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就那么相互對視著,忽然間天空下起了大雨,云染只得拉著風(fēng)夜凌往叢林伸出跑去。不知跑了多久,才找到了一處山洞躲雨。
云染擦了擦臉上的汗水,看著外面這瓢潑大雨,也不知這雨何時才會停。
風(fēng)夜凌整個人似乎都有些累,靠坐在一處的石壁上歪著頭雙眼緊閉。云染不忍心去打擾,知曉他今日定是很累,畢竟種了那么多的花,還受了傷。
但他的衣服都是濕的,就這么睡著會著涼吧,想到這里云染便起身在山洞里尋了一些柴火,這里像是常常有人避雨一般,山洞中堆積了不少的柴火。
待火堆升起后,云染將自己身上被雨水打濕的外衣脫了下來,放置在不遠(yuǎn)處的大石頭上烘烤起來。正坐下準(zhǔn)備烘干身上的衣服時,無意間一瞥,卻發(fā)現(xiàn)風(fēng)夜凌還穿著一身濕衣服。
云染猶豫了幾下,還是站起身來,走到了風(fēng)夜凌的身旁,輕輕地想要為他脫去外衣。卻不想順帶扯開了領(lǐng)口,云染有些尷尬地想要為他拉好衣領(lǐng),卻不想被他胸前的一道白色的疤痕給怔住了。
那是一個月牙形的疤痕,即使他那么白,卻還是很明顯能讓人一眼就看出來,云染想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東西,才會造成這種形狀的傷口,可腦海中卻突然閃過一樣?xùn)|西,似乎與這個形狀很相似。
云染尋著記憶中那東西的樣子在身上尋著著,最后在胸前找到了這個東西。它正被線穿著,掛在自己的脖子上。是個白色的月牙形狀的東西,很薄也很光滑,就像是……蛇的鱗片一般,透著一股涼意。
想到蛇,云染不由得打了個冷戰(zhàn),師傅他,總不會是蛇吧,自己最怕的就是蛇了。
雙手有些發(fā)抖地將手中的鱗片放到風(fēng)夜凌胸前的那處疤痕之上,竟然完全吻合,看來這就是他從胸前拔下來的鱗片,可是他為什么要拔鱗片給自己呢?而自己還將它掛在了胸前,想必對于自己來說,這鱗片一定是對自己非常重要的東西。
云染不禁嘆了口氣,不管他是蛇也好,是什么也好,他都是自己的師傅,于情于理,他都不會傷害自己的。
她將風(fēng)夜凌的外衣也放置再那處大石頭上,整個人有些困,便尋了一處石壁靠著休息一會。
忽然間云染整個人感覺怪怪的,睜開雙眼,發(fā)現(xiàn)自己此刻似乎在一個白色的空間之中,這是什么地方,自己不是在山洞嗎,怎么會跑到這里來?
對了,師傅呢,問問師傅就知道了。
“師傅……”當(dāng)云染喊出這兩個字時,卻突然發(fā)現(xiàn)此時周圍根本就沒有別人在。
云染有些慌了,從未遇到過這樣的情況,難道自己是在做夢?是了,肯定是在做夢,所以才會遇見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
既然是夢,那也沒什么好怕的了。云染緩緩地站起身來,往前方的光亮處一步步走去。
離光亮越來越近了,云染整個人都感覺到了一種說不出來的不舒服。
待踏入這光亮之后,云染被眼前所看到的震驚了。只見不遠(yuǎn)處似乎有一個被白色的絲狀物束縛住雙手的女人,云染有些好奇地往前走了幾步,待看清面前的人后,不禁往后退了幾步。
“你……你是誰?”
那人抬起了頭,是一張與云染一模一樣地臉,她輕聲道“我就是你?!?
半夏清染
這里你們可能看不懂,其實(shí)就是女主她被絕情蠱封印住了對男主的感情和記憶,而這個和她一樣的人,就是她被絕情蠱封印的記憶和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