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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皇在諸天世界

第十八章 山主一指斷山

拳皇在諸天世界 咸鴨蛋6 2318 2019-04-28 09:30:35

  “呼延老哥,你既為曹帥手下一員大將,那必是經(jīng)常會在將軍府內(nèi)走動的,進出匆匆,再見到曹公子勤奮地緊總會技癢,我瞧他動作暢快,一舉一動盡是干練,這不定有高人指點,又是否是你在憐惜他,教了他幾招呢?”

  呼延灼只是輕哼一聲,“老夫只會在府外跳騰,不樂意進府受那許多規(guī)矩。

  什么技癢不技癢的,你當是評書聽多了犯混吧,技癢不去與人切磋,和小娃娃玩耍?

  要我說呢,視路這孩子從來不需要我們這些武者指手畫腳,他走的是次武者之路,與我等又不相同,根本沒必要幫這個倒忙。

  來方寸山不就是這個目的么?沒有經(jīng)歷過的自然沒有話語權,他們方寸山立的就是次武者圣地的招牌,而那山主殺神白帆的一指斷山的聲名又遠揚大楚,這才能讓人信服,若是銀槍蠟像頭,你當方寸山值當本大爺親自來?”

  郝白點了點頭。

  這倒不假。

  話糙理不糙。

  火把堆得高,焰火也更旺一些,等到曹視路小煉一會兒完后,烤肉已經(jīng)泛出油脂了。

  一滴一滴掉落,點在柴火上瞬間便消失,化作火的一部分。

  這火是百年松木架起來的,燒出了松香味,熏在鹿肉之上又足了幾分熟肉本身的香氣,愈發(fā)叫人食指大動。

  鹿肉半熟的樣子是金黃色,與平常肉食并無不同,只不過鹿常年奔跑,肉質(zhì)會有點干。

  行伍之人總是會有些野外風餐路宿的習慣,烤肉的本事大多也會,呼延灼處理起鹿肉,那是游刃有余。

  先上抹上一層椒粉提辣,再等噴香的味道噴薄出來。

  接著抹上萊籽油,各種香料,蘑菇粉,以及米酒,等待鮮亮之時便可入味。

  不久鹿肉便大功告成了,濃郁的香氣在夜里悄悄散開。

  “吃吧!”

  曹視路舔舔嘴巴道。

  “哎,別急啊,肉與酒本是一體,拆散了怎么會吃得盡興?這么濕潮的春夜,到處水霧過多,難免會叫人心燥,若能吃上好酒好肉,神仙也會羨慕,你們說是與不是?”

  說著,他又從儲物袋里掏出一壇子未開封的“烈灼”。

  這酒是精品,以烈性聞名,號稱酒中仙,有無盡余蘊。

  “你們要喝么?”

  曹視路大笑,“喝!”

  “你呢?”

  這世郝白還沒怎么喝過酒呢,何況是這種叫人灼熱的烈酒。

  不過萬事都得嘗試,說不定會有奇特的口感,叫他欲罷不能。

  “喝!為何不喝?”

  “好好好,爽快,老夫最喜歡和爽快人交朋友,一起吃肉喝酒,自在得很!”

  話雖這么說,可結果會是怎么樣呢?

  未喝多少他就有醉意了。

  好在體內(nèi)有系統(tǒng)將酒勁轉化為力量,這才沒有在兩人面前倒地而醉。

  說來這系統(tǒng)也是奇妙,竟然是連食物中毒性的一部分也化做力量,像是吃丹藥產(chǎn)生的丹毒,肉食中帶有的微弱火毒,統(tǒng)統(tǒng)轉變成力量。

  這一點就很逆天。

  因為這代表他吃任意東西,并從中獲取的提升境界的靈力、藥力等能量,統(tǒng)統(tǒng)是沒有后遺癥的,所以不必要花時間去化解體內(nèi)異毒,進境能夠一馬平川。

  “這路縱駒腳力驚人,能日行五千里,半日就叫咱倆到了方寸山腳的不遠處。

  你看那遠處朦朦朧朧看不真切的山峰,就是方寸山的上半截。這方寸山地處水鄉(xiāng),總是會霧氣密布,叫天下人都誤以為這是仙境,這世間那有什么鬼勞什子仙境,真是笑死個人。”

