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比試
“啊什么?。俊狈科酱苇h(huán)顧一周,發(fā)現(xiàn)不只是他看不上眼的臭大叔,就連毛利兄妹以及那個偽裝成小孩子的工藤都一臉驚詫地看著自己,氣得直翻白眼,“怎么了啊,你們怎么都那個表情?我是這個歐巴桑的兒子就那么讓你們難以相信嗎?”
柯南無語,毛利陽轉(zhuǎn)移視線,小五郎則是因為眼前的這位大美人已為人妻被打擊得說不出話來。只有剩下一個毛利蘭感覺有些不好意思,“可……”
“可是什么?”
“你們膚色差得那么大……”很不可思議好嗎?
服部聽了這句話更是怒火中燒,“這是像我老爸好嗎?我也不想像那個老頭子啊喂(#`O′)!”
“噗?!贝竺廊朔快o華聽了這個回答后實在忍不住笑意,便將扇子抵到了自己的嘴邊輕輕地發(fā)出聲響。和葉則是在看到服部的黑臉后也背過了身。
畢竟服部母子膚色的這個梗是真的太搞笑了。
“幸虧我不是個女孩子。不然皮膚像那個臭老頭,還不得哭死?”
服部看到所有人都站在自己的對立面,忽然有些無助。他生氣地冷笑幾聲,再開口嘲諷了自家老爸幾句才跺了跺腳進了玄關。那幼稚傲嬌的模樣看得后面的幾人也是無奈。
怎么都高中生的人了,為人做事卻跟個小孩子一樣,可真是不著調(diào)。
服部靜華瞥了瞥面紅耳赤(憋笑憋的)和葉,再看了看自家兒子越來越挺拔的身影,笑得也是意味深長。
這孩子愛撒嬌的性子,可真是和他爸越來越像了。
快春天了啊。春天,可真是個戀愛的好季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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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服部靜華一同進入服部宅的除了毛利一行人,還有一位就是坂田警官。原本他是不會進來的。可一聽說算得上自己直屬上司的遠山警官也在,他便也一道留了下來。
也幸好服部靜華做的是鍋料理,不然比預想的多一雙筷子也是挺難安排的事。
“貴客遠道而來,沒有親自迎接真的很抱歉。我是這個不孝子平次的父親,服部平藏。我兒子在東京的時候給您添了不少麻煩吧?!?p> 在初次見面含蓄了幾句后,幾人快速進入了飯局模式。在飯桌上,服部平藏一邊拿話語敲打著平次,一邊用話捧著小五郎。
“你別看我這兒子名氣挺大。但是也畢竟年輕。和經(jīng)驗豐富的毛利偵探是怎么也比不了的。之后這孩子時不時地也可能去東京。到時候還得多麻煩你了?!?p> 毛利小五郎雖然也得意,但是在大阪警本部部長面前,他終究還是有所收斂,“哈哈哈哈,這是自然的……不過經(jīng)驗不足以后可以彌補,平次這孩子天資還是不錯的。東京你們盡管來,如果有能幫上忙的地方,我小五郎絕對義不容辭!”
服部靜華不知何時也放下筷子,一邊給服部平藏與小五郎的酒盅里填酒一邊插話,“那可就拜托毛利先生了。平次他雖然性子有點直,但并不壞。很多的地方還麻煩您多多包容?!?p> “那當然那當然?!?p> 柯南看著旁邊連連應和不忘喝酒的大叔也是無奈——喂喂,案子都是我?guī)湍闫频陌?,你全程都在睡覺,哪兒來的勇氣評價別人的經(jīng)驗歲數(shù)啊……
“爸爸,你胡說什么啊……別喝了。”毛利蘭即有些不好意思,也怕自家老爸醉得有些過,便瘋狂地往小五郎盤子里夾菜。毛利陽看妹妹辛苦,卻也沒有說什么。
畢竟,作為高中生經(jīng)驗不豐富也不是什么丟人的事情不是嗎。
“你就是毛利陽吧?!迸赃?,一直沉默不語的遠山銀司郎發(fā)話了。遠山銀司郎坐在毛利陽的對面,而坂田則坐在遠山銀司郎的右手邊,“我早就聽說過你,在京都念大學,后來又申請出國留學。是個不錯的年輕人,和坂田一樣?!?p> “遠山部長你不要這么說。我是比不上毛利警官的。”坂田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了低頭。鍋料理氤氳的霧氣為他的眼鏡蒙上了一層紗。毛利陽雖然感覺這個警官不一般,但終究沒有一起共過事,所以一直難以作評。
“坂田你就別謙虛了?!狈柯犃诉h山銀司郎的話也是認同地點了點頭。比起對坂田一無所知的毛利,服部這個幾乎在警局長大的公子哥可是了解這個“平民警察”的,“毛利,你別看坂田戴著個眼睛,身板看著也挺瘦弱的,可他格斗不弱哦。三年前,坂田代表大阪參加日本警察比武的時候可是榮獲第八名。第八名哎,你知道什么概念嗎?不是矬子里面拔大個,是真真正正的第八名!”
