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一回 雷家主甘愿認(rèn)輸 童柏年修改判詞
燕家人見“燕五”連續(xù)使用了四次天地風(fēng)雷，將圍攻她的人全部打趴了，都感到歡欣鼓舞，也不需要誰來組織，早就自動將這一群人包圍起來準(zhǔn)備來個包圓，全送他們?nèi)ハ碌鬲z，為死去的族人報仇，出了被人圍攻的這口窩囊氣。誰知這群家伙平時滿口仁義道德，關(guān)鍵時候貪生怕死，居然無節(jié)操痛哭流涕、鬼哭神嚎跪地求饒起來！見“燕五”猶豫不決，都忍不住著急起來，便又看向燕北！只要燕北一聲令下，他們也便一擁而上，將這一群人剁成肉醬！
燕北也十分猶豫！如果“燕五”直接出手或者下令讓大家一擁而上，將這幫無恥混蛋全部送下地獄，他自然也要站在燕五這邊，全力贊成燕五為了族人報仇雪恨，讓燕家揚眉吐氣。但是“燕五”沒有下令，他也不敢下這個令，一則這些人敗于“燕五”之手，“燕五”處置才合乎江湖規(guī)矩，這也是這一群人只向“燕五”求饒，卻不向他求饒的原因，說得直接一點，如果不是“燕五”在，他燕北哪有這個資格？跪地求饒的只怕就是他了。另外一個從燕家的角度來說，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在江湖上混，一下子得罪那么多江湖朋友，也不好。
燕北不好處理，林黛玉又缺乏江湖經(jīng)驗，也不知道怎么辦，在旁觀戰(zhàn)的群豪更加不便插手，于是一盞茶時間里面整個演武場江湖豪強痛哭求饒的變越演越烈起來，也算是讓一旁觀戰(zhàn)的群豪大跌眼鏡了。一群原來圍攻別人的人居然跪在地上哭聲流涕，聲音一里之外都能聽到，不知情的還以為這幫人是燕家的親戚來燕家哭喪的呢。
或者是這次哭聲太大，將童柏年這個老不死的硬生生從昏迷之中哭醒過來了！他強忍著五臟六腑的奔騰劍氣，艱難坐起來，看見他帶來的錦衣衛(wèi)被殺的被殺，沒有被殺的也已經(jīng)跟著其他人倒地不起，再看見這一群人沒有的墻頭草在痛哭求饒，便知道已經(jīng)大勢已去。他這一輩子爭強好勝，原本武功比原來的白虎朱雀玄武還要高一些，卻因為他們?nèi)寺?lián)手可以使出媲美萬法歸一的劍招，所以被他們一直壓著，不得出頭！如今好不容易等到那幾個人死了，他成了新的“朱雀”，本來想著好好表現(xiàn)一番，好在劉公公面前邀功，鞏固自己的位置，也算混出頭了，卻想不到“燕五”居然沒有死，直接一招便將他擊倒了。他一邊忍著五臟六腑如同刀割火燒一樣奔騰的劍氣，一邊回想起“燕五”那一招回天滅地的天地風(fēng)雷，不由得萬念俱灰。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明白，自己引以為豪的大力金剛指在燕五面前也不過如同童子操刀一樣幼稚可笑。
