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壽蘭讓張搏快逃,在她的認(rèn)知里。這些敵人已經(jīng)不可戰(zhàn)勝,因為太過邪乎,已經(jīng)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圍。宋壽蘭是修武世家,面對修武之人,自然毫無懼意。但是,這些人不是練武之人,而是邪惡之人。
張搏將宋壽蘭拉了起來,檢查了她的傷勢并不嚴(yán)重,但依然為其療起傷來。
此時,張搏身上散發(fā)著奇異個金光。梅姓之人、長衫老者、灰衣老者三人的攻擊都無法靠近,長衫老者打的紙人在遇到張搏身上的金光后,更是全部化成了飛灰。
“這小子年紀(jì)輕輕,居然修煉到了罡氣護(hù)體的地步,功深入化,簡直匪夷所思?!被乙吕险呖吹么篌@失色。
“他剛剛所用的咒法雖然類似于龍虎山正一派的道法,但卻不是龍虎山的咒術(shù),而且龍虎山的道士修為也沒有這小子高。我?guī)煾刚f過,龍虎山的天師最多和我功力相當(dāng)??墒?,這小子的功力,明顯比我高很多。所以絕對不是龍虎山之人?!?p> 那姓梅之人說道。他說話鏗鏘有力,顯然是個男性,并且聲音中毫無陰陽怪氣的感覺。
張搏聽了這話,也是心中一驚。他分析那個修煉邪術(shù)之人是個帶著娘娘腔的男性,可是眼前之人卻不是,說明他分析可能是錯誤的。
“什么罡氣,什么正一派,什么龍虎門,我就不信那么厲害,給我干掉他?!鳖櫧鸩乜粗鴰兹舜蚨罚m然也震驚于張搏的高超技法,但心中卻極為不服氣,也不相信。
他憤憤不平的說著,并命令手下對張搏下手。那兩個將手插在懷中的男子,立即走上前來,從懷里掏出了兩把手槍。兩人同時出手,同時朝著張搏開槍。
“啪啪……”槍聲響起,可是打在張搏的護(hù)身罡氣之上,卻如同打在金剛石之上,發(fā)出了劇烈的撞擊之上。
“靠,還真是刀槍不入。我就不信你能扛住這個!”顧金藏?fù)]了揮手,那兩名黑西服之人,立即閃開。又有一名大漢走了上來,朝著張搏連續(xù)射擊。
顯然這個大漢是個使槍的高手,而且眼神很好。他射擊的每一槍都朝著一個地方,子彈一顆接著一顆,逐漸穿透,快速向著張搏靠近。
“罵的,這還是個人嗎?給我打,繼續(xù)的打!”顧金藏大呼小叫,而自己卻慢慢的后退,最后躲到保鏢的后面。
“你不用怕,他們還傷不了我;有我在,自然也傷不了你。”張搏看著宋壽蘭逐漸變得紅潤的臉,心中先感嘆了一番她的美,而后才微笑著說著。
宋壽蘭看著張搏自信的微笑,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感覺。她微微點了點頭,向著張搏做出了回應(yīng)。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如此相信張搏,只是本能的就點了點頭。
張搏左手拉著宋壽蘭,右手伸手一抓,手中就抓了一把子彈,嚇得那開槍的大漢幾乎跌倒。
“還給你!”張搏隨手朝著那大漢丟去,子彈頭如釘子一邊,全部鉆進(jìn)了大漢的腿內(nèi),大漢慘叫一聲,痛暈了過去。
“啪啪……”其他寶貝見后,也都嚇得開槍射擊張搏。張搏將宋壽蘭拉倒身后,雙手快速揮舞,所有打過來的子彈,全部張搏接了下來。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接著!”張搏手腕揮舞,一把子彈全部彈飛過去,力道很大,擊穿那些人的手臂、大腿,將那些保鏢全部干倒在地。
“玄陰煞氣!”梅姓之人首先反應(yīng)過來,朝著宋壽蘭攻擊而去。他知道張搏不好對付,就朝著張搏護(hù)著的人動手。不過,張搏早就準(zhǔn)備,就怕被人偷襲,所以暗中留了一顆子彈頭。此時,見梅姓之人攻擊而來,心中一聲好,立即將子彈頭彈了過去。
“啊”梅姓之人發(fā)出一聲慘叫,左胸被子彈洞穿,發(fā)出一聲慘叫。但他的玄陰煞氣已經(jīng)打出,陰寒的氣息籠罩在宋壽蘭周身,宋壽蘭身上散發(fā)出一片符印,將玄陰煞氣抵擋住了。
“不行,我們不是他的對手!”梅姓之人看到這里,徹地的害怕了,就想離開。但張搏哪里容得他離開,身法如電,雙手結(jié)印而成,一下子印在他的身上。
“啊,這……這是天帝神印!”梅姓之人一聲慘叫之后,昏厥了過去。
長衫老者和灰衣老者,早就看出了事情不對,也想跳樓逃闖。不過并沒有放過他們的意思,手中再次結(jié)印,一個印一個,將兩名老者震得暈厥了過去。
張搏回頭,看了一眼那些手持砍刀的保鏢們,嚇得他們一哄而散。顧金藏混在人群之人,也想趁機(jī)跑下樓去。
張搏施展隔空之法,將其抓了過來。
“他們只是嘍啰當(dāng)然可以跑,但你是老板,你跑了誰承擔(dān)私藏槍支、蓄意殺人的罪名!”
