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姬政的話,扒雞妹是真的有點不相信。她不是認(rèn)定姬政說話有假,而是覺得連姬政都有點搞不定何太桓麾下的狗腿子,難道這玩兩把賭檔真的有厲害的人物嗎?
姬政對于扒雞妹眼中的種種疑惑,他也沒有多和扒雞妹辯白什么,而是把白天何太桓的狗腿子王順來客來小吃店鬧事兒的事情經(jīng)過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扒雞妹。
扒雞妹聽完之后,更是雙拳緊握,不停的顫抖。她的雙目通紅,眼淚不停的在美眸中打轉(zhuǎn),久久不愿落下來,可最終,她還是忍不住傷心而悔恨的淚水掉落在地面上。
姬政看到扒雞妹的眼淚,也沒有再指責(zé)她,而是輕輕的摸了摸扒雞妹的頭對著她輕聲道:
“扒雞妹,別老是到外面瞎玩了,你的心也是時候回到這里了吧?!?p> 扒雞妹依然目中全是恨意道:
“我一定要找何太桓報仇,這個家伙想霸占店鋪,門兒沒有!”
姬政看到扒雞妹依然對此事還是滿腔憤怒,他對著扒雞妹安慰道:
“扒雞妹,咱們現(xiàn)在可以稍微安心一點。何太桓的狗腿子王順已經(jīng)在我的手上吃癟,短時間內(nèi),不會再來咱們店鋪生事兒了?!?p> 扒雞妹聽到姬政的話心中稍安,立即雙手叉腰,傲意道:
“哼,他們也太小看咱們客來小吃店了。政哥,你可不是好惹的。咱們可以安心了?!?p> 姬政卻對于扒雞妹洛鳶的話,是搖了搖頭道:
“但咱們還是不能掉以輕心,這何太桓在銘心鎮(zhèn)可是出了名的惡霸,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就算他不來咱們店鋪生事??墒牵€會想其他辦法的?!?p> 扒雞妹卻對于姬政的話,不信道:
“政哥,你太謹(jǐn)慎了。這惡霸都是欺軟怕硬之徒,他們哪里還敢來惹你?!?p> 可就在扒雞妹話語剛落時,一陣敲門聲響起。
姬政對于這敲門聲目視了一眼身邊的扒雞妹,扒雞妹準(zhǔn)備起身去開門,但姬政卻對著扒雞妹搖了搖手。然后,走向了大門口。
姬政打開大門,一個青衣小廝雙手拿著一個名帖恭敬的對著姬政施禮道:
“請問,您是姬老板吧?!?p> 姬政對著這個青衣小廝點了點頭。
青衣小廝接著開口對著姬政道:
“姬老板,玩兩把的何老板派小的來給您送名帖,希望您明日或者后日到何府一敘,請姬老板一定要到,何老板靜等您的光臨。”
青衣小廝對著姬政說完之后,就要抱拳準(zhǔn)備離開,姬政卻對著青衣小廝言道:
“那如果,我有事兒不能去,還請你替我向何老板告罪?!?p> 對于姬政的話,青衣小廝依然是恭敬的對著姬政道:
“何老板說了,如果,姬老板不愿意過府一敘,那他會帶人親自來看您的?!?p> 青衣小廝在對姬政說完之后,姬政對著青衣小廝點頭道:
“有勞小哥了。”
姬政收下了名帖,關(guān)上了大門。很快扒雞妹就來到姬政的身邊擔(dān)憂道:
“政哥,你不能去。這明擺著就是一個局,到時候,你去了肯定是兇多吉少?!?p> 姬政對于扒雞妹的擔(dān)憂,卻是一臉微笑道:
“扒雞妹,你沒聽那個小廝說得話嗎?如果,我不去,何太桓一定會帶人前來。而他帶人前來,我可不信,他們只是動口而已?!?p> 扒雞妹卻還是對著姬政搖了搖頭,姬政看著扒雞妹笑著解釋道:
“我必須去,如果,我不去。那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們就理虧了。不管如何,既然,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到這樣了,也只有繼續(xù)往前走?!?p> 姬政的話讓扒雞妹緊緊抓住他的雙手,扒雞妹的手甚至都把姬政的手抓的發(fā)白。
姬政目視了遠(yuǎn)方,深沉的對著扒雞妹道:
“扒雞妹,自從我三年前,下決心把你留下。我就把你當(dāng)家人來看待,你不要擔(dān)心了,快點去房間休息吧?!?p> 他看著扒雞妹依然目視他擔(dān)憂的眼神,盡力的從扒雞妹的雙手掙脫開,摸了摸扒雞妹的頭頂,目視催促她快點回房間休息。
而就在姬政目視扒雞妹回到房間之后,他也伸了一個懶腰,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而就在姬政脫衣準(zhǔn)備休息的時候,卻聽到隔壁房間里扒雞妹的一聲驚呼。
他慌忙披著外衣就往房間外走去,然后來到扒雞妹房間門口焦急的詢問道:
“扒雞妹,到底怎么了?”
