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換好衣服時,發(fā)現(xiàn)北姚早已離開了自己的房間。也許北姚師姐,是真的改過了,今日居然都沒有對自己冷嘲熱諷。對于這個師姐,靈兒并不太討厭,即使她總是對自己冷嘲熱諷,但未曾做過傷害自己的事情。
這銀耳羹,煮的還是不錯的。待會如果師傅來了,可以留一些給師傅吃。
正想著,下一秒門便被推開了,清微一襲青衫走了進來,帶著一股青草的氣息。
“師傅你來了,徒兒正在喝這銀耳羹呢,師傅來嘗嘗這銀耳羹,很好喝的。”靈兒快步將清微拉至桌旁坐下,為清微盛了一碗銀耳羹。
“你今日換了熏香?”清微察覺到今日屋子里的熏香,似乎換了一種,不再是檀香,不過,倒也挺好聞的。
“咦,我沒有特地換過,也許是拿錯了吧,不過還挺好聞的?!膘`兒也是個神經大條,并未多想,只當是自己不小心拿錯了熏香,絲毫沒有在意。
“北姚說你找我,是有何事?”
“啊,我沒有啊,興許是北姚師姐弄錯了吧?!?p> 二人正聊著天,靈兒只覺得身上似乎開始發(fā)熱,忍不住扯了扯自己的衣襟。奇怪,今兒,怎么這么熱?
“你怎么了?”察覺到了靈兒似乎有些不對,只見靈兒臉色發(fā)紅額頭還冒著汗珠,整個人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古怪。
“我也不知道啊,就是好熱,奇怪,今兒怎么會這般熱?”靈兒向來單純,即使此刻,也并未察覺到自己有什么不對勁的。
“你……唔……”清微正想為靈兒把脈,卻不想自己也開始渾身發(fā)熱起來,不對,這一切,太不對了。
“你敢對我下藥!”清微雖未曾經歷過,但好歹活了幾千年,當下立即明白是被下藥了。難道是小徒弟不惜給自己下藥?
“什么下藥,徒兒不明白。師傅,我好熱呀,我不知道我怎么了,我難受。”靈兒并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只是本能地想要靠近面前這個人,撲進清微的懷里,只覺得身上的燥熱緩解了不少。
清微雖是仙人,但本質上到底是個男人,又被下了藥,加上靈兒在懷中,心中總歸有些悸動。
但心中兩個聲音在不停地打架,一個說,去吧,她給你下了藥,剛好你們都中了藥。另一個說,不可以,她是你的徒弟,你怎么能對徒弟做這樣的事?
兩種思想在腦海中爭斗之際,靈兒的手卻開始扒起了清微的衣服,一股涼意襲來,立即把清微的思緒拉回到了現(xiàn)實。一把按住靈兒那不安分的手。
“孽徒,你在做什么你知道嗎?還不住手?!?p> “師傅,我不知道。對不起,我控制不了我自己。”靈兒幾乎快要哭出來,明明不想這樣的,卻控制不了自己。
“孽徒,你敢給我下藥,我怎么收了你這么個不知廉恥的徒弟。松手!”清微試圖喚回靈兒的意志,但靈兒到底是個凡人,實在是無法抵擋。
下藥之人下的藥很多,饒是清微這般高深的修為,也是只能抵擋片刻。漸漸地意志向著第一種聲音靠近了。
漸漸地,清微不再反抗,反而順著靈兒的動作。藥性也慢慢侵蝕了清微的意志,也不知誰先主動的,轉眼間二人已倒在了床上。
意亂情迷,一段錯情。明知不該,卻阻擋不了。
二人并不知曉外面為了他們已經翻了天了,原來北姚從靈兒的住處離開后,便找到了清微,示意他靈兒找他有事,想來清微也不會和靈兒發(fā)生些什么。
北姚原本想要借此讓清微討厭靈兒,將她逐出師門,便在清微去找靈兒之后,又去找了清遠和清風二人,卻不想為他人做了嫁衣。
云染師徒二人與清風清遠二人一同上了小竹峰,北姚說是清微有十萬火急的事情要找大家商量。眾人聽聞也認為一定是十分重要的事要商量,只是不明白為何要大家往小竹峰商量。
待眾人踏上小竹峰時,并未看到清微的身影,不是說有十萬火急的事要商量嗎,怎么不見人?
“師傅,靈兒姐姐也住這小竹峰上,徒兒去找她玩了?!?p> “我陪你一起去吧,順便找清微在哪里?!?p> 師徒二人一路走至靈兒的房門前,云染正想要敲門,卻聽到屋子里似乎有些奇怪的聲音,好像是一男一女。風夜凌修為驚人,自是也聽到了屋子里的動靜,在云染想要敲門之際,一把將云染拉開。
“師傅,怎么了?”云染有些摸不著頭腦。
“他們……現(xiàn)在不方便,過會再來?!憋L夜凌不知該如何解釋,只好這般說辭。云染雖不理解師傅話里的意思,但也只好跟著風夜凌離開了。
眾人還在尋找清微,見云染與風夜凌二人回來,以為他們和自己一樣,沒有找到清微。
“奇怪,掌門師兄不是說有很急的事情要商量,怎么來了小竹峰卻又不見他身影?”
“他……”云染想要說些什么,卻被風夜凌打斷了。
“我們也沒有找到他?!?p> 風夜凌知道徒弟性子單純,并不知曉二人發(fā)生了何事。但風夜凌卻是知道的,如果清微與靈兒之事被他人知曉,一定是會帶來很嚴重的后果。
云染雖不明白師傅為何不讓自己說出清微掌門與靈兒在屋中之事,但師傅的決定肯定是沒錯的。既然師傅不讓說,那自己便也不說了。
眾人尋清微未果之際,北姚一身鵝黃色衣裙御劍而來,見眾人還待在院子中,有些意外,他們怎么還沒發(fā)現(xiàn)?
“師叔,師伯,你們怎么還在院子里站著?”
“我們來了小竹峰,未找到掌門師兄的身影啊?!?p> “那,靈兒的房間可曾尋找過?之前靈兒師妹可是說找?guī)煾瞪塘渴虑榈?,興許他們此刻還在靈兒的房中呢?!北币ρb作毫不知情,算了下,想必應該要發(fā)作了,倘若眾人看到了靈兒藥性發(fā)作的丑態(tài),定會逐她出蜀山。
只是北姚也是第一次下藥,錯誤的估計了自己下的藥量,以為藥性才剛剛發(fā)作。
“也是,走,去看看也好?!?p> 清風與清遠二人便急急忙忙往靈兒的房間方向過去,風夜凌看著遠去的二人,知曉有些事情,已是沒辦法,只能聽天由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