“這位小爺爺,你放了我,我可以給你錢,我很有錢的。你說你要多少?一個億,二個億……”顧金藏害怕了。
今日這里發(fā)生的事情,他若是不在場,還能找個理由推脫,法律制裁不了他??墒?,若是它在這里被警察帶走,就是有一百張嘴巴,恐怕也說不清。
張搏懶得理會他,點了他的腿,讓他無法動彈。
他走到梅姓之人那里,想要掀開他的帽子,看看他的長相。但剛剛走過去,立即感應(yīng)到一股強(qiáng)大的邪惡力量逼近,張搏本能的反擊,將那股力量震退。但是一個黑影閃爍,幾下子就來到宋壽蘭身旁,在宋壽蘭胸前打了一掌。宋壽蘭立即癱軟在地,臉上瞬間變色煞白。
張搏大驚,立即縱身趕過去相救??墒牵谟八俣葘嵲谔?,簡直可以形容為如同鬼魅,眨眼消失。張搏回身看時,那個姓梅的人已經(jīng)不見。
“是他!”張搏皺了皺眉,無從追擊。
張搏走到宋壽蘭身旁,看到宋壽蘭胸口冒出了寒氣,白煙繚繞,好像有冰塊融化蒸騰起來的水霧。他猶豫了一會,最后還是掀開了宋壽蘭的衣服,一看之下,心中震驚。
此時,宋壽蘭左胸之上有一個白色手印。宋壽蘭是世家子女,生活自小富足,皮膚也是生的雪白雪白,尤其是這個部位,更是白嫩。但正常的皮膚即便再白,都會有些血色,看起來才算正常。可是,宋壽蘭左胸之上的這個血印卻蒼白如紙,毫無血色,且散發(fā)著陣陣的寒氣。
不但如此,隱隱約約間,張搏看到宋壽蘭的靈魂想要離體而去。張搏立即施展法術(shù),先穩(wěn)住了宋壽蘭的靈魂。
顧長佐一直躲在一張桌子下面,此時見張搏盤坐在地上,立即跑到顧金藏的身前,背起顧金藏就匆匆而去。
此時,突變發(fā)生。張搏為了救宋壽蘭,也不再管顧長佐,任由他們父子兩人離去。
時間一點點過去,外面響起了警車的警笛之聲。很快,就有一群警察,全副武裝趕到了這里。
“蘭兒!”一個青年男子看到宋壽蘭后,立即跑了過去。他一腳將張搏踢開,將宋壽蘭抱到了一邊。
這個青年男子看起來二十三四歲,穿著一身休閑運動服,腳上穿的卻是軍靴。他人長得挺高,臉白白凈凈,很像某個當(dāng)紅小鮮肉明星。
他走上來看到張搏的手按在宋壽蘭的胸部,氣憤的給了張搏一腳。
張搏坐在地上,并沒有動怒,僅僅看了他一眼。
“雷明,夠了!他不是壞人,就是他打的電話!”那青年還想打張搏,被雷隊長攔了下來。
雷隊長身旁的另一個青年,打量了張搏一眼,就走到宋壽蘭身旁,開始為宋壽蘭檢查傷勢。這個青年長得非常的英俊,和宋壽蘭有幾分相像。
“她體內(nèi)有股寒氣,需要馬上去醫(yī)院。”青年人說著,立即將宋壽蘭抱了起來,快速向著下面跑去。
張搏坐在地上,看著他抱著宋壽蘭離開,心中也頗不是滋味。他有些暗暗自責(zé),若是早些離開,可能就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雷隊,資料核對出來了。這兩人是全國通緝要犯。一個叫季連保,一個叫魏世強(qiáng),兩人都是殺人如麻的要犯,已經(jīng)通緝十年了?!?p> “這些人不是普通的囚犯,要異能組的人處理一下,再送進(jìn)監(jiān)獄。”
“是!”
“小子,你還挺厲害的,一出手就抓了兩個殺人要犯?!崩钻爜淼綇埐纳砼?,拍了拍張搏的肩膀贊揚道。
雷隊已經(jīng)知道了張搏的本領(lǐng),而今看到到處都是槍擊的痕跡,又轉(zhuǎn)了兩個懂得邪術(shù)的要犯,更是對張搏刮目相看。
“有沒有抓到顧家父子?”張搏問道。
“顧家父子?恐怕很難動他們。他們現(xiàn)在在警察局,不過不是犯罪嫌疑人,而是報案人、受威脅之人,還是財產(chǎn)損失的事主?!?p> “這兩父子還真陰險,這些人明明都是他的手下,而今卻成了替罪羔羊?!?p> “你是一個天師,本領(lǐng)高強(qiáng),能驅(qū)鬼捉妖。但你還有另外一個身法,就是你還是個孩子,你不會懂得這個社會的復(fù)雜關(guān)系。而且這種復(fù)雜關(guān)系不是用言語能夠說的清楚的,有時候要靠體會?!?p> 雷隊長此時的語氣,不像是一個刑偵專家,倒像是一個教導(dǎo)孩子的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