他畢竟是錦衣衛(wèi)的統(tǒng)領(lǐng)，又一大把年紀(jì)，自然是見識明了，知道進退之人，做起來跟林黛玉說道：“想不到閣下是假死，而且無疑更上了一層樓！在下認(rèn)栽！想必閣下已經(jīng)知道在下的身份，若是閣下愿意放在下一馬，我們便撤出埡口，從此不再找燕家的麻煩如何？”他見到林黛玉的天地風(fēng)雷之后，便認(rèn)定他就是“燕五”，除了燕五，誰還會這奪命的第十四劍？除了燕五，誰的劍法還能夠達到如此如深入化的境界？不僅是他，也不僅是一旁觀戰(zhàn)的群豪，就連看過燕五尸體的燕北都已經(jīng)相信林黛玉便是燕五了，如果說這個演武場之上還有人現(xiàn)在不相信她就是燕五的，除了她本人就只有親自將她化妝成燕五的茉莉了。不過茉莉見到林黛玉出神入化的劍法和如同鬼魅一樣的輕功之后，也被深深震撼了，感覺如同做夢一般。她之前只是聽說過萬法歸一之境如何強大，卻從來沒有見過，更加想象不到可以強到這種程度，直接碾壓頂尖高手之下所有人，一百多人聯(lián)手拼命也傷不到分毫，甚至連近身都達不到！她甚至都被震撼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當(dāng)然，除了她，一旁觀戰(zhàn)的群豪也都差不多被震撼的連話都不會說了。
林黛玉心里想著：“錦衣衛(wèi)都被殺得差不多了，自己如果把他放了，他回去只怕也難逃被殺的命運！倒是可以向劉瑾證實‘燕五’還活著的消息！不管這個人說的話是否能夠當(dāng)真，讓錦衣衛(wèi)深深忌憚燕家也是好的！”她這時還想不到童柏年已經(jīng)中了她的劍氣，近乎無解，實際上是必死無疑了。不僅是他，這演武場上的大部分人，都中了她的劍氣，除了幾個裝死的之外，也都難逃一死！
林黛玉還沒有表態(tài)，燕北卻著急了，他畢竟是江湖中人，就算是寧王也不敢正面懟錦衣衛(wèi)，如今得了這個機會，剛好可以和解，便說道：“如此，燕北代表燕家，和童大俠達成此議！”
童柏年聽后，還是看著林黛玉，誰都知道，這個“燕五”的態(tài)度才是關(guān)鍵，如果這個“燕五”不答應(yīng)，他就算回到京城也沒有用處。他現(xiàn)在心中一驚明白了原來的朱雀是怎么死的了！心中非常后悔，早知道自己穩(wěn)穩(wěn)做著小統(tǒng)領(lǐng)多好，為什么要出這個頭巴巴地跑來這燕家來找死？如果能夠后悔，他一定不敢去爭這個三當(dāng)頭的位置，更加不敢跑來這埡口挑事，就算是調(diào)查，也不過偷偷摸摸的，哪里敢如此大膽！可惜沒有后悔藥，他現(xiàn)在生死已經(jīng)在別人一念之間了。
林黛玉從來就不是濫殺無辜之人，本來也想著把這個童柏年放回去報信的，干脆便做個順?biāo)饲榻o燕家了。于是點了點頭，算是答應(yīng)了。燕家不愧是武林世家，家教極其嚴(yán)格，原本一種子弟對童柏年恨得牙齒癢癢的，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但是見到燕北和“燕五”答應(yīng)了，便不再盯著他不放，轉(zhuǎn)過去盯另一個人，便是此事的罪魁禍?zhǔn)桌滋?p> 雷泰將他的兒子拋出了燕家演武場之后便飛身而來找“燕五”拼命，可惜他的刀劍雙殺欺負(fù)燕北還行，在林黛玉的面前就是個笑話，刀劍還沒有到林黛玉身旁，早被林黛玉一劍砍掉了雙臂，劍氣順著傷口直接入體，不僅瞬間止住了他的血，更是直接把他震暈了過去。但是他畢竟是雷家的家住，內(nèi)力不淺，早就醒了！不過這個醒了還不如不醒，他甚至不用睜眼單存聽著旁邊滔滔不絕的求饒聲音便已經(jīng)知道自己大勢已去。此時他一邊因為劍氣入體痛苦不堪，一邊又因為家族之事備受煎熬，真真實實體驗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如果可以，他真的寧愿死了過去，當(dāng)然如果還能夠后悔，他絕對不敢?guī)е迦藲⒌竭@個要命的地方來。
