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噎著:“我現(xiàn)在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我覺得他們好不起來了。
染了疫病的人真的也許好不起來了,現(xiàn)在能做的,只是盡量不讓好好的人再染上疫病……”
后面說了什么,我完全不知道了。
因為眼前的一切已經(jīng)變了!
我現(xiàn)在正身處空中,俯視著下面的一切。
只見下面的城鎮(zhèn)燃起了熊熊大火!
整個西容縣,都是熊熊的大火,火光滔天。
唯獨有一個小黑點,那里似乎并沒有起火的痕跡。
我眼眸一轉,只見千年前的我竟然也在天上。
正是千年前的我在對下面的西容縣施法。
我看得瞠目結舌。
“我”居然會法術?
“我”這是恢復了神的記憶?
不過,“我”為什么要施法燒毀整座城?。?p> 難道這就是……“我”說的,不讓好好的人再染病的解決途徑嗎?
這辦法好是好,將感染疫病的人一窩端了,這疫病的確是不會再蔓延出去了。只是,恐怕是不被外人所理解的。
也難怪三界都說我喪心病狂了!
原來我當年真的施法燒了整座城!
可是,千年前的我在上一場景里都還不會法術,看上去并不知道自己是神。
現(xiàn)在怎么突然知道自己是神了?
還會法術!還突然就火燒城池!
這其中,會不會是有誰在布置陰謀?為的就是想讓“我”毀城惹得天怒人怨?
只見“我”看著眼下熊熊的大火,眼里有幾分不忍,也有幾分剛毅。
我打了個寒顫,似乎周圍有不少東西從我身前穿過。突然之間,千年前的我就消失不見了。
而我,也在一眨眼的功夫來了之前來過的西容縣縣令大人的府上。
整個西容縣都火光滔天,唯獨這里,絲毫沒有著火的痕跡。
原來剛剛在天上看到的沒有起火的小黑點就是縣令府。
整個府邸,只有千年前的我。
當然,現(xiàn)在還多了一個我。
只見千年前的我疾步走進了一間房,口中喊著:“阿凌,我回來了?!?p> 屋里沒有任何回應。
“我”忙闊步走到床邊,一把掀開了被子,只見床空蕩蕩的,房間里也空無一人。
“我”瞬間呆滯在原地,蹙眉咬唇道:“我今晨出去明明把他灌醉了,他去哪兒了?!?p> 下一秒,“我”跑出了房間,在府內四處奔走著,撕心裂肺地喊:“阿凌!你在哪兒?”
找遍了整座府邸,都沒有看到阿凌的身影,千年前的我臉上布滿了懼怕之色,直奔府外而去。
這一幕看得我心如刀絞,追著千年前的自己疾步跑了出去。
阿凌莫不是跑出去找“我”了?
千年前的我在大街小巷的火光中穿梭,忽見遠方一道熟悉的身影,突然之間淚如泉涌,用力吼著:“阿凌——”
阿凌突然轉身,見到了火光之中的“我”,運起輕功直奔“我”而來,一把將“我”抱進了懷里:“你去哪兒了?”
只見阿凌瞳孔泛紅,緊緊抱著“我”。
而“我”,則是埋頭在他懷里哭得稀里嘩啦的。
“我”抬手輕輕捶打著阿凌結實的胸膛,哭道:“你明明喝多了在睡覺,為什么要到處亂走?你知不知道我在府里找不到你有多擔心!”
阿凌一張絕美的臉上是根本毫無掩飾的擔憂:“我醒來在府里沒看到你,就出來找了。你為什么要出來?你去哪兒了?”
突然旁邊一幢房子的房梁倒向了街道中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