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你交代的事情已經(jīng)辦好了,那人真不經(jīng)打,害得俺老孫熱身勁都還沒過呢,草草了事,這也太假了吧!你的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對了,這也是一個冒牌貨?!饼R天大圣來到軍帳之內(nèi),對幽冥抱怨道。
“哈哈哈!大圣,個人經(jīng)歷不同,境遇不同,修行的功法不同,即使是同一境界,實力也有高下之分,所以啊!大圣,不急,慢慢來,你總有一天會遇到對手的,到時候別嫌對手太多哦!”幽冥微笑的說著,帳篷內(nèi)只有幾人,張良、王禪、刀劍、隨風、閑云、封賜以及龍戰(zhàn)等。
“少主,剛才那名蒙面女子,真是在風城和你起沖突的那個女人?”
“閑云,想問我那女子是不是正閣娘娘就直接問,不要拐彎抹角的。我清楚,你們中有不少人有相似的疑問,我直接告訴你們,她確實是正閣娘娘,現(xiàn)在帝國皇帝陛下最寵信的一位妃子?!庇内げ辉谝獾恼f道,如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
“幽冥,你既然知道她是正閣娘娘,還清楚是陛下現(xiàn)在最寵幸的一位妃子,那你今天的那些行為,太魯莽了。還有,龍戰(zhàn),幽冥身為軍團長,統(tǒng)領一方軍團,有資格和她平起平坐,平等對話。而你,憑什么?龍戰(zhàn),你可明白,剛才的行為可能引發(fā)的后果?”張良作為詛咒軍團掌握軍務事物的一把手,有權利教訓詛咒軍團的士兵。
“張大人,是我魯莽了,不該說出那些莽撞之事。”龍戰(zhàn)誠懇的向張良認錯。
“不能怪龍戰(zhàn),沒有他的配合,今天這場戲也不好唱?!?p> “唱戲?幽冥,你知道自己得罪的是什么人?帝國現(xiàn)在圣意正隆的正閣娘娘,然后詛咒軍團接下來的日子,不會那么好過了咯!”
“哈哈哈!王禪,少在那里說風涼話了,我們詛咒軍團的日子,從來到這楚云之地之時,會好過嗎?白手起家不為過,還能有比這更差的嗎?”
“比如說,帝國大軍壓境。”龍戰(zhàn)第一次進入帥帳,沒有一點生分的意識。
“沒錯,龍戰(zhàn)說的不錯,帝國大軍壓境,比如說鷹揚軍團。幽冥,到時候你該如何處理?”
“帝國大軍,還壓境?你們現(xiàn)在也太把帝國當回事了吧?他們哪有時間呢?這楚云之地都快被放棄了,沒那精力?!?p> “幽冥,就是你的依靠?沒有百分之百的事情,所以,才要我們想百分之一百二十的萬全之策?!?p> “王禪,子房,在其位,謀其政。當我的情報系統(tǒng)是吃素的。記住,我說的是我,而不是詛咒軍團的情報系統(tǒng)。。。好了,在這件事情上,你們就不要問,也不要好奇,該你們知道的時候,我自然會說,不用你們問。”
“幽冥,既然如此,那這件事情就過。幽冥,當時你的態(tài)度,一點尊敬之意都沒有,甚至給人一種感覺,沒有人可以壓制你。幽冥,你的膽子也太大了,難道不怕對方狗急跳墻,當場擊殺你?”
“子房?。∧惝敶笫ナ菙[設品,是一個花瓶嗎?當時大圣就在附近,并且還沒有掩飾自己的威壓,我都能感覺到,他們會感覺不到?不要小看了他們二人,能在帝都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生存下來,更是混的風生水起,精明的很?!?p> 幽冥不會把正閣當花瓶來看,更不敢有花瓶的想法,寒露帝國的帝都,宮庭形勢之嚴峻,情況之復雜,比水球的任何一個王朝都更嚴重,畢竟幾大修真勢力,早已經(jīng)凌駕于皇權之上。
“老大,銀子應該已經(jīng)進入神座了,而正閣更是半步圣賢,這樣的組合,一旦發(fā)難起來,除非大圣在你的身邊,否則,即使大圣有三頭六臂,也只能鞭長莫及了?!钡秳Χ私裉靹偤糜腥蝿赵谏?,沒有在幽冥身邊,否則,哪會讓他們趁虛而入?
“劍無鋒的話沒錯,一旦他們動手,俺老孫確實無法及時出手救援?!饼R天大圣贊同劍無鋒的說法,反應時間才是關鍵,而動手的時間掌握在正閣二人手中,防不勝防。
“你們??!是當局者迷,之前我說過了,這里可是一個天然的法陣陣勢,在你們來之前,我已經(jīng)合理布好了法陣,他們?nèi)羰钦娴膭邮?,討不到好處的,沒有人比我更了解這云夢的情況。何況,我是最惜命之人,怎么可能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幽冥,法陣并不是無敵的,更不是無所不能的,當實力強到一定程度,完全可以無視這種小道。”王禪自己在這方面也是行家,是除幽冥之外,最有發(fā)言權的一位。
“呵呵呵!這我知道,所以,王禪,如果當時你在場會發(fā)現(xiàn),我所站的位置,可不是隨意的,而是站在一個關鍵的點上。其實??!我一直在等正閣她們的發(fā)難,包括當時殺的十來位護衛(wèi),也是這個目的?!?p> “少主,為什么?你這種行為,是自己主動將脖子伸到刀子上??!”