童柏年不愧是老江湖，他得了“燕五”的不殺之恩，也要投桃報李一番，卻見他忍住體內(nèi)劍氣之痛，強行運氣，朝著雷泰身上點了幾點，那雷泰頓時間不僅體內(nèi)五臟六腑劍氣奔騰，皮膚更是奇癢不止，忍不住呻吟出聲音來，想要拿手去撓，可惜兩手連同手臂都已經(jīng)被林黛玉砍掉了。童柏年冷笑說道：“雷大俠，我們都不是笨人，裝睡昏迷這種雕蟲小技就不要拿出來丟人現(xiàn)眼了，還是跟燕家家主商量一下兩家合并之事吧，趁我還沒有走，好給你們做主！”
雷泰現(xiàn)在更加難受更兼難堪，終于明白了什么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能夠說什么？兩家合并之事本來就是他自己提出來的！現(xiàn)在抵賴也不可能了，不管自己怎么提，都不會落下什么好下場！還不如干脆一點，想通之后他急忙跪在燕北面前，大聲說道：“雷家從我雷泰起，愿入燕家為奴，為燕家之主馬首是瞻，還請燕家主成全！”
燕北和林黛玉都想不到雷泰竟然如此爽快就認(rèn)栽了，不由得十分詫異！不過很快也明白了，此次雷家精銳盡出，被“燕五”一網(wǎng)打盡，現(xiàn)在除了還剩下幾個武功差點反應(yīng)慢的還躺在演武場呻吟，其他人都已經(jīng)去見了閻羅王了。雷家雖然看起來還大，卻已經(jīng)內(nèi)中空虛，說是任人宰割的肥肉也不為過。還不如趁機投靠了燕家，或者還能夠保下家中的老幼婦孺。否則，他雷家頃刻間便可能被那些仇家給拆了，甚至講他家男女老幼斬盡殺絕。
童柏年此事形勢所迫，生死尚且在燕家掌握之中，自然是看燕家的臉色了。林黛玉對這些事情毫無興趣，便讓燕北來處理。燕北還算是條漢子，有燕家的武學(xué)世家風(fēng)范，想通關(guān)鍵后竟然接受了，拱手客套說道：“雷兄如此盛情，燕家卻之不恭，我便厚顏生受了！”
童柏年知道燕家接手過來的未必就是財富，反而是無邊的麻煩，不由得對燕北的為人也十分敬佩，拱手說道：“如此童某便恭喜燕、雷兩家合并，從此和睦興盛，造福武林！”
燕北拱手回禮，雷泰雙手都沒有了，也只好陪著鞠躬，不過他的笑臉比哭還要難受，那表情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童柏年得了確信，又對著“燕五”拱手行禮之后，不顧內(nèi)傷運氣混元氣功，朗聲說道：“半個時辰前，我犯了一個不可饒恕的大錯誤！便是誤判了燕大和雷恒決戰(zhàn)的結(jié)果！結(jié)果上天示警，降下無妄之災(zāi)，現(xiàn)在經(jīng)過燕家家主和雷家家主商議，此戰(zhàn)改判定為燕大勝！雷家家主雷泰已經(jīng)代表雷家向燕家宣誓效忠，從此燕家和雷家合而為一，親如兄弟，情同手足！同進同退，同心同德，為武林造福，為蒼生奮戰(zhàn)！”