“嗯。厲害,厲害?!泵枒椭?,神思不知道飄到哪里。
也不知道寄住在博士家的小葉子如今怎么樣了。
雖然他才離開一天……也不知道小葉子會不會想他。
還有……就是那個小葉子異常留戀的女孩。如今他不在,那女孩所謂的‘病’也應該好得差不多了吧……
對面的遠山銀司郎察覺除了毛利陽的心不在焉,他看了一會兒,最后出聲詢問,“毛利警官,毛利警官?”
“?。俊绷锾柋话l(fā)現(xiàn),毛利陽勉強微笑。不過遠山警官明顯不是很在意,“我記得沒錯的話,毛利警官來打扮是為了抓沼淵是嗎?”
一提到這次任務的關鍵對象,毛利陽也來了精神,“是的。您這里難道有什么線索嗎?”
遠山銀司郎點了點頭,“據(jù)可靠情報,他曾在東部郊區(qū)出現(xiàn)過。你可以沿著這條線索找。如有需要,隨時都可以來找大阪警方。還有就是,不要輕舉妄動。因為這個沼淵已經(jīng)不知殺了多少人了?!?p> “什么?”旁邊的服部平次雖是拜托了自己老爸讓他幫忙把毛利陽調(diào)到大阪,可還是沒想到自家老爸竟然真能狠心到把一個未成年的實習警察調(diào)到現(xiàn)場,“那么危險的話,我也要去?!?p> “你不行?!狈科讲仉m說一直都在和毛利小五郎交流,但不代表著他真能忽視了自己的親兒子,“你還需要磨煉。現(xiàn)在的你,還不行?!?p> “你說什么啊,混蛋老頭子!”服部平次最討厭有人說他不行。更何況,他并不認為自己的身手真的比那些正規(guī)警察差到哪兒去,“如果真的說磨練,毛利難道不是更需要磨練嗎?他剛大學畢業(yè),你就送他去擒殺人魔,你這不是讓他去送死嗎?”
服部平藏是看過毛利陽的檔案的。如果不是這樣,他也不會只向東京警方要毛利陽這么一個毛頭小子,“你和毛利偵探的兒子比差得還遠。別鬧,下去?!?p> 服部平次咬了咬牙,“我不服!我究竟哪點比毛利差???老頭子,你從剛剛開始就怪怪的?是不是吃錯藥了啊?”
“那你要不要試試?試試你看你到底哪里不如人,或許只有試完之后你才知道,為什么我至今都只想讓你去破案,不想讓你去現(xiàn)場?”
“試試就試試!”服部的脾氣上來了,幾頭牛也拉不住。只見服部平藏冷笑一聲,“毛利警官,那就拜托了。和我家這小子耍幾下子,可行?”
毛利陽抿了抿唇,艱澀地應了下來,嘴里有著苦味。
真是……人在桌前坐,鍋從天上來。
來別人家做客還得被人當槍使,讓人不爽,卻又不得不同意。
這種想拒絕但是拒絕不了的感覺……真是一言難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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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后,二人的比招開始。比試過程中,二人可自選武器,服部平次選了練習劍道時用的竹劍,毛利陽則只是換了一身向服部平次借來的運動服。
本來服部平次覺得不公平,并要求過毛利陽和自己一樣,拿起竹劍再參加戰(zhàn)斗,卻被毛利陽以手生為由婉拒,而比試就此開始。而作為觀戰(zhàn)者,服部平藏、遠山銀司郎與毛利一行人坐在榻榻米上,輕聲進行交流。
遠山銀司郎看著眼前對戰(zhàn)的兩個年輕人,也是無語。他偷偷拉過了服部平藏這只老狐貍,“你……不會是故意的吧?”
服部平藏睜了睜眼,原本勉強還算和藹的面孔在睜開眼的剎那變得無比駭人,“我只是受了你一點啟發(fā)而已?!?p> 正如你所述,平次那個孩子雖說聰明,可能讓他吃教訓的同齡人太少了。
他看過毛利陽的詳細資料,知道他的天資,更知道他曾經(jīng)暗中與M組的頂級殺手中島對決的經(jīng)歷。
雖說,這次的對決對于平次而言可能是個巨大的打擊??伤嘈?,平次肯定能夠挺過這一關,然后昂首前行。
畢竟,平次可是他服部平藏的兒子啊。
他的兒子,怎么可能會被一個小小的挫折打敗呢?
院子里,毛利陽隨著身體的感知,架了個勢。這次對決的場地很寬廣,對他而言也相對有利。
服部平次看著毛利陽的勢皺了皺眉頭。因為毛利陽的這個勢從專業(yè)角度來看真的是漏洞百出。
如果認真打的話,真的不會傷到他嗎?
那瘦弱的身板真的能承受得住自己全力的一擊嗎?
服部沉思了一會兒,最終決定全力以赴。這個判斷即是出于他對毛利陽的信任,也是出于對對手的尊重。
只見他左足用力,竹劍的劍尖隨氣勢以及力道從左下向右上劃去,目標直逼·毛利陽的破綻之處。可沒想到毛利陽動作極快。只見他隨著劍的走向向后一推,然后右腿向后一提,借著身后的巖石騰身而起。
什么?
服部平次覺得不可思議……剛剛他的全力一擊,就這么,被躲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