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隨著一陣呼嘯聲,迅速瘋長的青草直接將陳天林捆成了粽子,但是對這種情況,陳天林卻并沒有慌張。
她嘴角微翹,然后慢慢的念叨了幾句,很快這些藤蔓就像是中了時間回溯一般,以比原來更快的速度變回了原來的樣子。
陳天林看著塞西莉亞,面上剛露出一抹笑容,卻突然感覺到眼前有些發(fā)黑,然后就覺得站立不穩(wěn)直接倒了下去。
塞西莉亞自然不會讓陳天林倒地,她在陳天林倒下的時候就到了她的身邊,然后伸出手接住了她。
陳天林很快就清醒了過來,看到自己又被塞西莉亞抱在了懷里,她不禁露出了一絲羞赧之意?!氨福矣值翩溩恿??!?p> “傻瓜,好了,我們回去吧?!痹舅齻兙筒皇莵響?zhàn)斗的,只是測試一下陳天林新的能力是否能對所有神之鍵起效而已。
“現(xiàn)在看來,我的能力似乎對所有的神之鍵都有效咯,感覺都快成了神之鍵克星了?!标愄炝中χ鴮θ骼騺喌?。
塞西莉亞聞言,不僅是沒有笑,反倒面色有些凝重的道:“你這能力,現(xiàn)階段最好別讓更多的人知道?!?p> 陳天林點了點頭,她沒有多言,塞西莉亞的意思她懂。
“好了,好好休息吧?!比骼騺唽㈥愄炝州p輕的放在了床上,并為她蓋好了被子。
“謝謝。”
塞西莉亞笑著揉了揉她的頭發(fā),然后就離開了。塞西莉亞在離開后,徑直去了愛因斯坦所在的地方,接下來的月球之行,還需要商量。
嗯哼哼...迷糊中,陳天林似乎聽到了安潔莉婭哼歌的聲音,她緩緩地睜開了雙眼,在睡了這一大覺之后,雖然精神力并沒有全部恢復(fù),但是也差不多了。
“看來以后需要專門修煉精神力了,這種感覺還真不想再來一次?!标愄炝窒氲?。
“醒了?感覺怎么樣了?”安潔莉婭坐到了床邊,關(guān)心的道。
“感覺還不錯,已經(jīng)恢復(fù)的差不多了,就是肚子餓了。”陳天林坐了起來,笑著道。
安潔莉婭也笑了,她直接站了起來,然后道:“那你先收拾一下,我去給你準(zhǔn)備早餐?!?p> “早餐?”陳天林看向了一邊的座鐘,果然時間是早上了,“睡了這么久?該起來了?!?p> 陳天林下了床,然后進(jìn)了一旁的浴室開始收拾個人衛(wèi)生,雖然以她修真者的身份其實并不太需要,不過多年的習(xí)慣怎么可能一下就改掉,再說收拾個人衛(wèi)生是一種禮儀,她是不會放棄的。
收拾完個人衛(wèi)生,陳天林坐到了梳妝臺前,看著鏡子中精致的可人兒,她扯了扯已經(jīng)到了腰際的長發(fā)道:“頭發(fā)似乎又變長了,要不要剪掉一些?”
“不過我更喜歡長發(fā),那就不減了,也許以后恢復(fù)了還能裝一把風(fēng)流才子。”陳天林一邊梳頭一邊想東想西。
“吃飯了?!卑矟嵗驄I將早餐放在了一邊的小桌上,道。
“稍等?!标愄炝种苯咏o自己弄了個馬尾,然后就坐到了餐桌前。
“馬尾不好看,待會吃完早餐我給你重新弄個?!卑矟嵗驄I看著她的馬尾,吐槽道。
“可是馬尾多方便...”
