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崔平,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估計我們鎮(zhèn)遠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就是你們正大干的?!?p> “還有,鎮(zhèn)遠雖然說是我的,但是是我給我兒子的,他說不賣就是不賣,你們說再多也沒用?!?p> 許遠盯著崔平,眼神中帶著犀利說道。
“哼,你以為我們正大需要你們鎮(zhèn)遠嗎,你等著,我要你跪著求我買下,我們走?!?p> 崔平被許遠的眼神盯得發(fā)毛,但是他鎮(zhèn)定下來,用憤怒的語氣說道。
說完的同時,崔平轉(zhuǎn)身就拉著崔習就要離開。
“這,老爺,我們就這樣子回去了?”
崔習說了一句,他有點不情愿,但是手臂被崔平拽著,所以他沒有辦法,只好跟著崔平走。
“等一等?!?p> 就在正大商行的眾人就要走出大門的時候,許遠說話了。
“許老爺,您這是同意了。”
崔習撇開崔平的手,轉(zhuǎn)頭過來,笑著說道。
崔習以為許遠想法改變了,打算將鎮(zhèn)遠賣給自己了。
但是崔習所看到的不是自己想要的。
只見許遠將桌子上的兩個盒子拿起,向著崔習的面前一丟。
盒子摔落在崔習的腳邊,同時因為盒子摔落的緣故,盒子也是打了開來。
兩個盒子中的人參也是從盒子中摔了出來,掉落在地上。
“崔管家,你還是將你的禮物拿走吧,我許遠承受不起?!?p> 在崔習震驚的表情下,許遠開口道。
許遠的語氣帶著一股冷意,他那眼神如鷹一般的盯著崔習。
“難道許遠發(fā)現(xiàn)了什么東西,不可能他估計只是猜測,并不肯定?!?p> 崔習右眼微瞇,與許遠對視了半晌。
大廳之中,隨著許遠的話音落下,直接變得寂靜。
“好,既然許老爺不收下崔某的禮物,執(zhí)意要還給崔某,那崔某只好收下了?!?p> 但是也是僅僅幾息的時間,崔習的話語就打破了這份僵持。
隨后,在眾人的目光下,崔習蹲下了身子,將地上的盒子擺正。
然后崔習撿起了掉落在地上的人參,崔習對著人參哈了哈氣,接著用衣袖將人參擦了擦,最后將人參放到了盒子中。
“那么,許老爺,我們就先行告辭了?!?p> 崔習將盒子撿了起來,對著許遠說道,隨后就帶著憤怒的崔平離開了大廳。
“可惡,欺人太甚,這鎮(zhèn)遠標行,這許遠,我要讓他家破人亡?!?p> 走出了鎮(zhèn)遠標行,崔平的情緒終于爆發(fā)了出來,憤怒的大吼道。
“崔習,我要你聯(lián)系他們,我要殺光鎮(zhèn)遠標行的人?!?p> 崔平抓著崔習的衣領,大力的搖著崔習的身子,對他說道。
崔平的臉漲得通紅,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崔習還感覺到崔平的唾沫星子都飛濺到自己的臉上,這讓崔習感覺到一陣惡心。
“噓,老爺,這里還是鎮(zhèn)遠標行的門外,有事我們回家再說?!?p> 崔習用袖子抹了一把臉,將臉上的唾沫擦去,然后強忍著惡心感說道。
“好,那咱們就回去再說?!?p> 崔平聽了崔習的這話,也是意識這場景不好發(fā)作,也是松開了崔習的衣領。
“哼?!?p> 崔平看了看鎮(zhèn)遠標行的門匾,狠狠的唾了一口,然后氣哼一聲,帶著眾人就離開了。
“果然如小易你所料的,那崔家主仆果然會繼續(xù)來收購鎮(zhèn)遠?!?p> 許遠在崔平等人離開了鎮(zhèn)遠,對徐易說道。
“這次他們和我們沒有談妥,也不知道會耍什么陰招,雖然我們知道了是他們下的黑手,但是不知道下一次他們會怎么對付我們。”
徐易稍微思考了一會兒,說道。
“也對,既然他們可以安排王杰在我們標行,會不會還會安排其他人在我們標行?!?p> 許遠摸了摸胡子,眉頭皺了皺,低聲說道。
“不妨也有這個可能,最近,我們應該加強巡邏,防止有可疑的人進來府中?!?p> 徐易也是覺得許遠所說的也是有可能的,建議道。
“對了,小易,我們接下來要怎么做,我們可不能處于被動狀態(tài)啊。”
許遠向徐易問道。
“現(xiàn)在,我們所面臨的問題就是那一伙劫匪,就算正大商行在背后下黑手,只要我們的貨物正常運輸就不會怕他們?!?p> “可是有這一伙劫匪,就會讓我們處于被動情況,我們就好比困獸一樣,只能束手就擒?!?p> 徐易分析了一番問題,得出這個結論。
“這些該死的劫匪,我鎮(zhèn)遠幾十號好漢,就這樣折損在他們的手中,我恨不得為那幾十位兄弟報仇雪恨?!?p> 許遠咬著牙,狠狠的說道。
“那伙劫匪也是消失的無影無蹤,聽說也有一隊官兵被襲擊,總兵大人也是有派人追尋,但是那些劫匪卻尋找不到,所以總兵大人那里也只好放棄了?!?p> “但是,最近建州附近的城防也是加強了許多,可能總兵大人也是擔心這伙劫匪會襲擊城市吧?!?p> 許名開口說道,這些消息也是他最近派人出去打探一番,才得到的。