燕家的弟子聽完之后歡聲雷動，圍觀的群豪聽得之后，連忙齊聲祝賀。就連躺在地上呻吟哭嚎的那些原來想著渾水摸魚的“雷家人”也都只好忍著痛，擠出比哭還要難看的笑臉來，齊聲賀喜。大家更是一起逼迫雷泰當(dāng)眾發(fā)誓，尤其是他邀約來的那些人逼迫最狠，恨不得將雷泰千刀萬剮了。想他們現(xiàn)在體內(nèi)劍氣奔騰，雷泰這個混賬王八蛋坑了他們之后竟然這么輕輕松松地攀上了薛家這棵大樹，自己這次的委屈算是白受了。現(xiàn)在雷家已經(jīng)變成了燕家的家奴，原來答應(yīng)的所有好處都給不了他們一絲一毫了。至于燕家，更加恨不得他們?nèi)ニ?，更加沒有也不會允許雷家給他們什么了。這些想要打秋風(fēng)的家族這回不僅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而是把自己整個家族搭進去了。他們既然投靠雷泰便不是什么強大的家族，這一次站錯了隊，日后不要說燕家找他們算賬，就是那些想要拍燕家馬屁的人那他們?nèi)プ鐾睹麪?，他們也是吃不了兜著走了。不要說有沒有這種人，這種人實在是太多了，就在這演武場之中，他們都已經(jīng)感受不少不懷好意的目光。那些原本燕家邀約來但是還沒有功勞的人，現(xiàn)在看他們的眼光綠油油的，瘆得他們發(fā)慌。
還好雷家的這個雷泰雖然混賬，倒也不算很笨，知道這個時候還是要為大家說話的。他當(dāng)眾發(fā)誓之后，便跪在燕北面前，求情道：“幾家的江湖朋友原本是我們雷家的朋友，如今兩家合并，便是我們燕家和雷家兩家的朋友！還請家主看在我們同為武林同道，且上天有好生之德，且繞過他們這一會，讓他們改過自新！”
這時演武場之上一種豪強，頓時安靜了下來，大家都靜靜看著燕北的判決，燕家的子弟也緊張起來，若是家主一個不同意，他們便要拼命，雖然殺人的事情或者不一定要他們?nèi)プ觯且滥切┤吮厝粖Z路而逃，他們也必須要拼命阻攔，只等燕五出手，將他們趕盡殺絕。不少原本觀戰(zhàn)之人也暗自運功，萬一有機會給他們表現(xiàn)表現(xiàn)，他們也正好抓住機會賣個人情。這些原本生龍活虎打上門來的一種豪強竟然如同看著案板上的肉一樣，都忍不住想要去割一刀，只看得他們心里發(fā)毛，無比委屈憋悶。
燕北不好做這個決定，便只好看向林黛玉這個“燕五”！林黛玉想了一下，現(xiàn)在殺了也沒有什么用處了！這幫人已經(jīng)沒了斗志，和死人又有什么兩樣？便說道：“給你們兩條路走，一條便是你們自己離開此地，生死有命，若是能夠解開我的劍氣，也是你們的機緣，若是解不開，是死是活也與我燕家無關(guān)了，若是再踏入埡口地界，便莫怪刀劍無情。第二條便是披麻戴孝將這口棺材抬回去，我廢了你們的武功也將劍氣收回，可保你們不死！”這段時間林黛玉一直研究易容之術(shù)，也多少又心得，知道聲音是一個關(guān)鍵，于是一邊跟薛大娘請教，一邊又結(jié)合無相功，開發(fā)了一套變聲的功法，模仿起別人的聲音來也是惟妙惟肖，一般都聽不出來。這也正是林黛玉教給妙玉模仿她自己聲音的法門，此時林黛玉模仿了燕五的聲音，大家也都聽不出來。本來大家就不怎么聽過燕五講話，就算是燕北也不例外，因為燕五本來就不愛說話。
