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想來,這個世界必定是一個處處充滿危機(jī)妖怪的修行世界。
在現(xiàn)代的修仙小說中,以及仙俠電視劇中,普通的百姓性命都是最不值錢的東西,動不動就被某某妖怪殺一個村,一個鎮(zhèn)的人來煉制什么邪惡的法器,充當(dāng)妖怪殘暴的背景板。
蕭錦年可不想這世的自己,憑著后世的某些物理化知識,成了個逍遙自在的富家地主,過著調(diào)戲少女,遛狗拍馬日子的時候。
卻忽然又變成某部修仙小說里,彰顯妖怪邪魔等殘暴嗜殺性格的背景板龍?zhí)?,臨死的時候,甚至沒有姓名!
所以,無論是為了自保,還是其他什么,他都必須修仙,也只能修仙。
而且,修仙不僅可自保,更可得長生。
試問這世間,誰不想長生不老呢。
蕭錦年是個俗人,當(dāng)然不能免懷。
而眼下,身為龍族公主的艷彩,或許就是他所能接觸到的有一定背景,也能拿出修煉功法的最好人選。
多跟她套套近乎,拍拍龍屁,說不定哪天她就教自己修仙了呢?
嘿嘿,說來也是好運(yùn),若不是他恰好會吹玉笛,并且吹出了不錯的曲子,引起對方的欣賞,否則哪里能有這個機(jī)會。
怕是早就跟剛才那些龍?zhí)讉円粯樱黄G彩啪嗒一下圖章,成了大花貓一只了。
至于說艷彩為何無緣無故的拿玉笛給自己吹,還提高賞銀這點(diǎn),蕭錦年也沒太細(xì)想,反正對方是有錢人,還是龍族,有錢任性不行啊。
“如此甚好?!逼G彩笑臉盈盈,好似想起了什么,忽而又問道。“你這首曲子一共有幾人聽過?”
“不知小姐何意?”蕭錦年不解的看她,不明白她問這個做什么,幾個人聽過有關(guān)系嗎。
“倒也沒什么啦。”艷彩又開始玩弄著手中的短簫,佯裝若無其事道:“我只是想,這么美妙的曲子,若我是第一個聽到這首曲子的,那該有多好啊?!?p> 蕭錦年這才明白過來,這妮子是想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啊,笑了笑。道:“雖然有點(diǎn)可惜,但在這個世界上,艷彩小姐確實(shí)不是第一個聽到這首曲子的人了。”
“啊。”艷彩聞言,頓時露出一副失望的表情?!澳俏沂堑趲讉€聽到這曲子的?”
蕭錦年笑道?!半m然不是第一個,但與第一個也相差不遠(yuǎn),小姐是第二個。”
“第二個也不錯?!逼G彩這才一副釋然的表情,心中暗暗竊喜。
在艷彩的臆想中,既然此時的她不是第一個聽眾,卻是第二個。
那么第一個聽眾,想來就是十幾年前的自己了。
只是,這人到底有沒有失憶啊。
如果失憶,為何還記得十幾年前的自己,是第一個聽到曲子的人呢。
可如果沒失憶,又為什么認(rèn)不出自己。
難道真是自己變得更加可愛漂亮,所以認(rèn)不出來?
為了確認(rèn)這一事實(shí),艷彩挑挑眉,還是不放心的問道:“那第一個聽到這首曲子的人是誰???”