“但是,在發(fā)生了這些事情以后,建州城也有其他的商隊來往,可是卻沒有遭到襲擊,而總兵大人也是這樣才放棄了追查?!?p> 許名接著補充了一句。
“這些我也是知道,但是聽說是城主向總兵施加了壓力,聽說有最近有大人物到來,所以要讓建州城表現(xiàn)的安定。”
許遠也是開頭說道。
“所以,我隱隱感覺,這伙劫匪,是專門針對我們鎮(zhèn)遠標行的?!?p> 許名在許遠說完以后,開口說道。
“大人物?什么大人物?!?p> 徐易也是敏銳的察覺到許遠口中的大人物,問道。
“這我也不清楚,我也只是聽說而已?!?p> 許遠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我想到了一個方法了,如果得當?shù)脑?,我們可以引出這伙劫匪,甚至可以一舉消滅他們?!?p> 徐易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辦法。
在徐易想到方法的時候,正大商行的眾人已經(jīng)回到商行。
此時,正大商行。
“崔習,我要你寫信給那些人,三天之內(nèi),我要鎮(zhèn)遠標行的人全部死絕?!?p> 崔平剛走進大廳,背對著崔習說道。
“我已經(jīng)忍受不了了,我現(xiàn)在巴不得鎮(zhèn)遠標行全部消失?!?p> 忽然崔平轉(zhuǎn)身,走到崔習的面前。
這時崔習也才剛剛踏了進來,崔平就迎著面上來了,搞得崔習不由得后退了兩步。
“老爺,咱們現(xiàn)在不是對鎮(zhèn)遠下手的時候?!?p> 崔習咽了口口水,對著崔平說道。
“現(xiàn)在不是時候,那么什么時候才到時候?!?p> “今天你沒看見許遠那家伙的模樣嗎,都騎到我頭上了,他那鎮(zhèn)遠標行,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什么模樣了,還敢跟我硬氣?!?p> 崔平提著崔習的衣領,喘著粗氣說道。
“不是,現(xiàn)在真沒到時候啊,這幾天,查的嚴,他們實在是不好下手的啊?!?p> 崔習連忙擺手說道。
“而且,前兩天,周管家不是傳來消息說,京城有大人物到來。”
“城主下了死命令,這段時間千萬不能動手,否則城主拿我們開刀?!?p> 崔習連忙解釋道。
“可惡,我實在是忍不下去了?!?p> 崔平感覺自己的氣都泄掉了,不甘心的說道。
崔平知道崔習說的是事實,前天,城主府的周星管家是傳來消息,上面有大人物到來,讓自己消停會。
這也是沒辦法,對于平常人來說,他這個正大商行的老板,財大氣粗,一般人都不敢跟他對著干,明面上斗不過,暗地里也斗不過。
雖然也有些人不懼他,但是也是也給他一點面子,但是鎮(zhèn)遠標行的許遠就是個例外。
但是他這個正大商行的老板對于城主大人來說,就是個螞蟻一樣,光是財力,城主掌握著建州最大的錢莊,光光財力,就不是他可以比的。
如果說是權力的話,那就跟比不過了,有句話說得好,民斗不過官,城主一根手指就可以碾死他,光光崔平暗地里的黑事跡,雖然他隱藏的很好。
但是城主都是知道的,所以才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如果隨便拿一件出來,按照長平律法,都是死罪一條。
還是平時崔平孝敬城主,所以城主也是不管崔平,他現(xiàn)在這個生意才越做越大,直到現(xiàn)在這個規(guī)模。
“可惡,崔習,這段時間過去,我一定要讓鎮(zhèn)遠標行后悔他們的所作所為?!?p> 崔平眼神陰翳下來,冷冷的說道。
“老爺,我知道,放心,等京城的大人走了,我自然會寫信告訴他們,保證安排的妥妥當當?!?p> 崔習嘴角翹起,冷笑道。
“那好,我就先回房去了,今天,真的是糟心?!?p> 崔平嘆了一口氣,走出了大廳,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對于怎么對付鎮(zhèn)遠標行,他基本已經(jīng)有后手了,他在鎮(zhèn)遠標行的四周,已經(jīng)事先安插了眼線,關于鎮(zhèn)遠標行所發(fā)生的的事情。
每一個時辰,就會有人來匯報給他,整個鎮(zhèn)遠標行,已經(jīng)完完全全的在他手中透明了。
況且,接下來,他還有一個很大的驚喜要留給許遠。
“許遠啊,你是不是以為張宇給你兒子治療,就以為萬無一失了嗎,接下來,我希望你會滿意我給你的這份大禮?!?p> 崔習心中暗道。
這事情自然是給許遠下毒的事情,崔平只知道之前的慢性毒,而不知道他給黑衣人的毒藥。
對于黑衣人,崔習自然很是相信,就因為之前透露給他的三條隊伍的消息,就代表著他一定不是向著鎮(zhèn)遠標行的人,所以一定會下毒的。
但是,崔習還是對著黑衣人有所防備,因為他不知道黑衣人幫助他是因為什么。
同時,崔習也想看看許遠在看到希望,接著又到絕望的表情。
“可惜,我是看不到他的表情了,哈哈。”崔習低低的說道。
他說完就放聲大笑起來,整個大廳都是他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