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玉媚伸手掐了江浪一把“就憑你,能遇到十二強(qiáng)者,若是遇到他們徒子徒孫,都算是你的大造化”
“掐什么,好好說話”江浪心里懊惱,早知道,她擠那么近,是方便她自己,一早躲開了。
“碧海蓮天、蒼穹烈陽說的是其中修煉仙道成就道域者四人,據(jù)說碧海蓮天和蒼穹烈陽是這四位強(qiáng)者的道域”
“王后將相是四名修煉武道,成就武帝者,秦贏王、蕭王后、商丞相、飛將軍。
這四人的稱呼是他們修成武帝前的官職、地位,如今這個國家早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但這些稱呼一直延續(xù)至今”
“血夜是其中修煉魔道成就魔王者兩人,夜魔王,血魔王?!?p> “靈獸是修煉妖道,修成妖神者兩人,獸神、木靈”
“妖魔道為禍?zhǔn)廊?,罪惡滔天,人所不恥,四人最是神秘,流傳出來的消息也最是稀少,幾乎沒有多少他們的信息流傳出來”
江浪聽得津津有味“既然有至高強(qiáng)者在朝為官,怎么會被滅國”
胡玉潔不知道什么時候擠在江浪另一側(cè)道“大概是其他八個人參與了吧!”
江浪看看她直點頭:“挺有道理”
得到江浪夸獎,胡玉潔地下頭,只有對著三人的胡玉英看到小妹小臉漲得通紅,心道“完了完了”
胡玉英忽然道:“其實順口溜后面還有兩句話”
江浪還未開口,胡玉媚已經(jīng)道:“我怎么不知道!”
胡玉英道:“這兩句話是在幾十年前開始出現(xiàn)的,雷神不出,天下無敵”
江浪將這段順口溜完整念了一遍“碧海蓮天、蒼穹烈陽、王后將相、血夜靈獸,雷神不出,天下無敵”
念完之后,江浪陷入沉思,如果前面指的是天下十二位至高強(qiáng)者,那么最后兩句的意思應(yīng)該是只要雷神不出現(xiàn),他們就是無敵的存在。
他轉(zhuǎn)頭看著胡玉媚道:“那么雷神指的又是誰呢?”
胡玉媚搖搖頭:“不知道,雖然也不時有江湖人士以小雷神、活雷神、塞雷神什么的為綽號,可是都是些不入流的貨色,根本無敵和十二強(qiáng)者相提并論?!?p> 胡玉英道:“好吧,大家趕緊吃飽飯,天很快要黑了”
吃飽肚子,天色已經(jīng)接近黃昏,再沒有看到山賊出現(xiàn),不知道是不是道路兩端的山賊終于察覺不妙,雙雙停下這種毫無意義的添油戰(zhàn)術(shù)。
江浪對胡玉英道:“把那張圖讓我看看”
胡玉英看著他,卻并沒有動手,看起來想知道他要圖干什么。
江浪道:“那張圖繪制的很詳細(xì),我看看雷公亭的地勢,計劃一下晚上的事”
胡玉英連忙動手,從身上拿出那張地圖,原來她把圖帶著身上,莫非真以為這是張藏寶圖,江浪不由腹誹著。
江浪把地圖平鋪在飯桌上,仔細(xì)看起來。
黃昏時分,江浪走到到官道上,收拾自己弄得那些殺陣,還要用石子填埋自己挖的那些陷馬坑。
不收拾好這些東西,萬一傷到無辜那就缺大德了!
挖的時候,怎么都嫌少!現(xiàn)在卻是嫌多,好歹有三狐過來幫助填埋,不然不知道要弄到什么時候。
“你還挺能挖坑!”
江浪咧嘴一笑“我挖坑,都埋上的!”
