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你們見過了?”蘇秦一聽到這個倒是有些開心,最少說明現(xiàn)在自己的妻子在里面呢。
蕭鈺兒頓時被嚇的不輕,要是里面的二人做出什么少兒不宜的畫面,被蘇秦看到,那局面就會變的……
蕭鈺兒一時間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解釋。
“你攔著我干什么?”蘇秦有些不解,按照剛剛她的表情來看,妻子應(yīng)該就在里面,可是為什么卻不讓自己進去呢?
“那個,那個……”蕭鈺兒一時間有些語塞,讓自己打架還行,這讓自己來撒謊,她真的不行啊。
就在蕭鈺兒不知道如何開口的時候,里面的門被打開了,鄢陵笑著從里面出來,開心的撲在了蘇秦懷里,有種小別勝新婚的感覺。
“下次你老婆要是再敢對我女人如此無禮,我打斷你的腿!”艾逸焱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鄢陵看著一邊的蕭鈺兒,嘴角帶著笑意,在蕭鈺兒耳邊道:“是不是想歪了?”
蕭鈺兒一時間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回答,說自己真的想歪了?
等二人瀟灑離開,艾逸焱看著一邊的蕭鈺兒,心里有些苦澀,之前那個女人都那樣了,她居然不吃醋嗎?
艾逸焱就這么將她拉了回去,蕭鈺兒感覺這個男人好像有點不開心,只是自己并沒有得罪這個男人啊,他為什么不開心?
“你……”艾逸焱看著她一臉無辜的表情,頓時有氣也撒不出來了。
“我怎么了?”蕭鈺兒一臉茫然,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么。
艾逸焱感覺自己都要被自己氣死了,他耐著性子,道:“你就不好奇我和鄢陵的關(guān)系嗎?”
蕭鈺兒不解的看著他,道:“我為什么要好奇?”
艾逸焱瞬間有種一拳砸在棉花上的感覺,這算什么?自己這是徹底被無視了對吧?
“我說如果,有一個女人和我曾經(jīng)有過瓜葛,你還會如此淡然嗎?”艾逸焱的聲音之中帶著一種無力感。
蕭鈺兒認(rèn)真思索了片刻,道:“我不知道?!?p> 她說的是實話,自己曾經(jīng)對這個男人用情到底有多深,自己不知道,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就是自己現(xiàn)在對這個男人真的沒有多少感情,所以沒有發(fā)生的事,她不知道,更加不確定自己到底會不會吃醋。
艾逸焱看著她,心里不知道應(yīng)該開心還是應(yīng)該難過,只是很快他就釋然了,自己不是早就知道會這樣嗎?自己又有什么吃味的?
蕭鈺兒其實沒有告訴他,自己在看到鄢陵的時候,的確心里有些不舒服,只是她不知道這到底是為什么,所以自然不會說出來,因為自己不知道自己對這個男人的感情,說出來又有什么用呢?
下班之后,蕭鈺兒回到了家做好了飯,又給艾逸焱整理好了房間之后,這才去接小兜兜。
小家伙看著媽咪有些心不在焉,不由擔(dān)憂的問道:“媽咪,你怎么了?不開心嗎?”
蕭鈺兒露出了一個勉強的笑容,道:“沒有,媽咪只是有些累了?!?p> 小家伙倒是并沒有放在心上,以為媽咪只是單純的心情不好。
“那媽咪不要太累了,不然我會心疼的?!毙《刀档脑捵屖掆晝旱男睦锖苁切牢?。
等回到家里之后,艾逸焱還沒有回來,蕭鈺兒看了一眼時間,哪怕現(xiàn)在加班,也應(yīng)該下班了才是啊。
蕭鈺兒有些猶豫,要不要給他打電話,最后想了一下,還是沒有打這個電話。
此時的艾逸焱在辦公室里,臉色可不怎么好看,神色極其的冷漠。
“這么說這次你們還要保持中立?”艾逸焱看著這些人,對于這些墻頭草艾逸焱是最不屑的,可是當(dāng)年就是因為這些墻頭草,才導(dǎo)致了事情出現(xiàn)了變故,所以這次艾逸焱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事再出現(xiàn)了。
其中一個明顯是這些人的代表人,有些尷尬的輕笑,道:“我說小焱,你就別為難我們了,我們根本就沒有什么大的本事,只是在夾縫中生存而已?!?p> “哼,當(dāng)年你們做的事,難道你以為我忘記了?”艾逸焱神色陰沉的看著這些人。
所有人都感覺異常尷尬,當(dāng)年蕭家倒下之后,他們的確是乘火打劫了,可是這件事都過去這么長時間了,實在不知道艾逸焱提出了這個到底是因為什么。
“你們要是今天不給我一個說法,我保證你們公司見不到明天的太陽。”艾逸焱的聲音之中帶著威嚴(yán),這讓那些人頓時有些愣住了,顯然是沒有想到這個艾逸焱出手如此凌厲毒辣。
“艾逸焱,你總是一個晚輩,你感覺你如此威脅我們這些長輩合適嗎?”其中一個年紀(jì)較長的男子有些惱羞成怒的說道。
艾逸焱臉色微沉,他是真的沒有想到這些老東西如此不知道羞恥,現(xiàn)在居然在自己面前扯起了晚輩和長輩的問題。
就在艾逸焱打算反駁的時候,突然一道帶著威嚴(yán)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你們這些老東西還真的不知道羞字怎么寫,現(xiàn)在居然在我兒子面前扯起了長輩晚輩的問題,那在我面前呢?”
艾逸焱都有些意外,沒有想到父親會來,那些人在看到艾老先生的時候,原本就有些掛不住的臉色變的更加尷尬,顯然是沒有想到這個老東西會出現(xiàn),更加沒有想到現(xiàn)在事情變成了這樣。
要說在艾逸焱面前,他們或許還有爭一爭的本事,可是在艾老面前,卻根本就不敢,當(dāng)年說實話,是艾老不想樹敵,當(dāng)年的局面已經(jīng)很亂了,帝都不少人都希望他能忍一忍。
其中不少都是艾老的好友,所以艾是真的打碎了牙往自己肚子之中咽。
別人或許不知道這到底意味著什么,可是艾逸焱卻知道這成為了父親的一塊心病,這些年每次想到這個問題,父親都極其的難受,愧疚,總感覺欠蕭家的太多。
可是不管怎么說,他終究是華夏人,不能不站在華夏的角度上去考慮,所以當(dāng)年才選擇了忍耐。
這一次他是真的豁出去了,既然這些老東西打算用這個壓人,那自己就給這些人一點教訓(xùn),告訴他們什么叫做該做的,更是讓他們知道這件事可沒有什么好商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