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依舊火辣異常,似乎整片天空都對這些懷著目的而來的人心存著敵意,李若禪拉了拉腦袋上的帽子,盡量的讓太陽少一點的照射在自己的臉上,雖說涂了防曬霜,可是這樣的太陽,他對自己買的防曬霜都不怎么敢相信了。
“12:05,希爾,你是不是收到了一個假消息呀!博士要煉化豬油把你放外面就行了,要我跟著曬著有什么用呀!”李若禪看了看手上的手表,順勢的踢了一腳蹲在地上的希爾。
“等著吧!博士的郵件都說了,十二點,哪就一定會有人上門的,而且,我猜,我們應該已經(jīng)暴露在中國執(zhí)行局的那群人的眼皮子底下了。”希爾知道李若禪不是真的抱怨,他是在提醒自己,這有點奇怪。
“你的意思是,我們在香港和教授分開的時候,哪個中國的執(zhí)行局代局長就已經(jīng)知道我們已經(jīng)到了湖北?!崩钊舳U似乎想明白了,但是還是需要求證,這方面,她的確不如希爾。
希爾·米拉·波吉亞,哪是波吉亞家族的下一任繼承人,所以,從小,他就接受了波吉亞家族良好的精英教育,這其中就包括了偵探推理、心理測繪等等常人難以想象的東西,至少李若禪第一次聽希爾說的時候,沒有絲毫的羨慕,有的只是一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同情。
“我想應該是的,是我們太低估這個中國執(zhí)行局了,這里畢竟是別人的地盤,而且,能夠混上代局長,不對,是馬上就要轉正的代局長又怎么可能是個簡單的人物呢!”希爾說到。
“所以說,VP是中國郵差?我一直以為這是一個佛羅郵差呢!”這話說的有點好笑,可是兩個人沒有一個人能夠笑出聲來。
他們的身體逐漸緊繃了起來,肌肉下意識的開始收縮,表面不敢有絲毫的動作,直到,哪種被鎖定的感覺突然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兩人猛然轉身,同時做出了一個回身擒拿,身后之人似乎早有預料,猛的一個撤步,兩個人正打算向前追擊,哪個人一個回旋,一只腳猛然抬起,逼退了面前的兩個人,手上卻已經(jīng)快速的為自己換上了一件黃色的快遞服,左胸和右胸上一邊寫著V,一邊寫著P,手里拿著兩支鉛筆在不斷的旋轉,希爾和李若禪忽然就停了下來,這時候也知道抵在自己身上的如同微型手槍一樣的東西原來是兩支鉛筆。
“V,P。”標準的四川話,不過李若禪故意將這兩個字分開來了說。
“嘿,小妞,挺記仇呀!”VP快遞員說到。
“哼!”李若禪轉過了身子,她真的覺得這個人比希爾還令人討厭,所以交接的事情就交給希爾吧!
“別生氣嘛!開個玩笑,哪個進去說,二樓有包廂?!盫P快遞員說完就朝著龍泉走了過去。
希爾看了看李若禪,李若禪瞪了瞪希爾。
“走吧!跟上,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頭呀!”希爾說道,也邁步跟了上去。
“來,請坐!服務員,上茶?!盫P一副這是我家開的,你們隨意的樣子。
“這是你家開的?”希爾有些疑惑的問道。
“怎么可能,我家就是喂豬的。好了,不說這個了,正式介紹一下自己。VP兼職,陳柏,很高興認識二位,美麗的李若禪女士以及富有的希爾n代?!?p> “看來我們倆是不需要介紹自己了,不過我有兩個問題,一、你的主職業(yè)是什么?二、希爾n代又是什么鬼?!毕枂柕馈?p> “當然,總部的黃金搭檔,能夠見到真人是我的榮幸,現(xiàn)在,來回答您的問題。
一、我的主職業(yè)是學生。
二、希爾n代,這個其實你比我更加熟悉你們家族的發(fā)家史,偉大的波吉亞家族,那可是n代人的財富累積,別人都是富二代,而你就是當之無愧的富n代。
好了,希爾n代,我們之間的感情聯(lián)絡到這里應該結束了,下面我們說說正事吧!”陳柏說著話拿出了一個文件袋,順手把它遞給了李若禪。
