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被您發(fā)現(xiàn)了。”晁希掃了一眼眼前的人,撇撇嘴說道。
那人端坐著,嘆了一口氣,緩了半晌才開口說道:“媽都是為了你,為了這個家著想,你和你父親為什么就不能理解呢?”
晁希聽了晁媽的話,立刻坐直身體。
什么開始講道理,打親情路線了?
想到這里,晁希收起紈绔的表情,語重心長地說道:“爸整天守著公司,陪你還有我的時間有多少,誰說我們離了公司就活不了了,我也有我的夢想,您能不能支持我?!?p> 晁媽正想打斷晁希,想到什么,又冷靜地端坐回去,點頭道:“既然你這么想證明自己,那媽就給你一個機會?!?p> 晁希兩眼放光地看著晁媽。
這真的是他媽說的話嗎?
“媽您沒事吧?”晁希一邊問一邊將手往晁媽的的額頭上伸過去,直接被晁媽擋了回來:“罷了……誰讓你是我兒子呢……不過媽媽給了你機會,你也得給媽媽一個機會?!?p> “什么機會?”晁希警惕地問道。
“放輕松……我的條件很簡單……”晁媽話說了下半,輕輕泯了一口咖啡,繼續(xù)說道:“你這次若是失敗了,就老老實實地回去讀書,如何?可公平?”
果然沒有那么簡單!
晁希想了想,點了點頭:“成交!”
“沒大沒小……這段時間別讓我看到你了……”晁故作嫌棄地說道。
晁希收回手,聳聳肩,看著晁媽離開的背影,心情大好。
總算解決了一件大事!
也算有了和他媽談判的籌碼!
想到這里,晁希趕緊出門,開了車,便往慕水清家的方向而去……
“你怎么來了?”慕水清睡眼惺忪地打開門問道。
“這么邋遢……媒體拍到可怎么辦……”晁希搖搖頭,一邊吐槽一邊往里面走。
慕水清笑了笑,用手拍了拍晁希的肩膀,“越來越有經(jīng)紀人的風范了哈……不過你說要不要給我安排一點緋聞什么的?”
慕水清說完,有些小期待地看了看晁希的表情。
“想都別想!”晁希脫口而出。
“為什么?”慕水清追問道。
“靠緋聞紅終究不是什么好事!”晁希想了想,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道。
“手機響了……”慕水清滿意地點了點頭,指了指晁希手里振動的手機。
晁希拿起手機,聽到電話的內(nèi)容,眉頭逐漸“糾纏”在一起。
“怎么了?”慕水清緊張地問道。
“茶花女的角色沒了……”晁希放下電話說道。
“沒了?怎么會?”慕水清不解地問道。
明明都已經(jīng)定下來了,劇本都已經(jīng)拿來了。
“罷了……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我再幫你找個好的?!标讼?粗涞哪剿?,拍拍慕水清的肩膀,安撫道,卻藏不住自己眼底的疲憊。
慕水清擺擺手,立刻表現(xiàn)得不在意,“不是還有別的劇本嗎?實力派女演員什么都可以演繹?!?p> 晁希點點頭。
然而……
晁希還沒緩過來,便有陸續(xù)收到一些信息,全都是關(guān)于之前劇本的消息。
大致意思是都找到人了。
“真是奇怪!明明這么好的人氣,半年的戲和綜藝全被拒絕了,欺人太甚!”晁希忍不住踢了踢墻面。
“半年就半年嘛!大不了這半年我就休息了……”慕水清看晁希情緒不佳,便立刻安撫道。
晁希想到什么,雙手扶著慕水清的肩膀,堅定地說道:“沒有人能打垮我們……”
慕水清從晁希眼里看到了堅持,笑著點了點頭。
另一邊,經(jīng)學(xué)驚喜地看著眼前的人。
“早知道唐瑟瑟這么有用,你我的關(guān)系也不必僵持這么多年了?!苯?jīng)學(xué)笑著說道。
這么多年了,沒想到自己當初懵懵懂懂的兒子已經(jīng)變得比他還要優(yōu)秀了。
“說吧?!币资枥淅涞貑柕?。
“ok!”經(jīng)學(xué)拍拍手,繼續(xù)說道:“很簡單,你和我合作一次,我們并肩作戰(zhàn),好好完成一部劇?!?p> 易疏冷哼一聲:“這么多年了,你還是這個貪婪的樣子?!?p> “所以呢?難不成你希望看到人往低處流?”經(jīng)學(xué)聳聳肩說道。
“利用妻子……哦不……在你眼里都算不上妻子……利用兒子……你從來都不含糊……”易疏嗤笑道。
經(jīng)學(xué)湊近易疏,“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你能走到今天,我也付出了不少……”
“那些錢本來就該是我母親的……”易疏握緊拳頭說道。
“不不不……那些錢是我給你的……只能算是你的……”經(jīng)學(xué)搖搖手指說道。
易疏站起身,直勾勾地盯著經(jīng)學(xué),直接將拳頭對準經(jīng)學(xué)的臉,懟了下去。
經(jīng)學(xué)摸了摸嘴角,勾起嘴角,“你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所以我只能用我的方法讓你妥協(xié)?!?p> “劇本讓別人給我,我不希望經(jīng)你的手?!币资杩戳私?jīng)學(xué)許久,又想了想唐瑟瑟,做出了最后的妥協(xié),便頭也不回地離開。
經(jīng)學(xué)整理了衣領(lǐng),走到不明顯的地方,一把拽出一個攝像頭,不滿地說道:“這個不用拍!那是我兒子!”
助理唯唯諾諾地點了點頭,將底片交到經(jīng)學(xué)手上,小聲地說道:“留著做紀念吧,萬一哪天用到了呢?!?p> 經(jīng)學(xué)接過底片,隨意地放到口袋里,便坐回去繼續(xù)喝酒。
易疏打開門,聽到一陣平緩的音樂,再往前走,便看到正在做瑜伽的唐瑟瑟。
外面都火燒眉毛了,她還這么淡定。
易疏腦海里回蕩著經(jīng)學(xué)威脅的嘴臉,無耐地搖了搖頭。
“你怎么回來了?”唐瑟瑟驚訝地問道。
易疏走過去,直接半跪在瑜伽墊上,霸道地摟過唐瑟瑟,沉默著不說話。
唐瑟瑟頓了一下,拍了拍易疏的背,輕聲問道:“怎么了……疼……”
“還知道疼?發(fā)生了那么大的事情不告訴我,輿論會吃了你知不知道?”易疏摟緊唐瑟瑟說道。
“我又不是小孩子……還能被那群惡狼吃了不成……我是一個編劇……只要不犯法……有什么好怕的……流言于我如浮云……”唐瑟瑟艱難地解釋道。
易疏見唐瑟瑟說話斷斷續(xù)續(xù),松開唐瑟瑟,刮了一下唐瑟瑟的鼻子說道:“都解決了……別吃泡面了……”
唐瑟瑟看著滿桌子的泡面,尷尬地撓了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