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城墻外的喪尸是從昌州過來的?
小列兵的話,讓錢飛立刻就傻了眼。
九嶺山這個什么鬼地方?他不知道,但昌州在什么地方他知道。
昌州是昌江的省會,當年打響革命第一槍的地方。
可問題,昌州應該在江南才對,自己就這么不知不覺中過了長江?
那,自己剛才看到的那個城市,難道就是昌州?
那艾葉怎么辦?她也是進了云山仙門的,那她是會出現(xiàn)在江北清空是江南?盧大哥呢?
所有的念頭一閃而過。
自己可能真的單獨南下了。至于還能不能見到艾葉,什么時候能見到艾葉,天知道呢。
“想什么呢?快走?!鄙鲜坑滞屏艘话彦X飛。
錢飛沒有反抗,而是很順從的被那些士兵夾著一起向外城方向而去。
只不過,他們并沒有抵達正在激戰(zhàn)中的外城城墻。而是在抵達外城與中城間的那道城墻外時,轉(zhuǎn)向了山崖邊,來到一個很隱蔽的地方,那里竟然有并露天的山洞,穿過山洞,一個人工架上的旋梯出現(xiàn)在眼前,順著旋梯,從山頂很順利的下到了山谷之中。
真沒想到,這里竟然還有一架旋梯。
看來,自己真的應該好好反思一下了。
下到峽谷里面,那名上士將錢飛帶到一個院子里,交給了院子內(nèi)的軍人之后,就自行返回了營地。
而錢飛則直接被關(guān)進了一間小牢房,然后,就沒有人再理他了。
“喂,你們什么意思?憑什么把我關(guān)在這兒?”
錢飛很氣憤,但他并不準備直接打穿墻跑出去。
這里顯然已經(jīng)形成了一個軍人占多數(shù)的軍事基地。
但從自己在山頂上觀察的結(jié)果,這里除了能夠種一些糧食之外,根本沒有一點工業(yè)生產(chǎn)能力。
那么,他們的彈藥從何而來?
現(xiàn)在他們可以肆無忌憚的消耗彈藥,當彈藥不足的時候,他們得抓瞎。
可以說,他們對武器彈藥的需求將永無止境。
而能夠無限向他們供應彈藥的,只有他錢飛。
這又是一個大客戶。
“有人嗎?我要見你們領(lǐng)導?!?p> 從窗戶看出去,不遠的的哨兵就好象沒有聽到一樣,一動不動的站著。
“告訴你們這里的負責人,我能幫你們消滅外面那些鋼鐵喪尸?!?p> 錢飛的話音剛落,防盜門“哐當”一聲被打開了。
從外面走進來一名佩戴中校軍銜的青壯軍官,“你剛才說什么?你能消滅那些什么喪尸?”
“那些不怕子彈的鋼鐵喪尸?!?p> “鋼鐵喪尸?名字起得到也形象。你既然知道它們不怕子彈,你怎么就保證能消滅它們?”
錢飛知道,是自己展示實力的時候了。
他四下里看了看,除了關(guān)押自己的這間房子外,實在找不到更合適的東西了。
只不過,如果自己幫他們完成的“拆遷”,不知道他們會不會讓自己賠償?
錢飛這一猶豫,中校軍官還以為他在說大話,“切”了一聲,轉(zhuǎn)聲就準備走。
錢飛可不想讓對方這么走了,他突然轉(zhuǎn)身,“呯”的一拳砸到了房間的墻壁上。
“嘩啦啦”
墻壁被打出了一個一個高的洞口。
中校軍官被錢飛這一拳驚得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錢飛拉著他沖出了房屋。
然后,那座房屋搖晃了幾下,轟然倒塌。
看著被錢飛一拳轟塌的房子,中校軍官過了半晌,才回過神來,“跟我來?!?p> 錢飛連忙跟在中校軍官的后面。
不大會兒的功夫,他被帶來了一個巨大的賬篷外。
賬篷中,傳來了兩個人的對話聲:
“旅長,我們的彈藥不夠了?!?p> “還有多少?”
“平均不足兩個基數(shù)?!?p> 賬篷內(nèi)立刻沒有了聲音。
過了一會兒,聲音再次響起:
“政委,我們?nèi)绻艞壍谝坏莱菈?,放喪尸進來,然后用裝甲車碾壓怎么樣?”
“可那些喪尸連子彈都不怕,咱們的那點步戰(zhàn)車?能起作用嗎?除非能干掉那些子彈都打穿的喪尸?!?p> “報告——!”
帶站錢飛來到賬篷外的中校,大聲的喊道。
“進來?!?p> 賬篷內(nèi)的談話隨即結(jié)束
中校示意錢飛在外面等候,他一個人進入到了賬篷之中。
“報告旅長,我回來了?!?p> “那個人是什么來頭?怎么會出現(xiàn)在我們后面的山崖上的?”掛著大校軍銜的旅長,看了一眼中校問道。
“旅長,我沒問出來。不過,對方說,他可以消滅那些鋼鐵喪尸?!?p> “他?”大校旅長看了看自己的搭檔,然后看向中校,“就連12.7的大狙都解決不了,他說他能消滅?他怎么消滅?用拳頭???”
大校旅長說完,自己都忍不住的笑了。
站在一邊的政委也露出了笑容。
只有中校不但沒有笑,反而驚訝的看著自己的旅長。
“小鞏,你這什么表情?”
“旅長,政委,他的拳頭非常利害。”
旅長一聽,立刻收起了笑容,面色不善的看著中校,“拳頭?他還真準備用拳頭?就不怕把自己喂了喪尸?”
“是他自己說的?!膘栔行Uf道。
“他說你就信了?你長點腦子好不好?!?p> “旅長,那個年輕人只一拳就把關(guān)押他的牢記給打塌了。所以,我……”
大校旅長一把抓到鞏中校,“你說什么,一拳打塌了一座房子?人呢,帶來了沒有?”
“人就在外面?!?p> “還不快請進來?!甭瞄L說完,邁步就往外走。
里面的一言一行,都被錢飛聽得清清楚楚。
聽到旅長請自己進去,伸手撩起賬篷的門簾,就往里走。
然后,
“呯”的一聲,兩人撞在了一起。
錢飛下意識地伸手一推,大校旅長被推的一下子就倒飛了回去,然后撞上鞏中校,這才停了下來,摔倒了地上。
而鞏中校則被上榜旅長直接給撞到了桌子上,半天都沒有緩過勁來。
也幸好錢飛沒有用上靈氣,否則的話,這大校旅長以及鞏中校,非命喪當場不可。
一陣“稀里嘩啦”之后,錢飛也發(fā)現(xiàn)自己好象闖了禍,一時站在賬篷門口內(nèi)側(cè),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