“美麗的女士,初次見面,小小的心意不成敬意,請笑納。”陳柏挺直了身子,用著非常正規(guī)的語氣說到。
李若禪看了看加了蠟封的檔案袋,又將檔案袋整個的看了一遍,并沒有什么異常。
“不用看了,VP快遞員是很有職業(yè)素質的,不過,美女,很快我們就要朝夕相處了,驚不驚喜,刺不刺激?”陳柏一臉的刺激樣,看得一旁的希爾有些牙癢癢。
“你確定?這可只有一份呢?你怎么進去?”李若禪用手指彈了彈手中薄薄的一張紙,希爾這才看清楚上面用漢語寫著借讀。
“這倒是,不過,你忘記了,我剛剛說了,VP快遞員只是我的兼職,我的主職業(yè)是學生,明白!”陳柏一臉理所當然的說到。
“所以說,你也是借讀生?”李若禪接著問道。
“非也,我是自己考進去的,不需要走后門?!标惏卣f到。
“哪好,合作愉快!”李若禪舉起酒杯,優(yōu)雅的如同一個女王。
“合作愉快,美麗的女士,我收回我剛剛說過的話,你還是有點魅力的?!标惏卣f到。
“我當你是夸我的,切爾斯!”李若禪說到。
“布魯斯教授,東西已經(jīng)送到,那么,接下來您有什么打算?”秦安問道。
“接下來,秦局長,你不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嗎?如果只是帶回去一個S級君焰能力者或者是超S級的君焰能力者,你恐怕頂多將代去掉,如果我們能夠擴大戰(zhàn)果,那么你很有可能就直接升到總部去了,那可是你的前任都沒有做到的事情呀!”布魯斯教授雙手撐著桌子,整個人都在前傾,說著足以煽動人心的話語。
“那些人可不是吃素的,就憑我們倆恐怕不行吧!”秦安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布魯斯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從容不迫的從他身旁的小黑包之中摸出了一份文件,遞給了秦安。
“看看!只需要你簽個字,我們就可以遞交給總部了?!辈剪斔棺铝松碜樱麄€人看著哪個正在仔細閱讀的人。
“挺不錯的計劃,不過太過于冒險了,我不確定我們成功的把握有多大。那可是一塊肥肉,我們似乎不敢拿它去冒險?!鼻匕舱f到。
“風險越大,收獲也就越大,要不要賭一把?!辈剪斔狗€(wěn)穩(wěn)的坐在秦安的對面,眼睛死死的盯著秦安。
“理由?為什么?”
“我們和密黨、魔黨還有黑手已經(jīng)較量了很多年了,我已經(jīng)感覺很疲倦了,如今,黑焰能力者已經(jīng)出現(xiàn),可是,他還太過于幼小了,需要給他時間成長,而如果這個局一旦成型,足夠讓哪些異類安生一段時間了。”布魯斯將自己的全身都放松了下來,整個人似乎沒有一點的精神,可是,再說到異類時,眼中卻出現(xiàn)了一瞬間的狠厲與無與倫比的精氣神。
“異類,其實我們不也是異類嗎?誰又能夠說的清楚呢!
不過,你的這個決定太過于冒險了,我們好不容易發(fā)現(xiàn)的他,如果用他做誘餌,這要是失敗了,損失可是無可估量的呀!”秦安說到。
“是呀!這樣的損失絕對是致命的,不過,誰說他就一定得是誘餌了,我記得中國有個著名的思想,叫做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布魯斯停下了自己的訴說,順手拿起了一旁的白瓷水杯,輕輕的抿了一口茶水。
秦安的手輕輕的敲擊著桌面,每敲一下,就會停頓一下,每敲一下,就停頓一下,表面面無表情,不過眉角卻是時而的輕微皺起,又馬上的舒緩開來了。
“多大的把握?”秦安忽的停了下來,眼神死死的盯著布魯斯。
“不足五成,不過與其防備暗處的敵人,不如將水攪渾,誰都別想再躲著了?!辈剪斔褂迫坏恼f到,心里也漸漸的松了口氣,他自己對于這次任務其實也沒有太大的把握,S級任務可是好多年都沒有出現(xiàn)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