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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頭條也很給力

第一百四十章 蕭北辰——蕭冶

今日的頭條也很給力 司唐 2139 2019-07-20 15:13:07

  蕭北辰:“蕭南嶼,你是不是覺得全天底下的人都該沒你優(yōu)秀,而我,蕭北辰-你的表弟,也就該永遠活在你的光芒之下對嗎?”

  蕭南嶼:“不~”

  蕭南嶼搖頭:“你不明白,一個高高在上,身負家族榮耀,并被捧在至高點的人,突然有一天他發(fā)現(xiàn),他所有的努力其實都不如那個被最不被期待的人,那種感覺、那種酸楚,你是永遠也體會不到的?!?p>  蕭北辰:“或許吧!”

  蕭北辰背靠在堂內(nèi)柱子,十分疲憊的將頭偏向一側(cè)。

  世上有種人,你是跟其說不清道理的。

  因為你們認定的觀點是不一樣的,各說各有理,各說各有委屈,可天道就在那里,公平公正的世間法則就在那里。

  人生,不會因為你起點高、你出身高貴、你的備受歡迎度,而讓你一直順風如意下去,而讓那個從一開始便不如你的人,一輩子都活在你的光芒之下。

  人生也就是這樣,隨時隨處都充滿了機遇與挑戰(zhàn),就算是被拋棄、被放棄,打開一扇窗,不管路有多黑,走出去也許就是一片光芒四射的星光之路。

  霍半城跟慕容萱兩人趕過去的時候,蕭北辰與蕭南嶼一個郁悶一個落魄,斜靠在大堂內(nèi)的兩個柱子上,周遭都是橫七豎八、各種斷掉的木制板凳腿、桌子板,古老的銅制燈架,各種房間內(nèi)該出現(xiàn)不該出現(xiàn)的家具殘垣。

  那時天空微微泛白,天邊還看不到太陽,沒有逆光,只有微風。

  蕭北辰永遠都記得那天,軍營的宿舍窗戶外,那個人站在外面,面上沒有任何表情,一只手還插著褲子兜,少年英氣風發(fā),還帶著點稚氣,但對那時的他來講,已經(jīng)足夠成熟,足夠帶著自己離開那個看不到更廣闊天空的軍營。

  不是說軍營不好,而是,他的人生,他有更想要去的地方。

  而就在自己最絕望,以為永遠都要在軍營里呆下去的時候,霍半城出現(xiàn)并帶他離開了那里。

  而現(xiàn)在,他仍然站在自己面前。

  霍半城站在門口,一手虛攔著慕容萱的肩,一手朝向蕭北辰的方向伸出手:“我跟你嫂子來接你回去?!?p>  蕭北辰心下一動,再看大哥旁邊表情略掙扎、極不自在的‘嫂子’,郁悶、疲憊的心情全部一掃而光,很殷勤的快步走過去:“嫂子好,鄭重介紹一下,我叫蕭北辰,你以后叫我北辰就好?!?p>  慕容萱將頭別過去,腳步無意識的往后退,肩膀蹭著霍半城的胸口,兩人彼此間的距離更近。

  正想一聲輕嗤懟過去:“又不是不認識你?!?p>  屋內(nèi)傳來另外一聲聲響。

  蕭南嶼靠著柱子,坐在地上:“他不叫蕭北辰,他的真是名字叫做蕭冶,早在二十年前真正的蕭北辰就已經(jīng)死了。”

  扯高了聲音。

  蕭南嶼:“我親眼看著他斷氣的,因為路人送的一個芒果,表弟對芒果過敏。”蕭南嶼的聲音越來越低。

  蕭北辰表情訝然,看看跌坐在地上的蕭南嶼,又看看霍半城,一副:我也不知道什么情況的蒙蔽表情。

  蕭南嶼:“渾身出滿皮疹,面色蒼白、寒戰(zhàn),進而很快陷入昏迷。”

  蕭南嶼自顧自的自言自語:“我以為,是你害死了他,你就是一個厲鬼,為了上他的身,所以故意假扮路人害死了他。

  所以,在你的記憶里,從那時候起我就一直看你不順眼,就一直針對你。

  蕭北辰,或者說蕭冶,你現(xiàn)在還有資格看不起我嗎?”

  蕭北辰表情微猙獰,緊皺眉頭,又朝蕭南嶼的方向走去:“我一直是我,從不是任何人,也沒被任何厲鬼上身。

  表哥,我可以認為你說這一句話只是找借口嗎?

  或者說,你之前所說的那些話,都是半真半假的故意在這拖時間,想讓我陪你聊天?”

  撲嗤一聲,蕭南嶼將頭埋入膝蓋。

  笑,不知道是強裝的,還是自欺欺人的,還是那種看透一切卻不想去解釋的。

  蕭南嶼從身上摸出一樣東西,一把很做工很精巧的手指匕首,匕首的長度大概中指大小,匕首的柄是一個可以套在手指上的圓環(huán)。

  從另外一個方面來講,這完全可以稱為——暗器。

  蕭北辰看著那東西,更是皺緊了眉頭:“這不是你的信物嗎?”

  蕭南嶼:“不是?!?p>  蕭南嶼搖頭:“這是你的信物,本來想靠著這東西冒充你的身份的,現(xiàn)在看來,沒必要了?!?p>  匕首丟過去,蕭北辰內(nèi)心充滿戒心的蹲下身,小心翼翼的撿起,一雙眸子死死盯著蕭南嶼:“你真的這么好心,就這樣給我了?”

  蕭南嶼沖其笑笑,背靠在柱子上,整個人特像那種醉酒、瘋癲、落魄不不堪的人。

  蕭南嶼:“趁我沒后悔之前,你走吧,回去就跟祖父說,我要出一趟遠門,但每個月都會給他寫信,還有蕭家的那些人,就拜托你照顧了?!?p>  蕭北辰已經(jīng)撿起了那柄匕首,半蹲著身子,剛想張口試圖說些什么,坐在他對面不遠處的蕭南嶼,整個人的形體輪廓變淡、消失了。

  蕭北辰:“蕭南嶼、表哥?”

  蕭北辰跑過去,聲音喊的極其大,一些似乎是被淡忘的記憶一下子全部浮上來。

  那一天冬季,八歲的蕭南嶼坐在院子里的涼亭中苦讀歷史,他年紀小,又不是蕭家長輩的重視對象,就得以在院子里堆雪人,那時的蕭南嶼總是對自己投來羨慕的目光。

  待自己七八歲時,祖父給自己也安排了好多的課程要學,蕭南嶼故意說一些課程不好,日后學了用處也不多。

  祖父很生氣,但礙于蕭南嶼是全家的希望,并沒有多說什么。

  但是蕭南嶼,卻在深夜偷偷的給自己發(fā)消息,問自己喜歡什么,還給自己寄來很多書籍,讓自己挑喜歡的去學。

  還有蕭南嶼不久前才說的,自己小時候芒果過敏的那一次。

  他本名其實就叫——蕭冶,天啟城四大護法之一,每一次輪回都是一個新的人生,但是這一次,他要輔助天啟城的統(tǒng)領(lǐng),他不能死,所以他‘蕭冶’那個靈魂出來過一次,救了自己。

  而病愈之后,因為自己有關(guān)芒果中毒的記憶缺失,而且在蕭南嶼面前的確呼吸驟停、‘斷氣’過幾分鐘,被蕭南嶼誤認為是厲鬼上身,之后自然便是蕭南嶼理所當然的覺得自己是個壞人,然后水火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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