  呼延灼取出三壇酒,一人一壇,只是他吃著肉喝著酒,說話也隨性了許多。

  他這樣子像極了酒鬼。

  其實到了他那個境界,醒酒不過一瞬間的事,可這樣醉醺醺地也好,至少不用思考別的事情,人也少了幾分掣肘。

  曹視路并不貪杯,只是小喝了幾口,便從架上撕下一條嫩香的鹿肉,大口咀嚼著。

  他鍛體需要大量肉食。

  瞄了遠處隱約的山峰一眼,曹視路笑了,“次武者之路難走地很,少有人鉆研地透徹,可方寸山卻有完整的道統(tǒng),這也是機遇的妙處,據(jù)說此道統(tǒng)源頭,就是那山主得到了萬年前真陽魔尊的傳承,才有這般風光?!?p>  “這倒是一點不假,山主白帆學了真陽魔尊的東西,性格也偏倚不少,從前他那里會那么高調(diào),你看看現(xiàn)在,只是因為六皇子記恨他不收自己為徒,在外大傳方寸山壞話,他便千里追擊,在京城內(nèi)掌摑六皇子,讓皇家顏面盡失,更是鬧得天下喧然!

  你是沒看到楚皇那張怒而不發(fā)的臉,要不是顧忌兩方開戰(zhàn),傷及大楚元氣,幾十萬大軍開拔,方寸山便有再大能量,也得倒在萬馬齊喑之中。

  修行中人能有山主那般威風,也算是不枉此生了!”呼延灼兩眼微瞇,仍有回味。

  曹視路臉上有些古怪,“是么?前番我還聽呼延叔大罵山主國賊,方寸山囂張跋扈呢,怎么到今兒個就變了呢?”

  “人們都說醉酒說胡話,依我看,呼延老哥醉了才真情流露吧,你瞧瞧,這陶醉的模樣,那里像是假的,這是真崇拜山主咧。”郝白說著還認真看了幾眼。

  呼延灼樂了。

  他是真醉了么?

  不是!

  不過他反倒覺得醉酒說真話是真的,清醒時候說的盡是些所謂合群,不盡其實,有時候被形勢逼極了,連自己都騙。

  真是好笑。

  活人能叫死話憋死。

  “四下無人,反正就你們倆個小東西,我也就直說了,京城之中布遍眼線,個個人精似的,像在曹將軍身邊的,都是些高危職業(yè)。

  風乎扯緊,不說些好話、正話,怕是會連累許多人,陛下坐陣中央,自是不允許大楚動蕩,那些個逆語若是傳到他耳朵里,短時間內(nèi)不發(fā)作,等過段時間發(fā)作了,便直接會要了你的命?!焙粞幼苾裳勖噪x,嘿嘿笑道。

  個死鬼,沒醉還裝醉。

  郝白反正是不稀得戳穿他。

  不過這老家伙說的也有道理,謊話說多了就是真話,這一點無可厚非,沒人會與前途過不去。

  該低頭時還得低頭。

  大不了用“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種和稀泥的話來騙騙自己,也是不錯的。

  曹視路飲下一口濁酒,看著松林樂了,“呼延叔,這松林可是方寸山的財產(chǎn),咱們毀了十幾棵百年份的靈松,不會叫方寸山記恨?”

  “狗屁的記恨,你也不看看,都叫我軋成木粉了,那有幾塊完整的,等會燒成灰,風一吹就沒了,他們可能連少了十幾顆樹都不知道?!焙粞幼浦钢鸲眩蟠檀痰仄睬甯上?。

  “???”

  郝白咀嚼著鹿肉,口齒不清地道:“原來老哥你已經(jīng)想好后招了,一出死無對癥,也是妙不可言!”

  “呸,你這小子忒不識規(guī)矩,叫我老哥?我大你多少歲了?你叫哥的話,視路那孩子再叫叔,他不是平白低了你一輩!”呼延灼反應過來不對,回嗆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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