從扒雞妹的房間里傳來她擔(dān)心的聲音道:
“政哥,不好了。咱們家是不是遭賊了?”
姬政一聽這話,二話不說,立馬反悔自己的屋子。當(dāng)他在自己的屋子里,把存有貴重物品的地方都查看了一遍后,這才一顆懸著的心放下,心中暗道:
金子和銅錢還好都在,不然,這么多年就白忙活了。
不過,雖然如此,但對于姬政來說,心中還是有些不安和疑惑。
這房間里的東西,雖然都沒丟失,但卻發(fā)現(xiàn)這些放置東西的地方,無一例外都被動過。雖然,那個人試圖把所有動過的地方,都盡量保持原樣。
可作為屋子主人的姬政和扒雞妹洛鳶,在這里都住了這么多年,對于,這屋子里的東西,他們怎么可能會不熟悉呢?
姬政站在房間門口,雙手叉腰一點睡意全無,他目視著房間里的東西非常疑惑。
如果房間里的東西有丟失的情況,那說明對方就是個賊。可房間里什么東西都沒丟,每一樣?xùn)|西卻都有動過的痕跡,那對方到底想干嘛呢?
此刻,扒雞妹也是披著外衣來到姬政的面前道:
“政哥,會不會是何太桓派人來過?”
扒雞妹的話和姬政心中所想是不謀而合的,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喃喃自語道:
“如果,真的是何太桓派人來過,那我就更要必須去了。不然,你我將在他的騷擾這下,惶惶不可終日。”
扒雞妹看到姬政說得話如此決絕,她給了姬政一個鼓勵的眼神。而就在這時,一個黑影從墻頭之上快速路過。
姬政目視黑夜中的墻頭目露警惕之色道:
“誰?”
扒雞妹卻是對著姬政有些滿不在乎道:
“政哥,這大晚上的還有誰,八成是只野貓吧?!?p> 姬政卻對著扒雞妹道:
“你見過野貓跑得如風(fēng)一般快速嗎?”
扒雞妹卻是對著姬政搖頭道:
“我從未見過?!?p> 姬政對著扒雞妹點頭道:
“那就是了,說不定,今天必有收獲。”
姬政話音剛落,直接一個箭步就來到墻角,直接飛上了墻頭。當(dāng)他再次目視前方時,借著月光,看到那個黑影卻沒有再往前逃跑,而是轉(zhuǎn)過身來,看著姬政。
姬政目視此人一身黑色夜行衣,卻因為臉上黑色的面罩,看不清他的相貌。
他目視夜行人質(zhì)問道:
“你乃何人也?為何在我家墻頭之上鬼鬼祟祟,莫非你是何太桓派來的?”
夜行人卻沒有回答姬政,而是對著姬政勾了勾手指,目露挑釁之色。
姬政頓時大怒對著夜行人厲聲道:
“好!看我追上你,摘下你的黑色面罩,定要看個清楚!”
夜行人看到姬政離他越來越近,卻隨手給了姬政一記灰色箭氣。姬政一個原地騰空翻身就躲了過去。
但他卻更加緊緊盯住夜行人道:
“你到底是何人?為何會虛弓派的手指箭?”
夜行人卻沒有對著姬政說任何話語,而是繼續(xù)對著他勾了勾手指,繼續(xù)往前跑去。
姬政看到夜行人是想和他玩追逐游戲,他的腳步也快了幾分,他目視夜行人的后背暗道:
好奇怪的家伙,我一定要看看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