“護衛(wèi)好殺,殺了就殺了,不會有人記住他們了,雖然他們修煉到如今的程度也不容易,在其他人看來,那可是可以成為一方城池的霸主,開宗立派也沒有問題。
但在帝都這種各大勢力云集之地,他們這樣的強者,也只能寄人籬下,這是他們的選擇,所以,我雖然不想殺他們,但是,沒辦法,不得不殺。
而銀子就不一樣了,他的身份不簡單,和帝國幾大勢力有聯(lián)系,好像和我們一樣,不是寒露帝國的人,幾大勢力對他也是恭敬有加,自從第一次見到他之后,我就注意他很久了,但到目前為止,還是無法得到最準確的情報,他的具體身份問題,還是籠罩在一團迷霧之中?”
幽冥說著,拿出酒葫蘆,小喝了一口,繼續(xù)說:“正閣,和銀子差不多,也并非寒露帝國之人,她們二人如何相遇,是否來自于同一個勢力,同樣不得而知,而她現(xiàn)在的身份,我們都清楚,我雖然很想殺她,但需要一個合理的借口,而當時我所做的,就是讓她給我這個借口。
可惜?。⊙哉Z上的相激,強者的不在場,或明或暗的破綻,還是沒有讓我找到任何出手的借口,這些人啊!太精明了,頭疼?。『芟雽⑺齻兌擞肋h留下,但還是不得不放她們二人離去。”幽冥已經(jīng)可以想象接下來將要面對的各方壓力,雖然自己不怕,當終究是一個禍害。
“幽冥,這個圣旨是真的嗎?”王禪拿起幽冥放在案頭上的圣旨,展開認真看了起來,張良見幽冥沒有反對,也來到王禪身邊,閱讀圣旨。
“嗯!這份圣旨是真的?!庇内そo了肯定的回答。
“軍團長,你確定,自從你從正閣娘娘手中接過圣旨之后,到現(xiàn)在也就看過一次,看的時間也不長,好像早已經(jīng)知道圣旨的內(nèi)容似的。”龍戰(zhàn)一直注意幽冥的言行,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龍戰(zhàn),你的觀察很仔細,判斷也很準確,有沒有興趣去子房那里?在工兵連太屈才了?!庇内ご蠓降某姓J了,沒有隱瞞的想法。
“幽冥,龍戰(zhàn)的事情,之后我會和閑云商量,這事你這個軍團長就不用操心了。你現(xiàn)在還是先說說圣旨的問題,你是什么時候知道的?你確定這是帝國陛下真實的想法嗎?”張良見幽冥有轉(zhuǎn)移話題之嫌,馬上開口,讓話題回歸正題。
“前年樓鷹揚和陛下說過楚云之地之事,他們有了初步的想法了,并且陛下也朝堂上提了出來,基本的意向也已經(jīng)確定了,只是因為各種原因,無法傳旨下達到我們這里。
這一拖就拖到去年年底,陛下對于楚云之地的態(tài)度,以及如何處理楚云之地,終于有了最終結果。
樓鷹揚之前有和我說過,他說陛下的圣旨短則一個月,長則半年左右就可以到我的手中,但這事啊,直到現(xiàn)在我們才看到圣旨,并且傳旨者又沒有走正常程序,這其中的意思,我還不明白,各位,你們比我聰明多了,大家一起想一想,集思廣益,避免被人賣了,還幫他們數(shù)錢?!?p> “幽冥,重點不在這里,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除了大軍壓境,就現(xiàn)在詛咒軍團在楚云之地的形勢來說,多是小事情?!?p> “嗯!幽冥,子房主管軍務,對楚云之敵的情況沒有我了解,這還要多虧了你的那個水換物資的計劃,不但楚云之地國內(nèi)勢力,周邊勢力也都臉貼上來都來不及,哪敢跟我們詛咒軍團對著干?”
“你們??!我只拿出了對于我來說,沒有什么用的水而已,能有今天的成果,都是你們辛辛苦苦做出來的,只是,這段時間,你們需水量,好像少了不少,這是為什么呢?”
“物以稀為貴,這個道理我們明白,怎么可能不多加利用?更主要原因是現(xiàn)在工兵連已經(jīng)可以讓我們自給自足了,所以,相對來說,所需的物質(zhì)就少了很多,所以。。。
等等,幽冥,又被你帶歪了,少轉(zhuǎn)移話題,言歸正傳,我們現(xiàn)在應該關心的是圣旨的事,不用在意這些細節(jié)問題。”
“王禪,子房,這真的不是問題重點,重點是。。?!?p> “軍團長,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正閣娘娘現(xiàn)在都還沒有出楚云之地,還都還沒發(fā)動攻勢,我們就開始謀劃對策,這是本末倒置的行為,我支持二位大人的看法,圣旨上對于楚云之地的。。。”
“唉!圣旨上所說的,和當初樓鷹揚和我說的差不多,我也是一直按照他的說法來做的,所以,這上面內(nèi)容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庇内淖老掠帜贸鲆坏谰磔S。
“軍團長,我沒有看錯的話,這是正閣娘娘當時私下塞給你的物品吧!”
“龍戰(zhàn),你這眼力勁真夠好的,讓人羨慕嫉妒恨啊!沒錯,就是那件物品?!?p> “圣旨?”子房接過卷軸,發(fā)現(xiàn)和圣旨的材質(zhì)一模一樣。
“是,但更準確的說,是懿旨。”
“懿旨,皇后娘娘,還是太后手筆?”
“不知道,反正我沒有見過她們二人的字跡,自然是無法做出判斷。不過,正閣說這是密旨,要我盡快完成任務。。。沒事,你們看吧,上面的內(nèi)容我看過了?!庇内っ嫔殴郑坪鹾蛙仓加羞^多的接觸。
聽到幽冥的話,又見到幽冥的表情,眾人好奇的展開懿旨,懿旨的內(nèi)容展現(xiàn)在幾人面前。
“我去,軍團長,這他丫的也太扯犢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