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染染,是心又痛了嗎?”顧君擷見云染又捂著胸口的樣子,當下便是有些著急,他生怕她會如同在廣場上那般。
但好在云染的眉頭舒展了開來,顧君擷懸著的心這才放下,他在云染的身旁坐下,很是關心地問道“染染,你還好嗎,你這心疾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但我真的好怕你會如同先前在廣場上那般。”
顧君擷并不知曉云染的心痛來自于什么,先前銀蝶也不過是猜測罷了,真正的原因無人知曉。
“我沒事,只是有些不舒服。君哥哥,我想先回凌波殿了,在這里總是有些不妥的。”
“你自己可以嗎,不需要我送?我有些擔心你?!鳖櫨龜X欲言又止,他實在無法想象云染這般慘白地臉色如何上凌波殿。
云染沖著顧君擷笑了笑道“我沒事,真的沒事。何況我還會飛啊,不御劍也可以。凌波殿也不算太遠,入門都兩年了快要,若是連這個都做不到,我就枉為仙門弟子了。”
云染的心中充滿了不安和疑問,她急需找到問題的答案所在。云染有預感,回了凌波殿就會知道答案。轉(zhuǎn)身正準備離去,卻不想顧君擷突然嘟囔了一句“聽說掌門今日也心疾犯了,師傅和師叔已經(jīng)去凌波殿看過了,也不知是怎么了,一個個都犯心疾。”
云染的腳步停住了,她的腦袋里突然一片空白,師傅……也心痛?怎么會有這般巧合的事情,他痛自己也痛?不行,必須趕緊回去查查看究竟是何事?
云染沒有回頭,而是起身飛向了凌波殿。到達凌波殿時,她急急忙忙就往風夜凌的房間跑。想也沒想留將房門推開了,只見門內(nèi)只有風夜凌一人。他一身淡青色睡衣,正坐在椅子上撐著頭靠在桌子上,除了臉色有些不自然以外,看不出有什么問題。
可是云染想到顧君擷說師傅今日也心痛了,未免太過于巧合了。
風夜凌聽到了聲響,抬起頭見來人是云染笑了笑,坐直了身體。
“你……”
“你……”
二人竟異口同聲說了出來。
“你先……”
“你先……”
竟又是神同步,云染不禁感嘆自己和師傅什么時候如此默契了,連說話竟然都是一起的。
“師傅,我想問問你,你的身體如何了?聽說你身體不適,我有些擔心?!痹迫窘K究是個藏不住話的,向來喜歡有話就直接說,不喜歡拐彎抹角。
風夜凌原本面無表情的臉突然笑了笑,他抬起頭對著云染道“興許是舊疾犯了,不礙事。畢竟我被漓魅霄的碧霄所傷過,傷口就在心口處。倒是你,你怎么樣了?”
風夜凌并不想提起情蠱一事,有些事瞞著她也好。既然決定要徹底放下,又怎么能繼續(xù)將她牽扯進來?不過是情蠱,熬也就熬過去了。更何況,她既已答應顧君擷的求婚,二人間還是不要再有什么牽扯好。
云染總覺得今日師傅怪怪的,卻又說不出來究竟哪里不對。但師傅的說辭,怎么有種像是欲蓋彌彰的感覺,真的只是舊傷所致嗎?那為何會這般巧合,自己心痛他也心痛?
想到這里,云染看向風夜凌的眼神中帶著打量之意。
半夏清染
一碼字就犯困的我,突然發(fā)現(xiàn)寫作也不是件容易的事。當愛好成了困擾的時候,真是要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