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有什么不對勁?這個是南郊……墓……群?第……三十九……”
“嗤……”
石圖剛開始還不覺得什么,聽賈南這么說,就按照收件人的地址,讀出來:東輝市田迢路南,南郊墓群,第三十九號。
這是什么?給墓地的“人”送快遞?還是別人的惡作劇?又或者干脆別人填寫地址錯了?
石圖來了一個緊急剎車,賈南早有準(zhǔn)備,緊緊抓住側(cè)邊的車沿,車子迅速聽了下來。
現(xiàn)在石圖他們還是剛剛到田迢路,就發(fā)現(xiàn),這個快件自己可沒有能力去送??!
如果不是賈南的提醒,石圖還會前進個幾百米,這個是石圖送快遞的習(xí)慣。
先看大概地址,規(guī)劃路線,先送近的多的,最后送偏遠的,最后到大概地點,才看詳細地址,或許,就他這樣的吧?
石圖的車剛停了下來,周圍的環(huán)境似乎開始變化。石圖見到如此,全身汗流浹背,這八成是嚇的。
一個大門出現(xiàn)在賈南和石圖面前,這大門邊上,是一個比較簡潔的門衛(wèi)室,而上面有一個特別定制的掛歷,掛歷上面顯示著的大日期日期是1 9 8 2年。
掛歷上,5月之前的都打了一個大大?,日期都圈了一個個的小圈圈,而五月份的,也圈了幾個,從十二號開始,沒有圈圈,按照掛歷來看,日期是:1 9 8 2 年5 月1 3號。
而門衛(wèi)室的旁邊,還有一個大的掛牌,上面寫著:歡迎市領(lǐng)導(dǎo)蒞臨博爾汽車公司考察!
“1 9 8 2年,西南李家分支的,李博爾汽車公司?”
石圖和賈南對視了一眼,石圖滿臉驚恐,而賈南眉頭緊皺,似乎在思考什么東西。
“我……我們……好像……撞鬼了……”
石圖整個人都不好了,整個人被汗水打濕,就好像從水里爬起來的一樣,那股汗酸味,迅速擴散著。
兩個人面前,環(huán)境又一次變化,一個辦公室門打開了,門上面貼著一個大標(biāo)簽:董事長辦公室。一個人在打著電話,聲音還很清晰。
“什么?發(fā)生了車禍?怎么可能?叫你看一個人都看不好,要你何用?”
“李博爾?李寧海他父親么?”
賈南對石圖詢問,石圖微微點頭示意。
董事辦公室里,李博爾接了個電話后,就坐臥不安,時不時還對著電話那頭怒喊,詔顯著他有多么的憤怒。
李博爾內(nèi)心非常的憤怒,身為華國第二大家族的人,哪怕是分支,權(quán)勢也是“滔天”的。
華國這個時期只有五個大家族,分別是:陳、李、黃、何、張。
而現(xiàn)在,他懷有身孕的夫人,在數(shù)個保鏢的保護下,竟然還發(fā)生了車禍?這種情況下只有一個,這是一個陷阱,針對他的陷阱。
而能對付五大家族的的,永遠是五大家族的人,但是他不得不去,因為那是他夫人,他唯一愛的人,哪怕家族沒有承認。
“叮鈴鈴……”
“呼……”李博爾深深地呼了口氣后,拿起辦公室里的電話。
“喂,你好,哪位?”
“先生,你收到了禮物了吧?”
“你是誰?我……”
“呵呵呵……聽你的話,還滿意呀!我妹陪不上你么?哼,下個月,娶她,不然,那個賤人的肚子里的孩子,也別想要!明天,我要看到你的態(tài)度!咔!
嘟,嘟,嘟……”
對方掛掉了電話,李博爾臉色難看異常,直接攤坐在地上,表情非常的痛苦,似乎在做一個重大的抉擇。
環(huán)境又一次變化,這是一家醫(yī)院,幾個醫(yī)生圍著一個女人,賈南和石圖兩個人站在門口,三輪車不見了,而石圖只是站在原地發(fā)抖,根本沒有去想這些。
“嘭……”門被關(guān)上了,里面?zhèn)鱽硪粋€女人的嘶啞的喊叫聲,聽著讓人有種撕心裂肺的感覺,又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這是李夫人劉香,出事的一個月之后,李家分支李博爾準(zhǔn)備和陳家小姐結(jié)婚,同時大兒子李寧海出生?”
石圖雙腿還在不斷地顫抖,但是沒有一開始厲害了,而賈南則是一臉的懵,怎么看著像在夢里的那個夢境?
周圍都是陰沉沉的,而且所有的人,除去石圖和自己,都是不怎么清晰,只要一個大概的輪廓。
“出生的是李寧海?看來他因為他母親的事,對社會所有人,都充滿了惡意呢!”
賈南剛對石圖說,環(huán)境又一次變化,這一次是在一個婚禮現(xiàn)場,周圍都是高高的房子,石圖和賈南站在一個大廣場上。
一個人“穿”他們而過,石圖和賈南只是兩名純粹的觀眾,無法影響到這個場景的人和事。
“我們像不像是在看電影,聽說電影就是這樣,摸不著,碰不到,但能聽到聲音,看得見人!”
賈南莫名其妙的對石圖說了一句話,石圖還真的認真想了想,真像!但是電影根本沒有這樣逼真。
“不是,我看過電影,它只是燈照在墻上,而這里的是……立體的,電影的是……單個面的!”
“下面歡迎兩位新人登場,有請新郎新娘兩位新人!”
在廣場上,一個年齡在4 0-5 0之間的男人,穿著司儀的服裝,大聲呼喊著,他站在一個臨時搭建的臺上,而臺下也跟著起哄。
“新郎……新郎……”
“新娘……新娘……”
賈南和石圖這時看見一對人,從臺對面走過來,女人面無表情地抱著男人的右手臂,而男人也一臉陰沉沉的,像是別人欠他幾百萬似的。
兩個走的很慢,甚至,賈南感覺,男人沒怎么動,女人拖著他走,這男人前面他看過,就是在第二幕,打電話的男人。
“他就是李博爾,不怎么樣啊?……”
“也不怎么帥呀?怎么會讓這么多人注意……”
“雙目無神,這就是李博爾?怎么看都不像……”
自兩位新人出來后,臺下的人議論紛紛,沒有幾個說他的好,似乎都在可以排斥他的存在。
還沒有等賈南和石圖聽上幾句,周圍的環(huán)境又一次產(chǎn)生了變化,這一次好像回到了醫(yī)院,一個女人緊緊抱著一個小孩。
而對面,醫(yī)生和護士,緊緊圍著她,眼睛都看著女人懷里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