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走到大門口,張寧就被黑頭套一把套住,瞬時間眼前一片漆黑。她的雙手和雙腳被重新綁上,捆得特緊,動也不動不了。正當(dāng)張寧豎起耳朵聽,周圍的聲音時,聽到一聲冷哼,她的耳朵被東西塞住。她皺了皺眉毛,接下來真的是一點線索都沒有了。
黑暗中不知過了多久,疾馳車子終于停下來后,一個人利落地解開她綁著的繩子,脫下頭套,一手用力把她推下車,就飛快開走了。
張寧在草地踉蹌了幾步,才站定看著遠(yuǎn)去車子的影子,再看看這熟悉的高速公路,她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用時四小時。有些懷疑剛才所在的地方可能不可能是,百花市?
張寧站在路燈桿下,看了看剛才顧相宜寫字在自己的手掌。她眺望往百花市的方向,惆悵萬分。惆悵萬分同時,她想起什么急忙從口袋里拿出關(guān)機的手機,重新開機。果不其然有上百個電話,媽媽來電次數(shù)有110。她苦笑一下,想到顧相宜的囑托,和譚少林的威脅,得編織一下謊言。
只是在編織她的謊言瞬間,她的命運里所要遭受的,在這一刻注定她將孤獨一人面對快要發(fā)生的一切。
孟玲玉開著車,看著站在孤零零路燈桿瘦小的身影,鼻子酸酸的。她停下車,打開車門,張寧上來了,關(guān)上車門。小聲地說道,“媽媽抱歉,讓您擔(dān)心了?!?p> 孟玲玉抱了抱張寧,輕輕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道,“不怕不怕,下次不要搭不認(rèn)識人的順風(fēng)車了。嚇?biāo)牢伊?,你看天這么黑了。以后我叫人去接你回來,不要做學(xué)生干部了,可以早些回家?!?p> 張寧面紅耳赤,一瞬間不知道說些什么,她的手心不停在冒汗。
回到家后,余安第一個人沖到她面前說道,“對不起我應(yīng)該再等等你,這樣就不會發(fā)生這事?!?p> “對不起什么,是我執(zhí)意叫你先走的。這事不怪你,是我玩心太重?!睆垖幾聛?,看著他說道。
“你呀你,是不是叛逆期到了,手機關(guān)機,可嚇?biāo)牢伊?。”?yīng)謹(jǐn)暴躁跳了起來,指著她說。
“對不住了,手機一不小心關(guān)機了?!睆垖幦嗳嘧约旱拿夹?,放低聲音說道。
“先吃飯吧,我們先走了。以后不趕寫曲了,我們陪你一起回家。”向以陽有意無意看向余安,又轉(zhuǎn)看向揉眉頭的張寧說道。
向以陽走的時候,拍了拍她的肩膀說,“別忘了朋友的作用,有心事和事情請說,我們的友誼是風(fēng)清月明,不要怕別人背后說的花前月下?!庇挚聪驈N房往微波爐熱菜的孟玲玉說道,“阿姨,我們先走了。”
張寧抬頭看了他一眼,感激地點點頭說道,“謝謝?!?p> “桃園三結(jié)義,生死與共,幼兒園的約定?!睉?yīng)謹(jǐn)把圈起的拳頭,放到她眼前說道。
張寧笑了笑,也圈起拳頭碰了碰他的拳頭,看向應(yīng)謹(jǐn)也看向向以陽喊道,“大哥,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