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雅出了酒店并沒有回家,而是去了匯創(chuàng)集團,這些年她時刻關注著出現(xiàn)在蘇千辭身邊的女人,生怕再發(fā)生同樣的事情,而她所做的一切換來的卻是他對她不冷不熱,她要的他都會給她買回來,唯獨很少時間陪她,連周末都是在公司里度過的。
此時董事長辦公室里,蘇千辭正坐在椅子上吸著煙,祝樹海告訴他顧小希搬去了望江公寓,和周柏驍住在一起,兩人似乎是戀人關系,得找個合適的機會避開周柏驍再把她約出來才是,蘇千辭稍稍放寬了心,顧小希和簡易還沒發(fā)展到那一步,如果她是他的女兒,他們也不至于是孽緣,只是苦了他的兒子了。而上官雅的突然到來,蘇千辭似有些不悅,只瞥了她一眼,道:“你怎么來了?”
祝樹海問了聲夫人好就關上辦公室門離開了。
“我順道過來看看你。”見祝樹海出去了,上官雅扭著腰走到蘇千辭身邊,彎下身抱著他的胳膊撒嬌道:“千辭,你有那么忙嗎?平時早出晚歸的,連周末都在公司加班,你都好久沒有陪我逛街吃飯了?!?p> 蘇千辭扒開她的手,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望了望窗外的高樓大廈,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道:“你自己去逛吧,看上什么就買,我一會兒還有事情要處理?!?p> 上官雅直起身,她知道她這又是要被冷落了,心里很是不快,收起了撒嬌的語氣,冷著聲音道:“你沒時間陪我就算了,那咱們的兒子你還管不管了?”
“簡易怎么了?”蘇千辭回頭看向上官雅。
說到這事,她就氣不打一處來,咬牙切齒道:“還不是酒會那天的那個女人,不知道她給我們兒子灌了什么迷魂湯,他為了那個賤女人居然搬去酒店住,把自己灌得爛醉,還說不回家了、不認我們了。”
蘇千辭被“賤女人”三個字戳痛了心,當年她也是這樣當著他的面罵婉兒的,他拉下臉怒道:“什么女人女人的,注意你的身份。”
在上官雅聽來蘇千辭就是在袒護顧小希,她氣急敗壞地走到他面前,指著他的鼻子破口大罵道:“好啊,蘇千辭,你居然護著一個才見過一面的女人,是不是你也看上那個賤人了,因為那張臉嗎?我就知道你忘不了那個賤女人?!鄙瞎傺旁搅R越起勁,儼然一副潑婦罵街的樣子,“你們還要不要臉,父子兩個同時看上一個女人,還是一雙破鞋,你們居然拿她當寶?!?p> “啪”蘇千辭一個巴掌甩到上官雅臉上,“夠啦!”這些年他忍得夠多了,如今他不想再由著她這般無理取鬧了。
“你居然打我?!鄙瞎傺耪f著眼淚就流了下來,她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蘇千辭會動手打她,她瘋了似的砸他桌上的東西,電腦、咖啡杯、書全往地上摔,一張照片從書里掉了出來,照片年歲已久,照片上的女人笑靨如花。而那張臉卻深深地刺痛了上官雅的心,她雙手叉腰,她的頭發(fā)因為剛剛砸東西已經弄得有些凌亂了,此時的她跟個瘋婆子似的,謾罵道:“姓蘇的,你居然還留著那個賤人的照片,怪不得總是在公司加班、加班,原來就是為了睹物思人的吧,這些年我為你做了那么多,在你心里連一個死人都比不上嗎?”說著上官雅就要去撿那張照片,她恨不得把它撕成渣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