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瑾站在那,吹著微風(fēng),清晰的感覺自己臉上的溫度慢慢散去,酒勁也一點點降了下去。
只是突然白洵就沒了聲音,她還有些不適應(yīng),轉(zhuǎn)過去看,卻發(fā)現(xiàn)對方也在發(fā)呆。
“怎么了你,平時不是廢話比誰都多嗎,怎么今天裝深沉了?”司空瑾挑眉,“我告訴你,你裝是沒有用的,因為你的氣質(zhì)跟穩(wěn)重什么都根本不沾邊?!?p> “……什么叫不沾邊,本公子英俊瀟灑好吧,你這個人,眼神真差?!焙冒?,肯定是他剛才的感覺錯了,司空瑾這家伙,哪里還不錯,這懟他的能力跟他姐當(dāng)年簡直是一模一樣,也不知道跟誰學(xué)的。
不過,如果說司空瑾跟他姐認(rèn)識,那么他姐讓他把人帶過來這片大陸的事情就說得通了,畢竟他姐那樣的人,怎么可能隨便讓他把一個人類帶過來。
司空瑾并不知道白洵內(nèi)心在想什么,只是每次和白洵見面以后,把對方氣到炸毛或是跳腳,的確是她在這里為數(shù)不多的樂趣。
等她覺得清醒多了以后,便轉(zhuǎn)頭朝著軍營的方向走去:“我先回去了,你要是還想在這吹風(fēng)我可不管你,小心著涼?!?p> 白洵這才回過神來,漫不經(jīng)心的應(yīng)了一聲,低頭繼續(xù)想自己的事情。
他姐姐曾在二十多年前離開過這片大陸,然后去了人類世界,中間倒是回來過一次,也明確告訴過他,她收了個徒弟,只是沒有說過這個徒弟的名字。
隨后白洵又是很久都沒再看過他姐了,直到今天。
如果司空瑾就是他姐姐收的那個徒弟,那一切都說得通了,只是他姐姐至今都沒有出現(xiàn),到底是去了哪里。
而且他知道,他姐姐收的這個徒弟是個孤兒,從小就沒有父母,假如司空瑾真的是他姐姐的徒弟,那為什么沒有跟他姐姐姓,要知道司空這個行在他們這里可是十分少見的。
或許,他是時候去查一查這些事情了,順便找一找他姐姐的下落。
……
司空瑾回到營帳已經(jīng)很遲了,整個軍營里靜悄悄的,她躡手躡腳的走進(jìn)營帳,然后拉過被子蓋在自己頭上,這才松了一口氣。
還好,沒有吵到任何人,要不然她可擔(dān)不起這個責(zé)任,平時大家訓(xùn)練就很辛苦了,要是這個時候把人吵醒了,就太不道德了。
因為酒精的作用,司空瑾也是很快就睡著了,等到第二天的時候,要不是霍尚羽把她搖醒,她估計還能睡。
司空瑾按了按眉心,看來以后酒還是少喝比較好,難得她也有被人叫醒的時候。
“阿瑾,你昨天去哪里了,一整天都看不到人?!被羯杏痣p手撐著下巴,乖巧的趴在司空瑾床邊。
“蕭裕那家伙拉我去喝酒了,結(jié)果酒量比我還差,最后還是我把他扛回來的?!彼究砧焖贀Q上衣服,幸好昨天晚上沒有把束胸的布條拿掉,要不然這會兒她早該露陷了。
霍尚羽乖乖的點了點頭,然后便跟著司空瑾朝營帳外面走出去,今天他們沒有訓(xùn)練,過一會兒用過早飯,他們就要去訓(xùn)練場看司空瑾和老兵的比賽。
司空瑾走出營帳后便伸了個懶腰,是時候讓那幫只長肌肉不長腦子的家伙看看,她司空瑾到底有多厲害,不讓他們跪在地上叫爸爸,她都覺得丟人。
好吧,貌似這邊的人還不知道叫爸爸的這種事情,那……怎么也得讓那些人像這些新兵一樣喊她老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