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姑娘是想要屈打成招嗎?”
“沒事,先把你拿下交給他們,證據(jù)自然會有的!”洛葵抽出腰間軟劍,直攻吳永昌而去。
“你敢!”
吳永昌怒,沒料到洛葵真的敢直接跟他動手。
吳永昌知道不能小看洛葵,也不持大,拔出劍,迎了上去。
兩人即將對上的一瞬間,洛葵一個錯身閃至他身后,對著他身后一個從來沒有開口過的男人而去。
看著攻來的洛葵,那人沒有猶豫,一雙手干皺似鷹爪,直接格擋,接下洛葵的攻勢。
“吳家主,今日我們再來打一次,看看你有沒有進(jìn)步吧!”吳永昌一驚,就要回去找洛葵,還沒動起來,就被常錦瑯截住了。
常錦瑯原本武功也不低,現(xiàn)在又已經(jīng)沒有人能夠威脅得到他,而對面的又是自己的滅門仇人,是以,一出手就是用盡了全力的,一分都沒有保留。
場上原本以語言攻擊解釋的場面,一下子就變打斗場面了,而這一切發(fā)生在白公子說要開飯的時候,所以這是因為要去吃飯,所以才動手的嗎?
“那人是誰?似乎從來沒有見過?”因為洛葵的原因,有人注意到了那個人,一身玄衣,模樣普通,并沒有什么不一樣的,但就被洛葵給“看中”了。
他們這才發(fā)現(xiàn),這個人,前些天似乎都沒有見過,今日吳家主才帶著他出來的。
那現(xiàn)在,洛葵為什么獨獨對他出手了?
“雖然我們沒有見過,但是你身上的血腥味實在是太重了?!敝灰谎郏蹇筒鲁隽怂纳矸?,也明白了吳永昌為何一直不怕的原因。
是??!合作伙伴就身邊,那么其他人自然也會在附近,不拿下吳永昌,讓他逃了出去,那就是放虎歸山,他又將成為魔教的一個高手!
“果然是近乎完美的鼎爐!”那人呢喃地說著,看向洛葵的眼神熾熱無比,帶著瘋狂病態(tài)的占有。“你們將我的兒子給殺了,那你就賠我一個,只要你表現(xiàn)的好,本座就不計較了!”
“現(xiàn)在還心心念念鼎爐,本姑娘就將你打成爐子!”
洛葵的打法向來凌厲,一招一式間,毫不間隔,出招速度極快。
這段日子由白芨親自教導(dǎo),每日都跟金刀銀劍兄弟一起練劍,而她們的練劍,就是過招,三人混打,偶爾他們兄弟會聯(lián)手攻擊洛葵。
洛葵從一開始的落敗,到堅持過百招,一點點進(jìn)步,而有白芨的監(jiān)督,他們也不敢放水,每日里那都是真刀實槍地動手。
如果說一年前的洛葵,空有一身武藝還不太會使,那時候打不過的就跑,到后來實戰(zhàn)經(jīng)驗豐富了,都是先拼一把再跑,到現(xiàn)在的,只要對方不是碾壓自己的修為,她完全可以獨自一戰(zhàn)了!
“師……師姐……”吳雨霏臉色蒼白,腦子里也是一片空白,看著突然打起來的人,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往吳玲身邊靠了過去。
“慌什么,不過一群烏合之眾,還能對我們吳家做什么不成?!眳橇峥聪騾怯牿?,氣她不爭氣。“身為吳家的嫡小姐,拿出你的氣勢來,如今不過發(fā)生些事情,你就一副吳家要倒的模樣,丟人!”
吳雨霏被罵,不敢再出聲,面對吳玲,她也不敢耍小姐脾氣,爺爺很是器重她,很多事情都是這位師姐出面解決的。
“安排好,準(zhǔn)備撤!”吳玲側(cè)頭對身旁的人說,事情有些脫離掌控,并沒有按照她們的想法走,她不在的這些天也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
但是先前就有商量過,事情發(fā)生以后,立刻帶著人撤回吳家,以不變應(yīng)萬變!
“師姐,怕是不行?!币粋€男人看了看周圍圍過來的人,臉色蒼白,這……怕是撤不回去了。
“看來吳家主并沒有看起來中那么自負(fù),還是做了兩手準(zhǔn)備的,但是……既然我常錦瑯活著回來了,必然也就不會讓你的計謀成功了!”常錦瑯一直都有注意這邊的情況,看到這一幕,笑開顏。
“俗話說得好,惡有惡報,你看今日,你們吳家的人,一個也跑不掉,就如當(dāng)日的常家人一般!”
常錦瑯赤手空拳,以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之勢攻擊著吳永昌,不懼打到身上來的傷,但必須要傷到對手。
吳永昌自然也察覺到了他的打法,常錦瑯武功是不如他,但是如今他那不要命的打法,他也是怕的,更別說一旁還有其他人虎視眈眈,自然不能如他一般的打法。
不管是什么人,只要遇到了不怕死的,打起來難免有些束手束腳,不僅要進(jìn)攻,還要花更多的精力防著攻擊,所以一時間,他還有些施展不開。
一開始他還有幾分輕視洛葵,可是隨著過招,他發(fā)現(xiàn)自己大錯特錯了,這個洛葵,不愧為讓邪生都動心的人,果然不好惹,先前邪生回稟的時候,并沒有說她有如此厲害,今日看來,她是又進(jìn)步了!
遠(yuǎn)攻有劍,近身功法融合,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能成為武器,洛葵幾乎是壓著他在打,直到軟劍切割開他的皮膚表層,鮮血涌現(xiàn)出來。
“嘖!”邪樓將手上傷口移至嘴邊,舔去猩紅,在唇邊留下痕跡。
而在這時,他整個人的氣質(zhì)都開始變了,眼角挑起,嘴邊帶著勢在必得的笑容,身上的血腥味開始濃重。
“怎么回事,誰受了傷,如此重的血腥味?”
血腥味濃重,在場的人本來五官就比較靈敏,所聞之味,更是比常人重些。
“如此濃重的血腥味就是從他身上傳出來的,可是洛葵還沒有傷到他哪,怎會有這般重的血腥味?”
“他身上有古怪!”
很快就有人察覺到不對勁,正道人士習(xí)武,怎會有這般濃重的血腥味?這一看就是魔教那些人的手法,只有他們才喜歡鮮血!
“他不是跟著吳家的人嗎?怎么會魔教的功法,難道說吳家真的勾結(jié)了魔教?”
“胡說八道,我們吳家何曾……”
“閉嘴!”吳玲一把拉回吳雨霏,讓她閉上嘴別說話,而她本人,則握緊了手中的長劍,在其身后的弟子,也都擺開了開戰(zhàn)的架勢。
“師……師姐……”說吳雨霏一開始還有些懵,那么現(xiàn)在這陣仗,她好像有些明了了,不是她不愿意相信,而是……連她自己都開始懷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