“嗯!”“您說的對,馬尾不好看?!标愄炝置霊Z。
安潔莉婭這才滿臉笑容的拿起叉子,然后叉起了一塊面包片,“來,張嘴?!?p> “我又不是三歲小孩,還需要喂...”陳天林有些無語的道。
“是不是個三歲小孩,六歲而已,在我眼里,你還不是個小孩?!卑矟嵗驄I掀了掀眉毛道。
陳天林嘴角抽了抽,然后張嘴一口吃下了面包,含混不清的道:“是是是,我是小孩?!?p> “知道自己是小孩,之前還那么逞能?”安潔莉婭再次叉起了一塊雞蛋。
“...不跟女人一般見識?!标愄炝职档溃缓竽亟邮芪故?。
“對了,時雨姐呢?”陳天林突然道。
“她啊...不知道,這兩天她與姐姐總是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卑矟嵗驄I嘴巴嘟了嘟,似是有些不高興。
陳天林剛準(zhǔn)備說話,就聽房門打開了,然后時雨綺羅的聲音就傳來了:“喲,還不高興了?是覺得自己被隱瞞了?”
“哼,誰不高興了?!卑矟嵗驄I頭也不抬的道。
“好啦好啦,嘴巴都能掛醬油瓶了。就是在準(zhǔn)備對付第二律者的事情,你要是問我自然會跟你說的啦?!睍r雨綺羅笑著道。
“安潔,對自家人生氣可是不好的哦?!标愄炝忠驳?。
“我倒不是生氣,只是...”安潔莉婭放下了刀叉,她嘆了口氣道:“只是覺得我沒起到太多幫助而已。”
時雨綺羅坐了下來,拿起了叉子道:“你啊,照顧好小林就是你現(xiàn)在最重要的任務(wù),也是我們現(xiàn)階段最重要的任務(wù)?!?p> “我又不是什么大...唔!”時雨綺羅直接把一塊面包送進(jìn)了陳天林的嘴,直接把她接下來的話堵了回去。
安潔莉婭見此,不僅沒有生氣,反倒也拿起了牛奶杯,笑著道:“我明白了?!?p> “又是美好的一天啊?!闭驹谝惶幮∩狡律?,陳天林對著已經(jīng)升起的朝陽伸了個懶腰。
她剛想盤膝坐下來找找有什么適合她的修煉精神力的典籍,就聽瓦爾特的聲音傳來:“早啊?!?p> “瓦爾特先生你也早?!标愄炝只剡^頭,笑著對他打了聲招呼。
瓦爾特站在陳天林身邊,看著天邊的朝陽,道:“我有一個疑問,一個關(guān)于律者的疑問?!?p> “律者的疑問?”陳天林有些疑惑,不知道瓦爾特是想說啥,你都當(dāng)了幾十年的第一律者了,還能有疑問?
瓦爾特點了點頭,然后道:“你覺得律者是怎么來的?為什么我在背叛了崩壞之后,我還能使用律者的力量?”
“如果是以前,我會覺得律者由崩壞賜予人類力量后創(chuàng)造,現(xiàn)在...崩壞似乎只起到了賜予的作用?!标愄炝值馈?p> “你是說律者的力量最終并不是來源于崩壞?”瓦爾特看著陳天林,認(rèn)真的道。
“是的,之前我與塞西莉亞姐姐探討過這個問題,我覺得律者的力量其實來自于這個星球本身,包括神之鍵的力量也是如此。”陳天林站了起來,說出了之前的推測。
“這樣嗎?”瓦爾特陷入了沉思,良久后他才道:“也許這才是一切的真相。謝謝了,小林。”
“那么第一個問題,什么是律者?”
“這得問你自己了?!?p> “問我自己?”瓦爾特表示疑惑。
“是的,畢竟你才是律者?!标愄炝值?。
“話是這么說沒錯,可是...”瓦爾特的話被陳天林打斷了?!澳闶窍雴柌皇鞘裁词锹烧?,而是什么才是真正的律者對吧?”
陳天林看著他,以十分認(rèn)真的語氣說出了讓瓦爾特大為驚訝的話:“能借你的理之律者核心一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