蕭錦年笑得更是開懷,露出一口大白牙。“實(shí)不相瞞,正是在下。”
這陽光燦爛的笑容,配上那副俊朗非凡的容貌。
若還是在現(xiàn)代,就憑他這一笑,就能成為不少花癡美眉眼中的白月光一般的小哥哥。
這首曲子,是蕭錦年帶過來的,在這個世界上,蕭錦年可不就是第一個聽到這首曲子的人嘛。
第二個,自然是眼前的艷彩和在場的丫鬟們了。
同樣被蕭錦年燦爛笑容,吸引的失神了一瞬的艷彩,這才反應(yīng)過來。
又是惱,又是羞的捏起小拳頭,輕輕砸了蕭錦年胸膛一下,艷彩忍不住嬌嗔道?!昂冒?,原來你是在耍我,你是吹奏的人,算什么第一個嘛,如此看來,第一個聽到這首曲子的,分明是我?!?p> 面上雖然裝著羞惱的模樣,可艷彩心里別提多高興了。
若是這人真的失憶了,忘記了十幾年前曾吹過曲子給自己聽的事情,而眼下他又說自己是第一個聽到的——艷彩理所當(dāng)然的將蕭錦年,說他是第一個聽到這曲子的話當(dāng)成了玩笑,這世上哪有自己吹曲子給自己聽的傻瓜嘛。
也就是說,自那天后,他便再沒有跟外人吹過這首曲子。
沒想到啊,這么美妙的曲子。
聽到的人里,第一第二都是我。
真是太開心了,嘻嘻嘻。
想到此,艷彩眼睛都瞇成了彎彎月牙兒,剛剛打定捉弄蕭錦年的主意,不由淡了幾分,笑問道:“對了,我能知道這首曲子的名字嗎?”
這可是困擾了她十幾年的問題。
“當(dāng)然可以。”蕭錦年道。“這首曲子名字是《獻(xiàn)天緣》?!?p> “獻(xiàn)……天……緣?”艷彩喃喃的重復(fù)了幾聲,原來這曲子叫這個名字啊。
這名字真的很好聽呢,不枉她惦記這么多年。
如此念了幾遍后,很快的,艷彩又是抬頭看向他,巧笑嫣然道:“能創(chuàng)作出如此好聽的一首曲子,你真有才。”
“承蒙小姐夸贊了?!笔掑\年嘴上應(yīng)下,心底卻暗暗慚愧。
畢竟這首曲子的原創(chuàng)者根本不是他,他只是曲子的搬運(yùn)工。
見他承認(rèn),艷彩心下暗暗欣賞的同時,也不自覺的為蕭錦年捏了把冷汗。
這人也著實(shí)太大膽了些。
天是什么,那可是高高在上的存在。
這人竟膽敢獻(xiàn)曲于天?
怕不是壽星公上吊——嫌命太長喲!
想到此,艷彩忽而嘴角又是一翹。
不過,我喜歡!
無愧是我艷彩辛苦尋找了十幾年的人或者神仙。
果然夠狂,夠傲,夠自信!
蕭錦年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若是知道,必定是哭笑不得。
在現(xiàn)代哪有那么多窮講究,取名字都是怎么霸氣怎么來。
天地玄黃宇宙洪荒,早都是用爛了的名字。
若是早知道,在這個世界,以天為名字,會犯這些忌諱的話,他肯定是不會說的。
之所以在這里,毫不猶豫的把這曲子的名字報了出來,也是蕭錦年還未完全適應(yīng)這個世界的規(guī)矩而已。
當(dāng)然,歸根究底的原因。
還是蕭錦年潛意識中,并不認(rèn)為,一首曲子叫獻(xiàn)天緣會導(dǎo)致什么不好的結(jié)果。
……
一人邀請,一人答應(yīng),兩人你情我愿,一拍即合,事情當(dāng)即就這么定了下來。
蕭錦年留在彩云莊做樂師,每月可得酬金一千兩,并且衣食住行統(tǒng)統(tǒng)由艷彩承包。
他唯一需要做的,便是在艷彩想聽曲子的時候,能夠保證做到隨叫隨到。
成功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人,也順利的達(dá)成了自己的目的,還預(yù)定了以后的一場好戲,可謂是三喜臨門,艷彩的心情又是好上不少。
當(dāng)即吩咐后廚做上一桌好菜,她要與蕭錦年一起共進(jìn)晚宴。
蕭錦年住的房間,被安排在了東廂,作為主人的艷彩則住在西廂。
飯菜做好還需要一點(diǎn)時間,蕭錦年索性便先去了自己的房間,準(zhǔn)備看看房間的布局環(huán)境到底怎么樣。
畢竟,若是沒其他大的意外事件發(fā)生的話,他可能要在這里住上不少時日了。
倒是艷彩,本來該返回自己的房間的。
不過艷彩想到自己回到房里,閑著也是閑著,便索性跟著蕭錦年一道來了。
當(dāng)然,話是這么說,可這么做的最主要原因。
其實(shí)還是她自己想與蕭錦年多呆一會兒,或者說,多親近親近。
熊貓侃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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