群雄一聽面面相覷！都不敢相信傳說中殺人如麻的燕五竟然如此好說話，竟然輕而易舉就放過了他們，可以自行離開！不過也有行家看得明白的，包括燕北和雷泰，他們心里清楚“燕五”這么強的劍氣，只怕天下沒有什么人能夠解開，所以第一條根本就是虛開的，甚至就是一道考驗，要是那些人想著不付出任何代價就抽身而去，等著他們的便是無窮無盡的劍氣游身的折磨，直到最后耗光元氣不堪忍受而死。反過來如果愿意認(rèn)錯的，服個軟披麻戴孝，廢去武功之后順便化解掉劍氣，說不定反而能夠保得一條命。為何不定？因為江湖之人，誰手中沒有幾條人命？誰在江湖沒有幾個仇家？若是武功盡失，又被仇家追殺上門，自然是兇多吉少了。不過就算仇家上門，一則還有家族或者父兄兒子可以依靠，二則江湖之人一般也不殺手無寸鐵、毫無武功的廢人。因此被廢武功之后活下去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一時間中了劍氣的群豪紛紛心中暗自盤算起來，到底是拍屁股就走，還是認(rèn)慫求活命？
或者大家都有選擇的余地，但是有一個人是必須要走的，這個人便是童柏年。他要是留下來披麻戴孝，只怕回到錦衣衛(wèi)之后就是別人給他披麻戴孝了，甚至?xí)窟B到他的族人，到時候只怕連給他披麻戴孝的都沒有了。他聽完之后，便拱了拱手，告辭而去！有幾十個人見童柏年離去燕家果然沒有人阻攔，不由得十分高興，也都拱手賠罪之后紛紛告辭而去。這演武場上原來跟燕家對立之人原本有兩百多人，已經(jīng)被林黛玉殺了七八十人，這會又走了五六十個，剩下的便只有六十二個了。這里面還包括了雷家的家族雷泰，雷泰被直接切掉雙臂，劍氣自然也不輕，不過他見慣生死，為了家族之中的老幼婦孺，也只好忍氣吞聲、忍辱負(fù)重了！
當(dāng)然，雷泰作為此事的始作俑者，燕北絕對不會因為他被砍掉雙臂或者加入了燕家而放過他。而是慢慢折磨他，這也是他罪有應(yīng)得、咎由自取。眼看戰(zhàn)斗到了尾聲，觀戰(zhàn)的群豪除了一些本來跟燕家親近的，有些留下來愿意投靠的，已經(jīng)陸續(xù)離開，茉莉也趁機告別了。此時剩下的已經(jīng)基本都是燕家自己人了，林黛玉讓人把演武場那些死人全部清掉，便把這些自愿留下來贖罪的人集中坐在一起，后面的人雙手搭在前面的人肩膀之上，收尾相連，弄成了一個太極的圖案。坐好之后，林黛玉讓他們將自己的內(nèi)力從雙掌之中緩慢輸給前面一個人，她便在太極線中間的位置之上使出逍遙訣來，很快就將她面前的人內(nèi)力吸了個干凈，連同劍氣也一起吸了回來，然后周圍的人的內(nèi)力和劍氣又不斷涌過來......，大概過了一頓飯功夫，林黛玉便將留下來的六十二個人的丹田真氣連同體內(nèi)的劍氣一起吸走了。六十多個人加在一起的內(nèi)力何其可怕？林黛玉吸收完之后內(nèi)力又直接翻了一倍不止，運功之時，一個呼吸之間內(nèi)力轉(zhuǎn)速，直接由原來的一千九百多次，變成了超過五千次！沒有錯，竟然有五千次之多！這回若是給青龍見到，只怕要嚇個半死，因為這按照他的想法，需要修煉五百年才可以達到！
受盡劍氣折磨的一種豪強，大部分從未聽過劍氣竟然還可以消除的，忍不住對“燕五”十分敬佩，心中暗想著：“燕五俠無愧是劍術(shù)通神之人，想不到連消除劍氣之法也能夠想得到，這個陣法像極武當(dāng)?shù)奶珮O圖，聽說武當(dāng)也能夠夠消除劍氣，想必也跟這個陣法有關(guān)！”當(dāng)下便有很多人默默記住這個陣法，意圖日后發(fā)揮用途，卻不知道林黛玉這根本就是為了圖方便，又有點故弄玄虛的想法，這根本就不是個陣法，那些人花了一輩子也沒有研究出什么結(jié)果來，甚至還有畫了陣圖給后人研究的，不知道禍害了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