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盈院。
“歡兒,你干什么呢?”顧歲安問。
“啊,沒什么,就是在想明天穿什么,畢竟是出去查案?!鳖櫄g喜趴在桌子上。
“嗯?這有什么好糾結(jié)的?!鳖櫄q安道,“你就穿你老是蒙混出去穿的那套勁裝不就得了?!?p> “對??!”顧歡喜恍然大悟,“哥我真覺得我被昭清氣著了,腦子都不靈光了?!?p> “你說誰?”顧歲安眼神一瞥。
“嗯,太子殿下,太子?!鳖櫄g喜趕緊改口。
“你腦子……”顧歲安沒忍心說你腦子不是一直都不靈光嗎?
“罷了,你明天要出去給把劍給你?!鳖櫄q安將手邊的劍遞給顧歡喜。
“你不一直說你缺把稱手的劍,這劍叫若邪,你試試看。”顧歲安道,“看著挺適合你的。”
顧歡喜接過劍,將它拔出劍鞘,拔出的那一瞬間顧歡喜驚艷于這把劍的華麗與邪氣。
“哦豁,哥哥,你從哪兒弄來的,這可是把好劍?!鳖櫄g喜愛不釋手,彈了一下劍身,“面子上邪氣,實則剛直不阿,我喜歡!很稱手。”
“嗯,稱手就拿著吧,反正該你的。”顧歲安起身,“我還有事先回去了,待會兒吃晚飯記得先讓疏白給你換下藥?!?p> “疏白剛剛才給我換了?!鳖櫄g喜嘟喃著。
“你的藥是早中晚換一次的?!鳖櫄q安頭也不回的道,“反正不是咱家出錢,換也沒事兒。”
顧歡喜也沒多太在乎,反正過了這么些日子傷口愈合的差不多了,就是沾水有點疼。
顧歡喜將若邪收入鞘中,喜滋滋的準(zhǔn)備找個人練練手。
半夜,時晏樓。
吳束在地牢里如失心瘋了一般砸著東西,制造所有能夠制造的聲音。
“你夠了沒有!”看守一腳踹在鐵柵門上,“他娘的還睡不睡了!”
吳束冷眼看著那人,過了一會兒又是一腳踹在旁邊的鐵架子上,一陣噼里啪啦的雜響。
看守忍不住就要沖過去動他手,另一個看守連忙拉住他:“別沖動,這人可不能死,明兒個掌柜的還要送去顧府。”
那看守這才停住,拿起棍子就往鐵柵門上猛地一敲,“再吵老子管你明天要去哪。”
次日清晨。
齊和在太陽升起前就已經(jīng)到了時晏樓。
“來人!將吳束帶過來?!饼R和站在地牢門前,踹了一腳鐵門,發(fā)出的轟然巨響讓里面所有人頓時清醒過來。
看守一抹嘴邊的口水連忙過來開門。
“掌柜的,您怎么這么早就過來了?”看守有的沒的問一句。
“早點完事兒早安心?!饼R和難得回了一句。
顧丞相府。
“下去!”齊和身邊的家仆一腳將吳束從馬車上踹翻下去。
齊和下車后,抬頭看著眼前這座大氣華貴的府邸,隸書寫的“丞相府”三字虬勁有力,將丞相府的氣勢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
齊和心中贊嘆,不愧是御賜宅邸。
“這位,您找誰?”府門前的侍衛(wèi)橫戟攔住齊和。
“我找顧中書令,有急事麻煩通稟一聲?!饼R和禮節(jié)周至。
“好,您先稍微等一下,這就喚人去叫大公子。”侍衛(wèi)垂首。
“不用了,直接讓他進(jìn)來就是。”顧歲安拿著劍一身便服站在庭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