鐘執(zhí)承被她說的莫名其妙,他和人家素不相識,他吃飽了撐著才會去干那種事?
我一副我早已看透,你就不要在我面前再遮著掩著的神情,“你不是對她有意思嗎?這是你難得的表現(xiàn)機會。”
鐘執(zhí)承一臉迷茫狀,他對那個女人有意思?請問她是得出這個驚人的結(jié)論的?
他只不過跟她一樣出于好奇,聞見那邊動靜朝那邊看了兩眼,這就是有意思了?
那那個男人若是沒走,他是不是有理由懷疑她對人家男人也有意思?
“你那只眼睛看見我對她有意思了?”鐘執(zhí)承實在好奇,她是怎么生出這樣的誤會出來的。
我真不知道話都說到這份上他還在掩飾什么,“你之前不是盯著她所在方向看了好久?你要是對人家沒意思,你干嘛盯著人家看那么久?”
鐘執(zhí)承臉上迷茫的神情更濃了,他盯著女人方向看了好久?她確定她沒有在夸大其詞?
他不就是聽見那邊聲音好奇的張望了兩眼,根據(jù)自己的計算,絕對都不超過二十秒,怎么就算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