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郁安抬頭,看到了穿著暗黑色龍袍的陌冰夜,雖然夜色很黑,但是陌冰夜手中那把藍(lán)色的至寒劍卻顯得格外得耀眼。
“陌冰夜,你就拿這么點禁衛(wèi)軍就想打贏本王嗎,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怎么不把你的黑羽軍拿出來?!?p> “陌郁安,朕可不想勝之不武,不如我們來公平對決?!?p> 陌冰夜的話很明顯把陌郁安氣到了,陌郁安在心底打定主意一定會把陌冰夜抓住,讓她的后半輩子生不如死,為她的自以為是付出代價。
“陌冰夜,你難道不知道你的三千人已經(jīng)死在雪山里了嗎,除了現(xiàn)在僅剩在皇宮的黑羽軍和禁衛(wèi)軍,你拿什么跟本王打,對了,忘了告訴你,陌風(fēng)淺封地的人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在城外了,加上她們,本王可是足足有一萬大軍?!?p> 陌冰夜冷笑了一聲,陌郁安睜眼說瞎話的本事還真強,陌風(fēng)淺的軍隊早已給了云可蒔,現(xiàn)在正埋伏在皇宮密室當(dāng)中,她這是在恐嚇自己嗎?
其實陌郁安就只是因為有風(fēng)影閣的人,才敢如此放縱,明明軍隊實力相差巨大,按照陌郁安的心計來說不會看不出來,這次如果不是風(fēng)影閣的人從中搗鬼,陌郁安不會這么沖動。
陌郁安話音剛落,李濃和玉珩云已經(jīng)帶著人將陌郁安的人重重包圍。
看著玉珩云她們的到來,陌冰夜緩緩而道,“怎么樣,朕說過會公平?!蹦氨挂仓皇窍胍源吮颇坝舭仓y而退,能不流血則不流血,可是這也只是想想而已,陌郁安也知道,事情都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如果束手就擒,就等于放棄了這些年來的辛苦籌劃,成為陌冰夜的階下囚,寧可失敗被她殺死,也絕不能像陌風(fēng)淺一樣,一輩子被關(guān)在宗人府。
此刻陌郁安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她只希望風(fēng)影閣的人快點到來,風(fēng)影閣那個黑袍女人已經(jīng)答應(yīng)自己會出一千人對抗陌冰夜的黑羽軍,而現(xiàn)在大部分黑羽軍被陌冰夜留在了邊疆駐守,僅僅帶回來五百人,所以風(fēng)影閣的一千人絕對能夠?qū)惯@五百人。
“原來本王又中了你的計,不過你這三千人可真是厲害啊,為了讓本王放心入城,會去走山路,還活著回來了…”陌郁安冷冷地掃了眼周圍的人,怒喝道“給我殺!”
然而在暗處,二十個身穿黑色衣袍的女人正默默地注視著這一切。“我們什么時候出去?”
“看來陌郁安的人根本就不足以陌冰夜拔至寒劍。有沒有抓到人?”
“沒有,后宮有黑羽軍把守,我們的人根本下不了手?,F(xiàn)在夜王府還留著五個姐妹還在把守著,就等陌冰夜拔劍了?!?p> 一個黑袍女人皺了皺眉,隨即說道“走,注意我們的目的僅是逼陌冰夜拔劍,一旦目的達(dá)成,立刻撤退?!?p> 陌冰夜注意到暗中似乎有殺氣,握緊了手中的至寒劍,眼睛緊盯著黑色的夜空。當(dāng)看到黑色的身影后,嘴角微微勾起,暗暗想道“終于來了?!?p> 二十個黑袍女人盡數(shù)落在了陌冰夜的眼前,手中的軟劍在月光下格外的刺眼。
陌郁安心中一驚,雖然剛剛看到黑袍女人的出現(xiàn)非常激動,可是卻只有二十人,不是答應(yīng)會出一千人嗎,難道風(fēng)影閣食言了嗎。
隨著黑袍女人的出劍,金鑾殿內(nèi)沖出了近五百人,以云可蒔為首,為陌冰夜阻擋著黑袍女人的攻擊。
黑袍女人們突然意識到事情不對,打算撤退,然而卻被堵住了后路。
當(dāng)陌郁安看到云可蒔的時候,內(nèi)心再也無法平靜下來,向后踉蹌了幾步,險些栽倒在地。云可蒔沒死,怎么可能,自己那天明明親眼看著她被斬殺與午門外,不可能還活著。還有云可蒔為什么會進(jìn)入陌冰夜的陣營,難道說這些都是陌冰夜和云可蒔演的一場戲,而自己一直是被戲弄的那一個。
陌郁安再也忍不住,拔劍直接向陌冰夜飛身而來,眼神凜冽,殺氣十足。
陌冰夜看到陌郁安的攻勢直沖自己,立刻飛身迎上,然而至寒劍卻一直沒有出鞘。陌郁安鋒利的刀劍碰上了陌冰夜的劍鞘,清脆的聲音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吸引了過去。她們從空中到地面,再從地面到空中,清脆的聲音響徹云霄。
“陛下小心啊…”陌冰夜和陌郁安的打斗讓底下的人心臟揪緊,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她們。
陌冰夜只是用劍鞘對抗陌郁安,心中又想著先帝的那句話,不敢出十成的功力,而陌郁安則是真槍實劍,劍劍致命,所以兩人的打斗暫時難舍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