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你趕緊走吧,趁我還有力氣,我答應(yīng)過掌門要保你平安,我不能讓你陪我一起死。我死沒關(guān)系,可是你不能死?!?p> “這個時候還分什么你我啊,我的命是命,你的命就不是了嗎?你什么時候這么聽我?guī)煾档脑捔?,難道他叫你去死你也去嗎?”云染幾乎是吼出來的,這個大師兄怎么這個時候這么固執(zhí),這時候還要分什么你我啊,這么聽話做什么?
“可是我答應(yīng)過掌門的,我不想你死。我也答應(yīng)過你,有我在,不會讓你死,我不能違背我對你許下的諾言?!?p> 想不到顧君擷如此固執(zhí)的原因竟然只是因為對于自己的一個承諾,云染原本只當(dāng)做顧君擷隨口一說,卻不想他當(dāng)了真,還看得如此之重,心中仿佛被什么觸動了一般。
云染還未回過神來,只見螣蛇對著二人尾巴就掃了過來,顧君擷一個轉(zhuǎn)身抱住了云染將她護(hù)在身下,而自己的后背則暴露在了螣蛇面前。
螣蛇的這一擊雖不算重也不算輕,但顧君擷本就受了傷,又受了這樣一擊,嘴角溢出了大量的鮮血滴落在了云染的肩膀之上。
云染早已泣不成聲,她沒有想過顧君擷真的可以為了保護(hù)自己不要命,方才這么重的一擊,大師兄他恐怕……
“大師兄,大師兄你怎么樣了?”云染拼命地呼喚著顧君擷的名字,可是怎么都得不到回應(yīng),難道他死了?
云染不敢想象,將顧君擷平穩(wěn)放倒在地上,探了探鼻口,幸好還有呼吸,只是很微弱。這該死的螣蛇,為什么非要出來。本來一個山鬼就好,偏偏這家伙要出來搞事。
忽然間,云染整個人仿佛不受自己控制了一般,瞳孔變?yōu)榱怂{(lán)色,而周身也被淡紫色的氣場所包圍起來,身體升至空中,整個人散發(fā)出無比可怕的氣勢。
螣蛇顯然是被嚇到了,掉頭就想要跑,卻被云染攔住了去路。
“你傷了那么多人,還想跑,想得美!”
云染緩緩抬起手臂對著寒月琴一揮,寒月琴便飛到了自己的手中。琴還是方才的那把琴,只是彈奏的曲譜變了,更加的具有攻擊性,竟讓螣蛇滿地開始打滾起來。
“你怎么會……”魔刀突然開了口,也是顯然沒想到會演變成這樣,剛才只是想看一場戲。
“這本來就是我的琴,我用我的琴有什么問題?”
螣蛇被寒月琴的音律壓制得痛苦不堪,但它還是想做最后的掙扎。努力爬起來對著云染所在地方向攻了過去,這時的云染可不是彼時的云染那般弱。寒月琴在她手中發(fā)揮到了極致,周身升起了一道無形的屏障,螣蛇根本無法近身。
云染彈奏得越來越快,螣蛇的身上開始不斷出現(xiàn)一道道口子,螣蛇痛的滿地打滾,卻根本無濟(jì)于事。片刻之后,螣蛇的周身開始燃起火焰來,一瞬間就蔓延到了全身,螣蛇在這火焰中不斷扭動著身軀,想要逃離,可云染早就看穿了螣蛇的計謀將它關(guān)在結(jié)界之中。
片刻之后,螣蛇再也沒有了動靜,死的干干凈凈。當(dāng)顧君擷再次睜開雙眼時,只看見云染周身包圍著紫色的氣場抱著寒月琴從空中緩緩降落。
顧君擷想要努力抬起手臂,卻不想云染還未到,顧君擷又再次暈了過去。降落至平地時云染才恢復(fù)了身體的控制權(quán),撇了一眼手上正抱著寒月琴,竟想不起來剛才發(fā)生了何事,可不遠(yuǎn)處就是螣蛇的尸體,莫非是自己又無意識失控了將螣蛇殺了?
半夏清染
女主目前只會在遇到這種大的危險時候才會失控爆發(fā),后期應(yīng)該會慢慢解開身上的秘密好真的牛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