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艸,開的這么快還以為要飚個幾公里沒想到竟然如此的短小無力?!?p> 別克車主看著停在一個小房子前的汽車一臉不情愿的罵罵咧咧著。好像在高(和)潮期間突然被人打斷一樣痛苦。
“謝了。哥們?!?,趙信再次掏出一疊錢放在了副駕駛位上。
“哎!老板加個微聊唄!下次要是還需要什么服務(wù)經(jīng)管通知我只要價格合適,就算是在天涯海角我也會馬不停蹄的趕過去的?!?,從駕駛位窗口探出一個胖頭,別克車主帶著一臉“憨厚“笑容看向趙信。
然而現(xiàn)在時間緊急趙信豈會將其浪費在這種毫無意義的地方上?
看著趙信離去的方向胖頭司機罵罵咧咧,“不就是比老子多兩個錢嗎?有必要這么樣???”
另一頭房間之中,一個寸頭男看著自己的手下:“準(zhǔn)備好了沒有,你能確保這個藥有用吧!”
“侯哥,你放心,這東西可是我的一個好哥們特意從非洲戈爾巴步倫部落搞到的超強煒哥,我自己也試用過好幾次,功效極強,藥效一經(jīng)發(fā)作,就算你人是處于昏迷狀態(tài)也會遵循著人類自己的獸行本能,將事情給進行下去。一定能夠達到我們想要的效果。”,龍?zhí)?一臉討好的笑容看著寸頭男,說著又拿出那個他口中強效藥遞給了寸頭男。
“嗯!不錯,“女演員”你也找齊了嗎?”,寸頭男拿著藥片滿意的點了點頭,接著繼續(xù)問道。
“通通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雖然有些難找,但也好在由于時代的變化,現(xiàn)在就算是在我們這個地盤上找不到,我還是在昌北地區(qū)找到了這么一個愿意干這件事的?!?,龍?zhí)?停下了自己手中的事情,對寸頭男說道。
寸頭男聽到這里點了點頭,直接退出了房間。
“老大,有人要闖進來,已經(jīng)打傷了好幾個兄弟?!?,一臉慌張的龍?zhí)?從小院的另一旁沖到院子里大聲的叫道。
“這就是手底下的弟兄,這點風(fēng)浪都扛不住還這么慌張。”,寸頭男子臉色淡漠看著一旁的龍?zhí)?輕聲說道。
龍?zhí)?勾著個頭:“侯哥,這個是剛加入沒兩年的兄弟,由于沒見過什么大場面,所以~~~”
“我要打十個!!!!”
雷候雙眼露出一絲縫隙,“嗯?聲音中氣十足,看來是個狠家伙?!?,有著許多戰(zhàn)斗經(jīng)驗的他感知到了對手的實力,當(dāng)下就判斷來的應(yīng)該不是個簡單的角色。
只見我們的趙信選手戴著那頂十分吸引人目光的神秘綠帽,緩緩的走了進來。
“這位先生,你帶著這頂綠帽私闖民宅,隨意傷害他人身體,是在尋找進入監(jiān)獄的直通路徑嗎?”,作為一個新時代的社會青年龍?zhí)?雖然有些時候表現(xiàn)得有些猥瑣,但是在與言語溝通方面卻是有著不小的實力。
“嗯!我可以認為你說這話是在嘲諷我嗎?”,趙信看著眼前的這個與眾不同的家伙,一步一步緩緩的朝著他走去。
“老大,小心?。?!”
“碰~~~~~”
“實力不錯,竟然能夠抗住我一拳?!?,看著已經(jīng)暈死過去的龍?zhí)?,趙信笑了笑晃了晃他那充滿著力量的拳頭。
看著趙信一拳之下竟然有著如此的威力,龍?zhí)?的臉頰不禁流下滴滴冷汗。
“沒想到竟然在這種地方還會發(fā)現(xiàn)這種強手,看來今天不需要通過那種枯燥的鍛煉方式就能舒動筋骨了?!?,雷候一邊脫下自己的西裝,一邊捏著手指一邊朝著趙信走來。
“砰~~”
“偷襲可不是一種好的習(xí)慣?。∩倌辏。?!”,將趙信那突然朝著自己襲擊而來的拳頭捏在手中,雷候冷笑著說道。
“你廢話太多了?!?p> “年輕人,我們夢中相見~~~~”
原來這一切的招數(shù)都是趙信的計謀,雖然簡單但是已經(jīng)奏效,催眠術(shù)的發(fā)動之下,雷候雙眼呆滯,恍惚之間進入莫名之中呆呆的站在原地。
“你~你~你對我們老大干了什么?”,一切發(fā)生的是如此的電光火石,在龍?zhí)?的眼中兩人只是一個簡單交手,自己的老大就直接就如同呆子一樣站在那里,一切都是那么的詭異。
“塔~塔~塔~~”
“小子你們之前抓那個男的被你們帶到哪里去了?!埃瑢?zhí)? 提在手中,趙信冷漠的問道。
“什么?什么男的?”,此時的龍?zhí)?已經(jīng)忘記了自己拿手技能騷話連篇。
“要不要我給你來點物理刺激,讓你好好回憶回憶?!?,趙信說完便要舉起自己的拳頭。
“哦哦?。∥蚁肫饋砹?。那個男的就在右邊那個房子里的臥室內(nèi)。”,作為一個識相的社會青年,看著趙信的模樣,龍?zhí)?是分老實的從心了。
“帶我過去~”
在趙信的督促下龍?zhí)?走的十分迅速。
很快趙信就看見一副真人春宮圖,緊接著又掃視了一眼房間的內(nèi)飾,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在角落里的一臺攝像頭。瞬間趙信想到對方的意圖,原來那些家伙想要通過這種方式直接讓張昊陷入“死地“。
“解藥?”
“什么解藥?艾滋病哪里有解藥???”,話已出口龍?zhí)?就意識到不妙,怎么就這么老實的講話給說出來?
“艾滋病?看來我低估你們的手段。說吧!”,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趙信還能說些什么,只能先暫時了解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至于張昊會不會因此而染上病毒,這件事趙信已經(jīng)來不及補救了。要問為什么,此時房間地板上的諸多液體已經(jīng)給出了證明。
在趙信物理勸解的作用下,龍?zhí)?老老實實的說出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原來張昊因為“勾引”趙強的女人被趙強派自己的手下雷候過來收拾他,而在雷候的計劃中,就是準(zhǔn)備先栽贓張昊冤枉他通過這些手段讓他坐實“XXOO”的罪名,同時這個女的也是他們費勁千辛萬苦找來的一個攜帶者艾滋病毒且又愿意為了錢干這種事情的女人。
想到這些家伙的手段,趙信不僅感覺頭皮發(fā)麻!現(xiàn)在這些家伙的手段真是一個比一個“秀”,已經(jīng)度過了以前的那種只靠莽的日子了。
想到這里趙信再次將目光看向了龍?zhí)?。
“干發(fā)?該說的偶不是已經(jīng)毒說了發(fā)?你這家佛還想干發(fā)?”,被趙信蹴鞠過得臉變得異常腫大,但龍?zhí)?依舊堅挺的被動的使出了自己的“騷話”技能。
趙信一言不發(fā),在他親切友好的詢問下,終于從龍?zhí)?口中以及之前那個雷候的口中得到了關(guān)于趙強的許多詳細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