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默和君慕寒手牽手在街上逛著。
一想到竟被葉無涯搶先開葷,君慕寒心里及其別扭,想著要加快速度把小呆子娶回家,起碼成親一定要在葉無涯前面!
可是這小呆子也不知道是天生對這方面絕緣,還是在裝傻,每次氣氛恰到好處正想提,都會有事發(fā)生從而耽誤了,要不就是被小呆子轉移了話題。
君慕寒心里那個怨?。?p> “默兒?!本胶疄樗稚系木G豆糕付了錢。
“嗯?”墨默已經迫不及待地吃了一塊,入口即化,不會太過甜膩,好吃。
“對葉無涯他們的事你好像有點太過熱心了,為什么?”
墨默拿起一塊綠豆糕伸到君慕寒嘴邊。
他搖頭,他不喜吃甜的。
誰知她立馬皺起眉頭,朝那綠豆糕努了努嘴,一定要他吃。
君慕寒輕笑,微低頭,把她手里的綠豆糕含在嘴里。
最近兩人之間的關系既溫馨又甜美,兩人都十分享受。
“好吃嗎?”
“好?!敝灰悄阄沟亩己贸浴?p> 原以為這樣就能轉移他的注意力,但是,只能說她太天真了,他看著她,等她說出原因,就像她在黎虞那里對黎虞做的那樣。
“這件事怎么說我也有一點點責任?!背胶懞玫匦α诵?,因為他回來了,又對她寵愛有加,害她有點得意忘形了:“再說了,我不希望虞兒委曲求全,抹殺自己的想法過一生?!?p> “你就這么相信葉無涯能給他幸福?”
“我不是相信葉無涯,我只是相信他們兩個在一起才會幸福?!笔掷锏木G豆糕還沒吃完,墨默又看上了一攤檔的糖畫,興致勃勃地走過去,兩眼專注地看著那老板“畫畫”。
君慕寒一臉寵溺地陪她消磨時間。
“再說了,就算我們三個人集體眼瞎,虞兒也還有我……們信閣的人在?!痹诰胶kU的目光下,墨默為自己的機智點贊!
指了指老板剛畫完的“豬”,君慕寒十分上道地付錢。
接過糖畫時,她笑得像個孩子,還把糖畫遞到君慕寒跟前炫耀。
“君慕寒?!?p> 墨默突然這么一本正經的叫他,君慕寒停下了腳步,看著她,心中有不好的預感。
“男人三妻四妾才是正確的,你確定你不要去亡羊補牢一下?”
君慕寒就知道這小呆子嘴里吐不出像樣的話!
屈起食指輕敲她的頭:“一天到晚在想什么呢,‘亡羊補牢’是這樣用的嗎?!?p> 墨默撇撇嘴,重點是這個嗎?朝那“豬”一口咬下去,口中馬上甜蜜蜜的。
“為了你,我愿意一直錯下去?!?p> 墨默動作一頓,心里也十分甜蜜:“死不悔改嗎?”
輕捏她的小鼻子,察覺到她的好心情,他的心情就更好了:“對,死不悔改?!?p> 黎虞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了。
葉無涯睡在他身側,手臂緊緊地抱著他,似乎稍微松一點,他就會溜走一樣。
看著葉無涯的臉,黎虞只覺得怒火燒心:“葉無涯你這個騙子!”竟然裝可憐騙他!他昨天肯定是腦子進水了,竟然會相信這男人。
昨天被這葉無恥里里外外按摩個遍,醒來像被人暴打了一頓一樣,而且昨天就吃了早飯,一整天都沒再吃東西了,就陪著他“胡鬧”,現(xiàn)在餓得要命,真是氣死他了!
葉無涯被黎虞的怒吼聲驚醒,驚恐地看了看懷里,看到黎虞后,馬上松了一口氣,在他頭頂蹭了蹭:“黎兒,早?!?p> 說完,就開始不安分了。
“你要干什么!”黎虞慌了,他是真的沒力氣了,肚子又餓:“不,不要了,我餓了?!?p> “嗯,我也餓了?!遍_始了身旁豐盛大餐。
黎虞是被他折騰得沒脾氣了。
兩邊的新婚般的生活,甜膩地持續(xù)了半個多月后,清鳶她們回來了。
清鳶緊趕慢趕,本來想著早點回來,還能跟小姐一起吃個早飯的。
誰知一回來,主廳空無一人,明明早就到了吃飯時間了,可是……這是怎么回事?