填完坑,江浪檢查自己攜帶的物品。
現(xiàn)在馬匹充足,戰(zhàn)利品中北虜馬都有七八匹,如果不是傷損和跑掉幾匹,數(shù)量更多。
自己的東西仍然放在大黑背上,兩個老卒的行囊放在兩匹北虜馬上。
因為沒有騎士,還可以放些東西,順便在每一匹馬背上掛了兩桶酒,還有兩匹北虜馬上裝著各式武器。
三個女郎除了自己三匹棗紅馬,各自帶了一匹北虜馬,上面馱著幾桶風(fēng)干牛羊肉和幾桶烈酒。
也不是三人貪財,無法預(yù)知這一次會遇到什么,會有什么結(jié)果,多準(zhǔn)備些吃喝,總不會有錯。
不認(rèn)識那行商,更不知道他家在哪里,不管是報送官府,還是隨意扔在這里,這些貨物只是便宜不相干的人。
江浪騎上大黑,看著三狐:“你們確定跟我去嗎,現(xiàn)在改主意還來得及,我要是你們,趕緊遠(yuǎn)走高飛算了,畢竟是些山賊,封鎖道路也只能對付那些沒有準(zhǔn)備的普通人,你們總有辦法繞開。”
三狐一起點頭:“我們已經(jīng)決定和你一起去了結(jié)這件事,畢竟事情因我們而起”
江浪點頭:“既然如此,你們得先答應(yīng)我,一切聽我指揮”
三狐看著他,雖然彼此相處短暫,看他嫉惡如仇的性子,怎么也不像是壞人,一起點頭。
四人行出不久,前面煙塵卷起,又是兩騎快馬馳來,遠(yuǎn)遠(yuǎn)看到四人,立即撥轉(zhuǎn)馬頭,哪里逃得出江浪手里長弓。
“嘣嘣”弓弦聲連續(xù)響起,兩個山賊從馬上摔飛下來。
四人催馬過去,但是馬速太快,雖然江浪沒有瞄準(zhǔn)要害,騎馬過去看的時候,兩人都已經(jīng)硬了。
這是一座深深隱藏在地下的宮殿,一個臉色枯槁的老者身披黑色斗篷,手中拿著一個卷宗,上面寫著夜平安,年滿十八,隱姓埋名進(jìn)入行部行走磨練,感念其前輩榮光,特賜予“保命丹”一枚。
老者臉上露出微笑,這是身為長輩,看到有出息晚輩時發(fā)自內(nèi)心的喜悅。
這時一聲尖利呼嘯傳來,呼嘯聲淡去時,老者手邊多出一卷黑色卷軸。
看到這卷黑色卷軸,老者臉色一肅,放下手里卷宗。
雙手捧起黑色卷軸,慢慢打開,漆黑如墨的紙上用某種尖銳物體刻著一些字。
老者卷動著卷軸,看到下一行字時,前一行字就會被券起來、
老者終于看到最后一行字“找到他,殺掉他”
不久之后,一道道命令從大殿里發(fā)出,不但原本分布在云州各地的人動起來。
前往云州的各路商旅忽然多起來,整個云州夜行人數(shù)量大增。
夜行人并非指晚上趕路的人,還代表一個活躍在大陸數(shù)國的殺手組織。
除了主營刺殺,他們還接受雇傭,打探各種情報和一些滲透任務(wù),
這個組織的名稱就叫做“夜行人”
江浪截殺姚直撞時,鐘寒和宋天師已經(jīng)到了雷公亭。
鐘寒見自己派出的快騎不見回轉(zhuǎn),后隊更是無影無蹤,心里有些不安,
起初沒想到他們被人擊殺,還以為那些一貫軍紀(jì)不嚴(yán)的山賊,又在干什么壞事。
又派出一對快騎,回去催促后隊。
到達(dá)雷公亭不久,鐘寒派出搜索四周的山賊,有了發(fā)現(xiàn)。
鐘寒和宋空明兩人站在一個挖開的大坑前,看著里面整理出來的尸體。
山賊中不缺尋蹤覓跡的行家,江浪他們也沒有刻意隱藏,山賊們很容易找到江浪埋葬尸體的土坑。
挖出空虛道人師徒和三狼五鼠的尸體。
鐘寒看著兩個小童尸體連連搖頭:“動手之人也是狠辣,兩個小童也不放過,只為殺人滅口嗎!”
宋空明沒有接話,他早看到兩個小童頭頂?shù)难吡?,也知道他們是怎么死的,自然不會說出他們的死因。
他心里暗自驚詫,這兇手真是厲害,竟然逼得空虛吸納自己徒弟生命力。
那兩個小童本來就有這種作用,但畢竟是空虛自幼調(diào)教出來的,而且未到最佳時機(jī),不是被逼到絕境,空虛斷然不會這樣做。
宋空明思考一下,對鐘寒說:“敵人或許已經(jīng)遠(yuǎn)遁,小心無大過,必須加強(qiáng)這里戒備”
鐘寒知道宋空明厲害,對宋空明拱拱手道:“那就勞煩天師費心了”
那些尸體沒有重新掩埋,按照宋空明建議,放在一邊,等待龍莊主的人趕來處理。
宋空明在山寨里呆了幾個月,雖然山寨里多數(shù)首領(lǐng)對他尊敬有加,他也清楚,這些人無非是受到鐘碎嚴(yán)令,攝于自家莊主威懾,心里只把他當(dāng)成一個裝神弄鬼的神棍。
當(dāng)面叫一句宋天師,背后稱他宋神棍,只有這鐘寒到底是見過世面,一直對他禮遇有加,心想以后在莊主面前,一定為鐘寒美言幾句。
忙完瑣事,天色已近黃昏,鐘寒有些煩躁不安。
派出第二隊快騎已經(jīng)有段時間,后隊仍然杳無音信。
兩對快騎每一對,都有一個和他一起從塞北逃回的老卒,或許那些山賊靠不住,但是那些老卒鐘寒完全信任。
按照鐘寒對馬隊的要求,后隊收到自己的消息,應(yīng)該立刻派人趕上來回報,同時派人返回清渠嶺通報。
這樣騎隊和清渠嶺可以保持聯(lián)系,已經(jīng)兩個時辰,自己和清渠嶺之間被完全失去聯(lián)系。
這段時間,足夠快馬從清渠嶺跑到雷公亭,鐘寒覺得情形有些不妙,不知道是后隊遇到麻煩,還是有人切斷了自己和后隊的聯(lián)系。
撼山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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