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曦澤這時才悠悠開了口,順手合上了書:“這人我也是聽阿羽說過了,他在給我的回信中提到,聽說阿羽本人也是喜歡的很,既然連阿羨那孩子都都不反感,那說明這人的確不錯,過段時間我和丞相會一起去軍營看看,到時候正好看看此人是什么樣?!?p> “我看啊,能這么厲害的,估計是個特別壯碩的漢子吧,要不然還能什么樣?!本昂茻o聊的晃了晃手中的頭發(fā)絲。
獨孤曦澤伸出手從景浩手中把自己那一把已經(jīng)被打亂的頭發(fā)輕輕拽回來,然后才開口:“不,聽阿羽說也是個俊美的少年郎,看起來有些瘦弱,可實力卻不容小視,我已經(jīng)派人先去看看了,這幾天應(yīng)該會有消息回來?!?p> “瘦弱的少年?那是怎么打過別人的,阿澤,你別開玩笑了?!本昂埔荒樀牟豢伤甲h,連雙眼都瞪大了。
“沒開玩笑,更何況,我又不像是會開玩笑的人。”
“也就是說,一個少年,居然可以贏過新兵營的其他人?”尉遲元詡淡淡的開口,這么特別的人,他還是第一次見呢。
“是的,不過這事的具體情況,等我和丞相一起去了軍營那邊看看情況,便能清楚了。”獨孤曦澤點了點頭,低頭看到景浩實在無聊的很,便又從手邊的案幾上拿了顆葡萄遞到對方嘴里。
“好,那我就等國師的消息了?!蔽具t元詡輕輕點了點頭,沒能找到那女人,卻又出現(xiàn)了這樣的一位少年,是該說他運氣好嗎。
……
司空瑾并不知道尉遲元詡會對她的男子身份產(chǎn)生了興趣,明天便是她跟人約定的日子,她倒是得先想想怎么樣才能讓那些人輸?shù)酶鼞K一點。
敢看不起她的,這不是第一個了,以前也有不少這樣的人,只是都被她揍了一遍,然后對她心服口服,這次她當然是老規(guī)矩了。
只是新兵營的這幫兔崽子比她這個當事人還要緊張,還爭先恐后的要給她端茶倒水捶背,說是要讓她好好放松一下,明天發(fā)揮真正的實力。
司空瑾只覺得沒必要,她雖然在別人看來只是個活了二十一年的人,但這些年來她經(jīng)歷的事情卻比同齡人多,她那個不靠譜的師父,從她十來歲的時候就讓她扛真槍出任務(wù)了,這點小事,她根本不放在眼里。
“怎么樣?需不需要我給你放個假,出軍營后幾百里有個小鎮(zhèn),那里的酒還挺好喝的,你可以去嘗嘗。”最后連蕭裕都跑過來了,那滿臉的擔憂讓司空瑾差點沒誤以為她明天是去送死的。
“……將軍,不就是一場小小的比賽嗎,還不是軍營舉辦的,而是個人的挑戰(zhàn)賽,實在沒必要這么興師動眾。”司空瑾已經(jīng)無力吐槽,“你今天不讓我去訓(xùn)練,我覺得就夠讓我放松的了?!?p> “哎呀,其實……我也挺想去的,幾年前打仗的時候路過那里,喝了一碗酒后就念念不忘,現(xiàn)在正好拿你當蕭裕借口,就當陪我去一趟好了?!笔捲M蝗坏拖骂^,一臉的糾結(jié),然后還捅了捅司空瑾。
“……”麻煩把你那個表情收起來,一個大老爺們做這種動作難道不覺得惡心嗎?
最終司空瑾還是抵不過蕭裕的“熱情”,無奈的被人拉上馬車,朝著那個小鎮(zhèn)的方向去了。
“我說,你真的不像是個將軍,這么幼稚,戰(zhàn)爭面前還有心思喝酒,你就不怕今天喝過頭,明天敵人突然來襲嗎?”司空瑾單手撐著下巴,看向坐在自己對面的蕭裕。
蕭裕聳聳肩:“我打仗至今還沒有敗仗,這也是陛下會讓我一個年紀這么輕的人擔任這個官職的原因,這次其實也只是鄰國來騷擾罷了,據(jù)說只有兩百萬大軍,我們五百萬大軍,不需要怕?!?p> “……”好吧,這么瞧不起人家,好像有點過分……