徑直去墨默房間,想著小姐可能只是懶床了,直接推門而進,誰知看到了尷尬的一幕……
桌上擺滿了菜肴,君慕寒坐在桌前,墨默坐在他腿上,君慕寒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掐著她的臉,手掌包裹著她的小下巴,讓她看著自己,正準備下一步,誰知不長眼的人推門而入。
清鳶呆在了門口,保持著剛剛推門而進時的動作。
“誰來了?”因為被君慕寒“挾持”住,她看不到身后的人。
“沒人。”明明是回答墨默的問題,卻是陰沉著臉盯著清鳶。
閻一及時出現(xiàn)把清鳶拉走,還順手把門關上了。
“到底是誰?”
“我說了沒人。”
“我才不信,我明明聽到開門聲了,”想了一下,又補充道:“還聽到了關門聲!”
“那是風?!?p> “開了門之后還會把門關了?”這是妖精吧?
見墨默滿臉不相信,一揮手,門開了,墨默震驚地轉過頭去,然后又一揮手,門關了。
……好吧,你會內力你牛逼。
“現(xiàn)在相信我了?”
墨默呆呆地點點頭。
直到墨默睡完午覺,來到主廳,才知道清鳶她們回來了。
黎虞他們也正好過來了,對于黎虞為什么會在大夏天,穿高領的衣服(按摩用力狠了會有印子的),還有走路好像還有一點不自然這些種種,墨默選擇視而不見,但是心里卻已經開始了歪歪。
清鳶一直在黎虞和葉無涯身上來回打量,直到被墨默打斷,她才停止了八卦的視線。
把打聽到的一一匯報了一遍。
石來鎮(zhèn)近幾個月的確發(fā)生了一大怪事。
鎮(zhèn)上陸續(xù)有男子失蹤,后來皆在一座破廟里被發(fā)現(xiàn),仵作判定死因是被吸光了身上的血液,因死相駭人,人們都在傳是妖魔在作怪。
死者身上沒有多余的傷痕,只是脖子上有一個明顯的牙印。
說到這里,信閣的兩人都下意識地看著墨默。
“看著我干嘛,又不是我干的。”
“只是小姐不覺得這死法有些熟悉嗎?”
的確熟悉,但是,與她何關?
“……你們不能因為我胡謅了一個故事就這么看著我!”
君慕寒:“什么意思?”
“默主子偶爾會給我們講一些故事,其中一個故事中出現(xiàn)過吸食人血的‘怪物’?!?p> 清鳶補充:“被吸食的人,也是被吸光了身上的血液,身上沒有多余的傷痕,只是脖子上有一個明顯的牙印……”
“打住!我那時候說的明明是一個美好的愛情故事,怎么你們這一說就變成了恐怖故事了!”
“……”
“默兒你遇到過?”
“沒有!”她要是遇到過,她還能活著??!那就是故事而已啊!
在場的人都用一種懷疑的目光看著墨默。
“你們這么看著我干什么?我一開始知道的時候也很震驚的好嗎!”
眾人臉上的不相信更加明顯,剛剛明明一副早就知道的表情,現(xiàn)在說震驚?真沒人信。
“我……”墨默真的是有嘴難言,激動地就要從君慕寒身上下來。
她不就是比他們早那么一點點知道嗎,這也怪她?怪她知道太多?
這事是在監(jiān)獄里,施官逸跟她說的,她就是想知道怎么回事才讓清鳶她們去打聽消息的。
墨默最后只能妥協(xié):“就算真的有我所說的‘怪物’,那肯定是妖啊?!?p> “所以墨姑娘這是要除妖?”
朝葉無涯翻了個白眼:“我又不是道士,哪有那本領?!?p> “那你……”
“我不過是受人所托而已?!?p> 受誰所托?小呆子一直在他眼皮子底下,沒接觸什么人???
閑時雨落
有內力就是比較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