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奪命城的官道還是比較寬闊平坦的,以前常年的行兵,使得這條路還是很熱鬧的,一輛馬車晃晃悠悠的慢慢行駛在官道上,三匹高頭大馬,垂頭喪氣的跟在馬車的旁邊,韁繩隨便的搭在馬背上,根本沒有人理它們。
馬車內(nèi)一個青年隨意的一再那里喝著小酒,旁邊一個帶著面紗的女子在邊上伺候著,別提有多愜意。
不遠處的樹林里,轟隆一聲巨響,一顆大樹倒了下來,幾匹馬渾身就一顫,過了不久,又一聲轟隆的聲響,有一顆大樹倒下來。
這三個人就是徐朗一行,瞇著眼睛看著車外,徐朗有種似睡非睡的感覺,突然他的眼睛一亮,旁邊的若水馬上直起身來,跳出車外,她向樹林里喊了句,樹林里蹬蹬的跑來了壯漢蠻牛,蠻牛從馬背上解下巨斧,站在一邊。
這時遠處的前面,一陣塵土飛揚,二十幾匹戰(zhàn)馬奔馳而來,距離馬車兩百米處突然停下來,每個馬背上端坐著蒙著面的壯漢,手里拿著巨劍和長矛,各個都是仕戰(zhàn)師的修為,為首的修為一看就是相戰(zhàn)師,一身鎧甲,手里拿著長矛,斜著眼睛看著馬車。
“馬車里可是徐仁?”
領(lǐng)頭的一聲大喊,車簾一挑,徐朗慢騰騰的走下來,他看看這二十幾人,沒在意,回過頭又看看不遠處的樹林,眼睛微微的瞇了起來。
領(lǐng)頭的蒙面大漢看見徐朗好像沒有看見自己一樣,剛想發(fā)怒,耳邊忽然聽見一陣疾馳的腳步聲,轉(zhuǎn)頭看向發(fā)出聲音的方向,只見樹林里猛地竄出幾十個人影,快速的撲到近前,站在徐朗面前。
蠻牛大斧一橫,攔在徐朗前面,怒眼圓睜,一副拼命的架勢,若水一手拿著寶劍,一只手已經(jīng)聚起一團水球,水球上布滿了魔靈,只要有人想要傷害徐朗,這團水球隨時就能發(fā)射出去。
徐朗輕輕地一擺手,走到了蠻牛的前面,他看著這群人,突然一笑,這時六個十七八的女孩和一個十七八的男孩走到徐朗面前,雙膝一跪。
“影刺參見公子?!绷魝€女孩中的一個稍微大一點的開口說道。
“屬下等參見公子?!蹦泻⒆右彩潜砻髁俗约旱纳矸?。
“你們是王府派來的?”
徐朗看著這些人,開口詢問,心里也不住的嘀咕,來的好快啊,看來要有一段血雨腥風(fēng)的日子了。
“是的,我等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公子一個人的手下了,只聽命于公子一人,離開前王府已經(jīng)將公子安排在奪命城,影刺和我們已經(jīng)被王府驅(qū)逐,并安排永遠侍奉公子,所以我們趕到此處恭迎公子,即為公子奴仆,還請公子賜名。”
領(lǐng)頭的男孩恭恭敬敬的回答了徐朗的問題。
“這倒是不急,前面的那些人,你們能對付么?”
一指對面那群蒙面人,徐朗問這些前來保護自己的人,這樣做也是想看看這些人的可塑性,如果還可以就留下來,要是不行的話,干脆遣散算了,自己不需要廢物。
“能。”
幾十個人大聲回答。
“那就屠了他們,如果不行就讓他們把你們屠了吧,我不缺廢物?!?p> 聽見徐朗的話,所有人心里一陣無奈,你一個不能修煉的廢物,還說我們是廢物,這還有理可說么?
無奈歸無奈,大家還是一陣大喊,瘋子一樣的撲到了對面那伙蒙面人面前,舉起手中的兵刃,兇殘的殘殺起來,本來這些年輕的護衛(wèi)和對面的蒙面人都是仕戰(zhàn)師,廝殺起來應(yīng)該是棋逢對手,但是這些人都是練習(xí)的都是合擊之術(shù),倆人對付一個,一會功夫?qū)γ娴拿擅嫒司陀袛?shù)人倒地,領(lǐng)頭的相戰(zhàn)師一看不好扔掉長矛,跳下馬來,雙手緊握大劍,廝殺過來,相差一個修為層次,代表了天地之差,十幾個年輕的護衛(wèi)團團圍住他,竟然沒有讓他受一點傷,而且十幾個人看起來卻是非常吃力。
徐朗看了看戰(zhàn)局,對著蠻牛說:“蠻牛,去,宰了他。”
“好,大哥你瞧好吧?!?p> 說完大呼小叫的沖向蒙面領(lǐng)頭人,其實早就在一邊手癢癢的蠻牛,一直等徐朗的話,不然早就殺過去了,這個小子是一個好戰(zhàn)分子。忍到現(xiàn)在那是他對徐朗還是敬重有加,甚至有些怕他,這回是大哥讓他去打,高興地直躥高。
掄起巨斧摟頭就劈,巨斧帶著一聲呼嘯,就像一斬寒月,披光帶寒直奔領(lǐng)頭的腦門。
蒙面領(lǐng)頭人,撇開眾人,雙手一使勁,大劍向外一磕,巨斧和大劍當(dāng)啷一聲,磕碰在一起,火花四濺,響聲震耳欲聾,這一擊的力道幾乎是兩人毫無保留的施展,蒙面首領(lǐng)心里一震,只覺得自己的雙手火辣辣的,大劍幾乎被擊打出去,兩個胳膊一陣酸麻,看來眼前的壯漢,在力道和修為上比自己更加純熟。
其實他想錯了,現(xiàn)在的蠻牛還沒有使出全身的力氣,雖然都是相戰(zhàn)師的修為,但是這一段時間的鍛煉,和徐朗的敲打指點,本身蠻牛就已經(jīng)有了將戰(zhàn)師的一戰(zhàn)之力,更何況,現(xiàn)在蠻牛屬于突破的頂點,這也是徐朗安排他上場的原因。
一聲怒吼,大斧猶如車輪般的斜切過來,帶著一陣狂風(fēng),蒙面領(lǐng)頭人,只能咬緊牙關(guān),玩命的抵抗,心里追悔莫及,后悔自己怎么就接了這個坑爹的任務(wù),如果自己當(dāng)初不貪,就不會讓自己的手下幾乎全軍覆沒,照這個樣子看來,自己這一伙人能不能離開此地都是個問題。
心里不禁越來越焦慮,耳邊不停地傳來伙伴們的凄慘叫聲,每一個叫聲都代表一個人的倒下,殺紅眼的領(lǐng)頭人,一聲大吼,渾身戰(zhàn)力爆滿,舍棄自身的安危,解除防衛(wèi),把自己的身體暴露在蠻牛的攻擊內(nèi),一把大劍怒斬向蠻牛的頭顱,蠻牛哈哈大笑,雙腿猛地一跺,巨斧像颶風(fēng)一樣劈在砍過來的大劍上,這一下是蠻牛使出的最大的力量,爆發(fā)的戰(zhàn)力,一下子把大劍斬入空中,巨斧沒有停頓,直接掃過領(lǐng)頭人的肩膀,一顆頭顱隨著寒光飚起,在空中翻滾幾下,掉落塵埃。
悠然點點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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