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陰謀初現(xiàn)
站在他們20米處的莫楠正好看到了此事的經(jīng)過。
“木頭,你別擔心,嫂子和侄子他們肯定還活著?!?p> “猴子,我沒有擔心,我相信他們一定還活著,我們一定都要好好的?!?p> 莫楠想著遠方的老婆和兒子,眼里閃過一抹溫柔,然后他的眼神又變得堅定起來。
他現(xiàn)在所待的碧水基地算是離家里比較近的了,如果老婆到離家最近的基地了,那他應(yīng)該很快就能和老婆孩子見面了。
莫楠盯著阻擋走在他回家的路上的變異老鼠,眼里閃過一抹殺意,凡事阻擋他家人團聚的,他遇佛殺佛,遇神殺神,誰也不能阻擋他。
不一會兒,他又干掉了兩只變異老鼠。
戰(zhàn)斗都已經(jīng)持續(xù)四天了,眼看就要勝利了。大家都是憑著自己的意志力堅持著,不敢放松,生怕松了那一口氣就再也站不起來了。
基地的高層也出臺了各種各樣的鼓勵政策,同時大大的提高了他們的伙食。
雖然異能者吸收晶核,也有飽腹感,但還是沒有吃東西心里更有飽腹感,更有滿足感,幸福感。
莫楠一邊啃著烤老鼠腿,一邊釋放金系異能,暴雨梨花針,把變異老鼠都扎成了刺猬,有時候還放刀刃。不過,他使用最多的就是暴雨你完成。
“木頭,你的異能控制的越發(fā)精準了,也越發(fā)精進了?!?p> 莫楠沒有作聲,只是笑了一下。他的異能的確是控制的越發(fā)精準了,也越發(fā)精進了。原來他能控制10根金針,現(xiàn)在可以控制15根針了。而且他現(xiàn)在可以控制著金針直接扎變異老鼠的眼睛,耳朵等脆弱的地方,而不是像以前那樣只能扎老鼠的全身,而變異老鼠的皮毛比較扎實,有的金針還干脆掉落在地上了,根本就沒有扎進去。
“猴子,在末世里強者為尊,在同等級的異能下,你的異能堅持越久,你就越厲害,越能獲得勝利,異能的能量是有限的,你不要浪費了?!?p> 莫楠看向遠方,心里默默的說道:“老婆,小迪,你們等我!”
突然,猴子推了莫楠一把,喊道:“小心”。
原來,莫楠走神了。猴子正好不經(jīng)意間看到有跳蚤跳上了基地的城墻,跳蚤從天而降,用前肢朝著莫楠揮去。
莫楠回過神來,就地一滾,用金系異能幻化出來的大刀替猴子擋住了跳蚤對他的致命一擊,反手砍了跳蚤的一雙前肢。
耳旁傳來了凄慘的慘叫聲“??!救命??!救我!啊……啊……”
跳上城墻的跳蚤不止只有一只而已。
莫楠看那跳蚤的,有一只拳頭般大小,也難怪大家都沒有注意到,它們速度快,跳得還很高,一次性可跳到三層樓那么高。
大家被跳蚤給打了個措手不及,場面一度失控,可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人支援了。
眾人心頭閃過一絲絕望,難道我們今天就要葬送在碧水基地了嗎?
有一個青年男子立馬推開前面一個被跳蚤殺死的趴在機關(guān)槍的上的尸體,口里大聲叫著“啊……啊……??!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他瘋狂的掃射著那些跳蚤。
其他的人,如夢初醒,回過神來,紅著眼睛,和變異老鼠、跳蚤們拼了。
莫楠一臉愧疚的看著受傷的猴子,立馬又醫(yī)護人員給猴子包扎。莫楠紅著眼睛對猴子說了一聲:“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p> 猴子抬手拍了拍莫楠的胳膊,低聲說道:“我們是兄弟?!?p> 因為猴子的胳膊受傷了,也不能開槍了,有醫(yī)護人員立馬把他攙扶了一把,送他下城墻。
風(fēng)蕭蕭兮易水寒,他挺直的背影,讓人感覺甚是悲壯,身后是眾人慘烈的廝殺聲。
莫楠都來不及目送猴子下城墻,就加入了戰(zhàn)斗中去。
有的跳蚤也跳進了城內(nèi),城內(nèi)的普通人紛紛拿起木棍、鋤頭、板凳、大刀等等,十個人打一只跳蚤,以家庭為單位。
有些單親家庭或者老弱病殘的人被跳蚤淘汰了。
哭聲、慘叫聲響成一片,基地高層也趕緊指揮大家應(yīng)敵。
基地的廣播響起來,它也沒有說過多的廢話?!氨趟氐木用駛?,跳蚤的弱點是腦袋,只要大家砍了它們的腦袋就可以了。跳蚤的腦袋里面有晶核,跳蚤的殼可以做盔甲,也可以用于基地的城墻建設(shè)。在戰(zhàn)后,基地負責(zé)回收?!?p> 莫楠這邊的戰(zhàn)斗處于下風(fēng)。變異老鼠和跳蚤占了上風(fēng)。
基地高層召開緊急會議,最后討論結(jié)果是拿出儲備的大量的、改裝過的防狼電棍分發(fā)給普通人,讓他們打跳蚤電暈、殺死。
大約一個小時后,碧水基地的人才從變異老鼠的手上拿回了主動權(quán)。
同時,基地內(nèi)由于基地指揮官應(yīng)對措施及時,挽回了大量的損失,終于將基地內(nèi)的跳蚤滅殺干凈。
后來,基地分出一半拿著防狼電棍的人去城墻上,幫助他們打殺跳蚤。剩下的一部分人去清理基地內(nèi)的跳蚤的尸體,打掃戰(zhàn)場。
海天基地
金蘭一家人其樂融融,并不知道有一個針對她的陰謀即將展開。有一個神秘人跟著一隊人從基地外進來了。
基地的某棟房子里
“虎哥,我看這個女人不順眼,你能幫幫我嗎?”一個身材玲瓏有致的女子低頭小聲抽泣,嗚咽的說道。
“這女的怎么得罪你了?”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說道。
“她搶走了我的哥哥?!迸有睦锬畹溃呵楦绺缫彩歉绺纾绺缡悄敲春玫囊粋€人,怎么能娶那樣的一個女人。
“你哥哥?她怎么搶得走?”魁梧的男子用破鑼般的嗓音,詫異地問道。
“她挑破離間,讓我哥哥都不信任我了,拋棄我了。”
如果某楠在此,他一定大呼冤枉,他是個孤兒,根本就沒有妹妹。
某女一直都知道這個魁梧的男子也就是虎哥是她的愛慕者之一,只要她哭一哭,掉幾滴眼淚,他就心疼的不得了,恨不得把命交給她。
她心安理得的接受了男子的好處,就是裝糊涂,說自己一直把他當做哥哥。哥哥對妹妹好,不是應(yīng)該的嗎?她是這般暗示自己的,也是理直氣壯的要虎哥幫她做事,她是純潔的人,怎么可以沾滿鮮血呢?
她是那么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